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稚棠被熱得迷迷糊糊,難受極了。
就是將身上的衣物撕扯了個干凈都無濟于事,只能發出幼獸般的哼.唧聲,軟乎乎,濕漉漉的,綿軟得不行。
她難受地在床榻上打滾,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錦衾繡被很快就被打濕了:“師尊……師尊……”
聞鏡淵匆匆從外頭回來,身上還帶著夜間的涼意。
飛舟需要用修為來支撐,因此聞鏡淵時不時便要出去看看。
他心知最近兩天就是那個日子了,所以多注入了些靈力給飛舟,以確保其能保持三日以上的飛行。
卻沒想到這時候便聽到里頭安穩睡著的人兒發出了動靜,鈴鐺聲“叮鈴鈴”的,光是聽著就知道她不安分得很。
待他剛進門,便被里頭的景象驚得不可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只見平日里冷著一張臉的狐兒小祖宗此時小小的一團蜷縮在被窩里,通透的皮膚泛著一層薄粉。
軟發被薄汗打濕,長睫不停地顫動,晶瑩剔透的淚在眼眶里積蓄著,眼尾處水色彌漫。
見到他的那一刻,那張白嫩嫩的漂亮小臉寫滿了委屈,淚珠不停地滾落,嫣紅的軟唇不斷喚著他。
而最讓他驚訝的是,在那軟發間顫抖著背著的一對白色狐貍耳朵,耳朵尖尖上泛著淡淡的粉紅,可憐極了。
他家棠棠,果真是最漂亮的小狐貍精。
聞鏡淵喉結微動,剛靠近便被這熟透了的狐兒爬樹一般攀了上來,含著他的皮肉,貪著他身上的涼氣。
“師尊……師尊……”
一聲又一聲,嬌嬌軟軟,黏黏糊糊。
軟香入懷,聞鏡淵都不知是多久沒聽她這般叫喚過他了,心中熨帖極了。
“乖棠棠,師尊在。”
聞鏡淵慢慢撫著她的背脊,一下又一下地往下順,忽而摸到了一團毛絨絨,又軟又滑,手感極好。
還沒意識到那是什么,就聽蘇稚棠低低地嬌吟了一聲,含著水一般,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聞鏡淵愛得不行,唇瓣在她頭頂上的大耳朵上親了又親,直把那對漂亮的耳朵吻得一直顫抖地背著才罷休。
太可愛了……
蘇稚棠覺得他討厭得很,光對著她耳朵親來親去,其余的什么也不做。
本就難受著呢,再加上他又這樣欺負狐貍,一時之間這些天受到的所有委屈都爆發了。
她一把推開他,邊哭邊生氣道:“你若不想幫我,我便去尋旁人!”
卻不知此時她這副模樣可人極了,就是發脾氣也瞧著像軟綿綿地撒嬌。
就是這話中意思慣折磨人的,剛剛好踩中了聞鏡淵的底線。
她欲要逃開的身影刺痛了聞鏡淵的眼,瞧著她不管不顧地往外爬的樣子,倏地收緊了手中的鎖鏈。
垂著眼看她,眸子幽深,帶著滿滿的壓迫感。
“棠棠想跑到哪去?”
蘇稚棠一個不慎被他扯了回來,氣的不行,紅著一對漂亮的狐貍眼,專戳他心窩子:“跑到哪都好,合歡宗,靈獸峰,總之就是不要你!”
天天釣著她又不給她吃,真是壞透了!
聞鏡淵被這到處招蜂引蝶的小狐兒給氣笑了,清冷仙尊瞳孔帶著陰狠之色,將這身嬌體軟的女子桎梏在懷。
呼吸噴灑在她頸間的凝脂白膚上:“不要我?”
“呵,合歡宗,靈獸峰……這些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能滿足的了你么?”
他凈了手,幽幽道:“這些天不碰你是想讓你少吃些苦頭,倒是沒想到讓你起了尋別人的心思。”
“是師尊的錯,沒能好好滿足棠棠的需要。”
“往后不會了。”
……
蘇稚棠沒想到聞鏡淵動真格起來這般嚇人。
這飛舟上似乎沒什么地方是他們沒留下痕跡的了。
期間維持飛舟飛行的靈力不夠,她又纏人纏得緊。
被聞鏡淵笑罵了兩句“貪吃狐貍”,才帶著她出去邊施靈力邊……
蘇稚棠羞紅了臉,埋進了被窩里。
好在當時周圍沒有其他修者的飛舟……
聞鏡淵悠然自得地揉著她的耳朵根,那對漂亮的大狐貍耳朵還長著呢,他尤其喜歡這么揉。
每次這樣蘇稚棠都要哼唧兩下。
她身子還軟著,趴在聞鏡淵懷中嬌嬌地哼了一聲:“師尊原來早就發現了棠棠是狐貍變的,竟然不告訴棠棠!”
聞鏡淵無比珍惜現在還愿意同他撒嬌的漂亮狐兒,摟著人親親:“畢竟棠棠之前與常人無二。”
“師尊一直等著棠棠學會化形呢。”
蘇稚棠鼓了鼓腮幫子,不高興道:“原來棠棠初次見師尊時,師尊便那般欺負棠棠就是因為發現了棠棠是狐貍?”
她從聞鏡淵懷里爬開,悶悶地背對著他,不想理他了。
聞鏡淵暗叫不好,他花了好長時間才哄回來的寶貝又生氣了。
就是他也沒忍住想給自己一巴掌。
怎么從前做了那么多的混蛋事……
真是死不足惜。
聞鏡淵趕緊柔聲哄道:“是師尊的錯,師尊有眼不識小狐貍,竟不知這漂亮狐兒是我的未來道侶。”
“師尊真是罪該萬死。”
蘇稚棠氣的不行:“去跪著!沒有我的吩咐不準起來。”
真是給他臉了!
聞鏡淵現在已經非常熟練了。
若是讓旁人知道這明虛仙尊被調成了這樣,怕是會驚得連嘴巴都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