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
吳辰龍看到躺在搖椅上面喝著茶,一臉享受生活,和自己長相有五六分相像的青年,他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激動的喊道。
吳邪聽到吳辰龍喊自己的名字,他露出一臉莫名的表情開口問道。
“你是誰?”
“兒子,我是你父親?!?/p>
吳辰龍聽到吳邪問自己是誰,他激動的走到吳邪的面前,自我介紹道。
“不好意思,我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p>
吳邪聽到吳辰龍喊自己兒子,說他是自己的父親,一臉毫無波瀾的回答他。
說完,吳邪拿出吳辰龍寫給自己爺爺吳尋山的信件,直接丟給吳辰龍。
“你看,這是我父母寫給我爺爺的信件,上面寫連他們已經放棄撫養我。
說他們有了小兒子,也就不想在要我這個兒子。
所以,我沒有父母?!?/p>
吳辰龍看到吳邪丟出自己二十多年前寫的信件,他臉色有些蒼白了起來。
然后,開口朝著吳邪解釋道。
“不是這樣,當年我在港府的遇到危機,為了不讓老爺子擔心,就給老爺子寫了這份信件。
就是不想讓老爺子擔心?!?/p>
“是嗎?”
吳邪聽到吳辰龍的話,他一臉戲謔的看向對方,開口問道。
“那你這一次來找我,又是為了什么了?”
吳辰龍直接是張口就來。
開口朝著吳邪解釋說道。
“你母親生病想要見你一面,哭著讓我來內地帶你回去。
所以,我是來帶你去港府,和你母親見一面,順便,我們一家人永遠的生活在一起。
再也不分離?!?/p>
“你們接我過去,就不怕我和我那個沒有見過面的弟弟搶財產嗎?”
吳邪笑著問道。
“吳邪,爸爸我在港府有兩家公司,你們兄弟兩個到時候,一人繼承一家公司。
不存在,誰搶誰的財產,你們兄弟兩個平均分得我的財產。”
吳辰龍聽到吳邪說兄弟兩個會不會搶奪財產,他連忙把自己想好的借口道。
“是嗎?”
吳邪聽到自己這父親的話,他笑著問道。
“那要我付出什么呢?”
吳辰龍聽到吳邪問自己,要自己付出什么,他連忙開口回答。
“傻孩子,你是我們的兒子,我和你母親的財產,將來都是要留給你們兄弟。
哪里還會要你付出什么?”
“呵呵,難道不需要我付出腎臟還給得了尿毒癥的弟弟嗎?”
吳邪語出驚人的朝著自己面前的吳辰龍道。
聽到這話,吳辰龍臉色瞬間一變,一臉不可相信的看向自己面前的兒子吳邪。
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過來,語氣之中開口責怪道。
“寅虎怎么說,也是你弟弟,你怎么能這么說他?我來的時候,他跟我,想要和你這個大哥見一面。
說他做夢都想有一個兄弟姐妹。
現在,他夢想成真,有了一位哥哥,他別提有多么的高興。
讓我一定要把你帶回港府和他見一面。
如果,不是你母親身邊不能離開人,這一次,他也跟著我一起來找你。”
“呵呵,吳辰龍,都是千年的老狐貍,你就不要在這里跟我玩什么聊齋。
你不會真以為,我會不知你的來意是什么吧?
你們的好兒子吳寅虎得了尿毒癥,現在在港府圣母瑪利亞醫院住院。
而你來找我,就是想要讓我去給他配型。
還在這里跟我說什么,你們夫妻兩個想我,想讓我見母親一面。
真當我不知你來關外三省的來意?
還是,你覺得,我好欺騙?”
吳邪看著自己這個名義上的父親,為了騙自己去港府做配型,他也是直接挑明。
吳辰龍聽到吳邪直接是挑明了,自己的來意,他也是露出一臉震撼,不敢相信的表情。
心中也是泛起滔天巨浪。
自己小兒子得了尿毒癥的這件事情,在港府也就只有和他們關系交好的人知曉。
要么就是醫院里面的醫生知曉。
可是,吳邪身在關外,怎么可能會知曉千里之外港府的事情呢?
當即,他繼續找借口朝著吳邪說道。
“吳邪,你在關外,又不是在港府,又怎么會知曉港府的事情?
還有,弟弟又怎么會得尿毒癥?
再說了,如果你弟弟真的生病了,以你父親我現在的身價和地位。
想要買一顆健康的腎臟給你弟弟,只要拿出幾萬港幣,就可以給你弟弟弄到一顆健康腎臟。
我還沒有愚蠢到,用你健康的身體拿出一顆腎臟去移植到你弟弟身上。
這樣一來,你們兄弟兩個的身體都不健康。
對于商人來說,沒有任何一個商人會做這樣的虧本的生意?!?/p>
可是,吳邪已經是把吳辰龍的臉色都給收入眼底之中。
聽到他的解釋,嘴角的笑意也是沒有壓住。
開口對他說道。
“你覺得,你自己說的這話自己相信嗎?”
“兒子,我知道,你為什么會這么抗拒。”
吳辰龍對著吳邪說道。
“當初,我們也是想過要帶你跟著我們一起去港府和我們生活在一起。
可是,剛剛去港府的時候,我和你母親生活很艱難。
再加上,港府當時環境很亂,我們也就沒有想要帶你去港府。
如今,我們的生活也是徹底穩定,正好我們一家人可以團聚。”
吳邪看到吳辰龍,這睜眼說瞎話的樣子,也是不由十分的佩服,對方的臉皮真的是厚。
于是,吳邪拿出一張符箓出來,對著吳辰龍道。
“這是爺爺當年留給我的一張符箓,名為“真言符”。
要不,你拿著這真言符,再把自己剛剛說的這一番話,跟我說一遍?!?/p>
吳辰龍看到吳邪手中的符箓,臉上有些難看了起來。
他可是知曉自己的父親的本事。
也是見過自己父親當初降妖除魔的場面。
現在,吳邪拿出一張自己父親畫的符箓出來,他怎么敢拿著這符箓再把自己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們是父子,難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吳辰龍有些不是死心的道。
“信任,我當然信任,但你要是敢拿著“真言符”再說一遍,我會更加信任你說的話。
難道,你連我這點小要求都不答應?
還是,你心虛不敢拿著“真言符”再對我說一遍?”
吳邪面露笑容的朝著吳辰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