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云江聽到吳邪答應下來,他立即安排軍方的飛機,直飛四九城。
下午兩點半。
軍方的飛機停在四九城的軍方機場。
三點四十的時候,軍方安排的吉普車就把二人帶到總院來了。
來到總院后,楊云江帶著吳邪直接來到總院的一間單獨的貴賓室里面來了。
“文山哥,老領導如何了?”
楊云江帶著吳邪進入病房內,他看到在病房內守護的一個五十多少歲,臉上帶著一絲悲傷的中年男人,一臉關心的詢問道。
“云江,你怎么來了?”
這被楊云江喊文山哥的男人看到,帶著吳邪進來的楊云江,他有些好奇的開口問了一聲。
隨即,開口回答楊云江道。
“醫生說情況了不是很好,現在已經不能吞咽東西,只能依靠輸入營養液。
蘇醒的時間也是越來越短。
前幾天還能清醒一兩個小時的時間。
現在,每天也就能醒來半個小時。”
楊云江的這位老領導姓周,名昌海。
是他岳父的一位戰友。
“文山哥,我從黑省找到一位醫生來幫老領導來檢查一下身體。”
楊云江聽到周文山的話,開口對他說道。
而此時,吳邪看到躺在病床上面的老人,他一眼就看到對方的身體問題。
這根本就不是什么生病,而是中毒了。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毒,是蠱毒。
吳邪在老爺子的身體之中,感受到蠱蟲正在他的身體內,吞噬著他體內的五臟六腑。
周文山聽到6楊云江的話,他開口感謝一聲道。
“云江,謝謝你的好意,我爸這病幾位國手和總院的幾位教授都看過了。
說我父親得到的這病是一種十分罕見的病癥,全世界都沒有看過的病例。
屬于不治之癥,藥石無醫,只能使用營養液維持生命。”
“文山哥,我找來的醫生可是不簡單,別說是疑難雜癥了。
就算是癌癥都能治療,讓他給老領導看一下,也不吃虧。
萬一,能治療好呢?”
楊云江聽到周文山的話,他開口朝著對方說道。
說完,他把吳邪介紹給周文山道。
“這是的一個侄子叫吳邪,醫術不敢說是全國有名,但絕對是有真本事的人。”
那周文山看到吳邪年輕的歲數和自己兒子差不多,他一臉懷疑的開口朝著楊云江問道。
“他年紀和援朝差不多,他能有什么真本事?”
楊云江看到周文山不相信吳邪,開口朝對方說道。
“文山哥,他要是沒有什么真本事的話,我會帶著他千里迢迢來四九城給老領導治病嗎?
我可是推掉了,手頭上面所有的事情來四九城,難道,還會有這種事情來騙你嗎?”
楊云江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他是敬重自己的老領導,所以才會請吳邪來出手。
如果,不是自己老領導得了怪病,生命也是危在旦夕。
要是換成別人,看他楊云江會不會去找吳邪來出手?
真以為,吳邪有那么好說話?
吳邪看到這一幕,他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站在一旁看著。
畢竟,這也不是他想來給別人治病,他是看在楊云江的面子上才來四九城。
要不然,就算是周文山從四九城一路三拜九叩去關外三省去求他給對方父親治病。
也要看他心情好不好。
周文山聽到楊云江的話,他覺得也是十分的有道理。
楊云江現在可是黑省省府的府主,級別比他都要高一級。
能夠讓他都放棄工作,帶來四九城看病的人,肯定也是有真本事。
要不然,對方又怎么能讓他不惜千里迢迢帶來四九城給自己父親看病?
思想斗爭了一下后。
他開口回答楊云江道。
“好,就讓這位小兄弟,給父親診治一下。”
而在這時,總院的幾位主治醫師推門走了進來。
一位三十出頭,帶著一副眼鏡,長相斯斯文文的主任醫師朝著周文山直接開口道。
“周廳長,萬萬不可,周老現在的身體情況十分的危險,不能接受任何的診治。
萬一,出現了什么問題的話,這個責任誰來承擔?
而且,周老的身體癥狀,就連我們總院都檢查不出來,幾位療養院的國手也都是說沒有能力治療。
您覺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有這個能力治療嗎?
再說,我們這么多先進儀器都檢查過,周老的身體,難不成,他還能比這么多先進儀器看病都要厲害?”
周文山聽到這青年主治醫生的話,也是覺得十分的有道理。
總院這么多的先進儀器和幾位國手都看過,都是找不出來,自己父親身上的病癥。
他也是不相信,楊云江帶來的這位年輕人,可以知道自己父親是得了什么病。
那年輕的醫生見周文山動搖了,他把目光放在吳邪的身上,開口質問他道。
“這位同志,你是那個醫院畢業?又在哪個醫院任職?還是,是拜了那位中醫泰斗為師?”
“自學成才。”
吳邪看著自己面前,這位語氣咄咄逼人的年輕醫生,他輕描淡寫的回答對方。
“這么說,你連系統性的醫學都沒有上過?”
青年醫師聽到吳邪的話,他開口朝吳邪說道。
“沒錯。”
吳邪也是老老實實的承認。
他的確是沒有上過什么系統性的學習醫學。
但他給人治病需要學醫嗎?
一個神識查探下去,比什么X光,磁共振,核共振查看的都要清清楚楚幾千倍,幾萬倍。
這些先進的儀器也就只能看到身體內部的表面情況,并不能更加深層的看到內在的病因。
可他一個神識下去,他能把人里里外外全部都檢查一遍。
如此情況下,他還需要學醫嗎?
青年醫生看到吳邪這樣大大方方的承認,他更加的得意了。
開口朝著吳邪道。
“你一個連正經醫學都沒有學過的人,也敢來給周老治病?
可知道,你的這種行為可是屬于謀殺。
我是可以報警去抓你。”
吳邪看著這一臉得意的青年,他笑著朝對方問道。
“那不知道,這位同志你又是那個醫學院畢業的呢?
可知道周老是得了什么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