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于舒寶一瞬間還沒明白他的意思。
等到陳津南上床把她抱住親的時候,于舒寶才知道他說的什么事情。
于舒寶反應過來立刻推開他,從床上蹦了起來,快速地去電腦旁。
“我不困了,立刻學。”
她拿起草稿紙和筆,在寫老師劃的重點題。
陳津南揉了揉她頭發:“非得這樣說才學習?”
“你別弄我頭發,我剛剛綁好!”于舒寶不耐煩地把自己頭發捋順。
陳津南順手幫她把頭發的皮筋解下來,把她散落的碎發一起盤起來綁好。
于舒寶寫了一會,又不會了,偷摸玩起了手機。
陳津南把她手機收了,讓她先好好學習。
“考完了再玩。”
由于期末太苦逼了,還得陳津南幫她復習,都太難了這些知識,于舒寶身心俱疲地暫時已經忘了分手了。
她甚至憋屈地很卑微求陳津南給她寫大作業。
陳津南義正言辭拒絕:“這次你自己寫。”
于舒寶罵他無情,“以前你都幫我寫的!你自己說的,要幫我寫。”
每次都說話不算話,報志愿的時候說得多好聽。
“這些期末作業,都比較簡單,不難,可以自己搞定。”
于舒寶跨坐在他腿上,摟著他脖子,用他最喜歡的方式親了親他:“求你了,你幫我寫。”
陳津南態度沒有軟化。
于舒寶猶豫著討好般又親了親他嘴唇。
陳津南頓了一下,偏了偏頭:“別撒嬌。”
“你怎么那么無情,我要是掛科了全賴你!”
陳津南捏著她鼻子:“你自己不學,怪起我了?”
“我都跟你說了讓你早點寫,你就是不聽。”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于舒寶坐在他身上亂晃,大又一副陳津南不幫她寫,她就不下來的無賴。
她看陳津南還不肯松口,繼續親著他,還咬他脖子,在他身上亂蹭。
陳津南被她這樣亂摸亂蹭呼吸有些重。
“是不是欠*?”
他略微隱忍沙啞著聲音警告于舒寶。
于舒寶臉瞬間爆紅了,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太沒臉沒皮了。
她罵陳津南:“變態!”
罵完于舒寶又慌亂解釋:“我求你你都不答應,我才、才這樣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于舒寶紅著臉,想從他身上下來,陳津南不讓了,抱著她去了床上。
……
于舒寶這幾天不是泡圖書館就是在公寓學習。
陳津南最近也很忙,比賽的事情很多,還有企業都打算簽他了,偶爾顧不上于舒寶。
就睡覺的時候比較有時間聊天。
兩人相擁而眠,陳津南蹭著她側臉:“最近有沒有乖乖的?”
“嗯,復習了一大半了。”
還有一周的時間就要考試,于舒寶感覺自己快死掉了。
“進度有點慢了,你有三科要考。”
陳津南因為前面修的比較多,還越級修了,考試課已經沒有了。
于舒寶捂著他嘴巴,怨怨看著他:“你又不考試,說得輕松。”
“我這兩天把前幾年卷子給你整理出來,做完了試卷就差不多了,往年跟今年考試題目都差不多。”
于舒寶疑惑:“噢,你怎么會有其他年級試卷?”
于舒寶在專業上,認識的人不多,平時要組隊的作業也是跟陳津南一起,幾乎都綁定了,不然就是陳紫萱。
陳津南也不讓她跟別人交流那么多。
特別是工科男生多,陳津南看她看得很緊,所以期末也有信息差。
“我考過了,記得去年的,前幾年的是買的。”
于舒寶驚訝:“這還能買。”
大學生賺錢路子還挺多。
陳津南笑了一聲:“我不用買,買給你的。”
“……”
于舒寶張了張嘴,最后轉了個身:“我知道我傻行了吧?”
陳津南笑著揉她頭發:“不傻,起碼都能過了。”
“你別說話。”
她白天學習累,陳津南晚上也很體貼她,不折騰她,讓她睡得有精力一點。
于舒寶這周都跟陳紫萱一起去圖書館學習。
張靜怡期末基本不用考試,都是課設,沒兩人那么緊繃。
因為期末,陳紫萱天天在宿舍哭喊。
“我為什么要選這個專業啊!我當初到底怎么想的!!”
于舒寶整個人已經在桌子上欲哭無淚了。
她有氣無力對陳紫萱說:“這有往年試卷,你要不要?還有陳津南整理的筆記。”
陳紫萱眼睛一亮:“不早說!”
“寶寶啊,你可千萬要跟陳津南好好的,不然上哪找這大神去,他比你自己考試還上心。”
于舒寶:“好萱萱,我相信你自己也可以的。”
“不可以,一點都不好!”
陳紫萱揉捏著了她的臉:“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男朋友還幫你寫報告,幫你寫期末大作業,你知道我多羨慕嗎?”
于舒寶嘆了一口氣,陳紫萱只知道陳津南幫她寫這些。
不知道她背后付出了多少。
陳津南說了不給她寫期末作業,但于舒寶期末時間要投在考試上,不想寫這些報告代碼。
然后…然后她要討好陳津南,陳津南才給她寫的。
當然討好是指是獻身的討好……
于舒寶悶聲說,“那是因為我太笨了。”
陳紫萱不理解她為什么老說自己笨:“你哪里笨了?你看過哪個笨人考上A大?不要妄自菲薄。”
于舒寶想,考上A大也并不代表她不笨,只是笨鳥先飛,努力的成果罷了。
兩人雖然抱怨,但該學還是沒少學。
考完最后一科,于舒寶就打算回家去了了,陳紫萱說她找了實習,暫時沒回家。
于舒寶驚訝:“你怎么這么早就去實習了?”
“我媽唄,一直說讓我早點準備,現在大環境不好。”
“你真厲害。”
于舒寶給她點了個贊。
“那你不回家過年?”
陳紫萱:“看情況吧,應該回。”
反正于舒寶是一定要回去過年的,她現在也沒能力找工作呢。
于舒寶在宿舍收拾好東西,陳津南已經在樓下等她了。
陳紫萱吭哧扛著行李,羨慕地看著于舒寶。
“真好。”
車上,于舒寶總算暖和了一點,把帽子圍巾都摘掉,鼻子剛剛在外面被凍得通紅。
“阿嚏!”
于舒寶揉了揉有些癢的鼻子。
陳津南關心地把暖水袋給她:“凍著了?”
“剛剛外面有點冷。”
于舒寶冬天經常感冒,就是因為身體太弱了不抗凍。
“待會回去吃個感冒藥預防一下。”
陳津南摸了摸她額頭,沒發燒。
于舒寶沉浸在回家的喜悅中,敷衍地說好。
“回家記得,別忘了。”
“知道了。”
于舒寶邊和葉佳發著信息邊和他說話。
一路上,陳津南都在說他給于舒寶的學習計劃。
于舒寶一瞬間放假心情都沒了。
“我才剛考完!我腦袋快死了你知不道?”
陳津南見她不高興:“行,不說了。”
這次依舊是送到她家路口,于舒寶可不敢讓他送去家門口。
“哎,鐘琴,這不是你們家小寶嗎?”
于舒寶下車拿行李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這句話,魂都嚇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