再看戰(zhàn)斗成果,楚風又發(fā)現(xiàn)了不同。
老兵,有老兵的特點,戰(zhàn)術更加靈活,選擇更加準確。
新兵團體就是另外的景象,無畏的沖鋒,不顧傷勢的拼殺。
這樣的戰(zhàn)斗方式楚風不太能接受,有些傷完全沒有必要。
意志內下達命令,信息流傳遞到白點上。
這些戰(zhàn)士就像是接受了OTA,處理器馬上改變運行方式。
戰(zhàn)斗方式向著老兵靠近,還保留著了那狂熱的狀態(tài)。
楚風看向最大的光點,張佑威。
“小子,你要學會當一個合格的軍官,我的士兵,不僅要贏得勝利,更要無傷勝利,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還在戰(zhàn)斗的張佑威突然跪下,抬頭看著天空:“主,我明白了。”
楚風埋頭黑線,“你給我起來!外人面前像個正常人點!”
張佑威沒有起身:“主,無論是單獨召見,還是在世人面前,我不會改變對您的姿態(tài)。”
“MD!”楚風大罵一聲,這家伙真是個死腦筋。
“給我表現(xiàn)的像個正常人,這是命令!”
張佑威這才緩緩起身,嘴里還念叨著:“我現(xiàn)在對您還有用,等哪天我覺得無法跟上您步伐時,會對這期間的不敬而自裁。”
楚風簡直無話可說,他都感覺這樣的狂信者的可怕。
“行了,我給你一些戰(zhàn)斗經驗,你要傳達給所有人,我不希望以后有今天這樣無謂的犧牲。”
“是,我的主。”
張佑威接收信息更多的OTA。
隨后他自己展開靈魂鏈接,將相關經驗共享給所有人。
新兵的配合越來越默契,戰(zhàn)損直線下降,在張佑威的精神催化下。
新兵們的意志和基因內的能力越來越契合。
紛紛覺醒不同的技能,甚至連內潰這種高級能力都有不少人獲得。
萬族的清理更加輕松。
另一邊,陳柏指揮著老兵,在叢林內不停穿插,分割,逐個殲滅。
可速度卻被新兵越拉越遠。
“MD,這群小兔崽子怎么越來越強?”
陳柏身邊的老兵說道:“剛才有一股流量想要鏈接我,被我拒絕了。”
“什么力量?”陳柏驚訝的回頭,看著這個老兵。
“怎么說呢,那是一種感覺,更像是篩選。”
“篩選什么?”
老兵搖頭:“那就不知道了,等會兒遇到新兵的時候應該能知道。”
陳柏帶著身邊的人快速轉換戰(zhàn)場。
“求救,求救......”頻道內傳來求救聲,地圖上也顯示出地點。
距離陳柏很近:“我是陳柏,我就在你3點鐘方向,向著這邊突圍。”
同時,地圖上還有一隊人馬從六點鐘方向前去救援。
楚風輕輕一躍,騎在瘋虎身上,相位行走開啟,趕往求救的地方。
六點鐘的那支隊伍,正是張佑威帶領的狂信徒軍團。
求援的隊伍正被十幾只強化后的野獸追趕。
就這樣的配置,陳柏來了也討不到好。
事情的發(fā)展正是如此。
陳柏到來后,爆彈攻擊射在皮毛上毫無全都被抵消。
“不行,沒有內潰咱們手中的武器沒辦法破甲!”
“勾引他們,請求炮火支援。”
陳柏斷后,讓士兵帶上受傷的快速撤退。
“往我這邊跑!”張佑威那支小隊已經游走到了一點鐘方向。
陳柏大叫一聲:“走,別添亂!”
張佑威抬槍就射,爆彈纏繞著內潰,瞬間將一只撲向陳柏的豹子擊退。
崩潰身上的防御,陳柏趁機一槍打爆腦袋。
緊隨其后,張佑威身邊隊員也陸續(xù)開槍。
強化萬族全都被解決。
陳柏停了下來,呆愣愣的看著張佑威問:“你們這幾個小家伙,怎么會同時覺醒內潰?”
剛才的那名戰(zhàn)士跑過來:“陳老大,他們身上有我剛才說的感覺。”
陳柏雙目露出凝重,這是超出控制情況。
“和你們相同的人還有多少?”陳柏問道。
楚風在一旁看著,其實已經能出面解決,可他想看看,普通人遇上張佑威這樣的狂信徒會有什么反應。
“請您不要抵抗。”張佑威說著,試圖和陳柏進行靈魂鏈接。
陳柏感覺不可思議,面前這個小家伙覺醒了內潰還不夠,更是還有靈魂鏈接這個楚風也是才掌握的技能。
馬上,就感受到兩者不同。
“的確是篩選的力量,篩選的竟然是對楚風的信仰?”
都到這這種程度,楚風不得不露面。
“都停下吧。”
楚風身騎瘋虎,出現(xiàn)在兩人之間。
“讓萬族都退出叢林。”
瘋虎并沒有吹響號角。
“你這畜生還敢反抗!”楚風手掌覆蓋毀滅,一巴掌扇到瘋虎臉上。
直接給小貓咪打懵逼。
“喵嗚......”
隨后吹起號角,叢林內的萬族安定下來,向著叢林外走去。
“不是!”陳柏下意識吐出倆字,緊接著就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張佑威的靈魂鏈接也無所謂了,楚風身邊這只老虎是什么意思。
就這么一聲令下,萬族全都離開?
這小子開掛了吧。
“你小子,這是什么情況?”陳柏指著轉身離開的萬族問。
“讓咱們的人也停下,休息一段時間。”楚風沒有解釋,而是讓自己人停止追殺。
“都有,停止追擊,返回遠征二號!”陳柏下令。
張佑威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都沒有聽從陳柏命令。
陳柏看著楚風,指著張佑威和身邊的人,幾度想要開口都沒說出話來。
“張佑威,以后在戰(zhàn)場上陳柏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是!”張佑威回答,隨后帶著所有人離開。
“到了遠征二號,你們單獨找個地方開辟營地。”楚風又補充一句。
陳柏無法理解,怎么一場仗打下來,部隊還分成了兩個派系?
現(xiàn)場就剩下楚風和陳柏兩人,還有一只傻乎乎的老虎。
“你小子給我解釋清楚。”陳柏大聲質問。
“哎......”楚風揉了揉頭發(fā),隨后一巴掌拍在瘋虎腦門,“你給我趴下。”
瘋虎乖乖趴下,楚風招手,拉著陳柏坐在軟乎乎的肉墩上。
“這件事怎么說呢。”楚風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從頭說!”
“這些人啊,剛開始都是我的粉絲,后來因為靈魂鏈接,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