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莊外。
吳邪來到自己煉制紅衣尸身所在的“養尸地”之中來了。
此時,這養尸地已經是成為“吳家莊”村民們的禁地存在。
這主要是因為,吳邪當初在離開的時候,布置出來的一個聚陰陣法。
直接是把養尸地里面,被吳邪埋下的紅衣尸體,直接養成毛僵。
五年的時間,直接從紫,白,綠,成為毛僵,可就知曉養尸地恐怖的存在。
毛僵雖然不如五鬼這般強大。
但她的實力境界也是相當于筑基境界的修士。
放在如今,毛僵恐怖的實力境界,就算是一個團的軍隊,也休想能夠奈何掉對方。
哪怕是,出動一個師也休想能夠傷到。
毛僵實力境界已經是相當于銀甲尸,尋常的武器壓根就傷害不到對方。
除非,你動用導彈,或者是五金穿甲彈。
可問題來了,毛僵也不會站在原地任由軍隊轟炸。
吳邪看著“養尸地”方圓一公里范圍內,都是散發陰寒的鬼氣。
也是十分的吃驚。
當即,手一揮,這些陰寒的鬼氣都被吳邪給收入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一枚龍眼大小的鬼珠出現在吳邪的手中。
隨著,這些陰寒的鬼氣被吳邪煉化收走,他來到自己布置“聚陰陣”的地方。
手一揮。
一具渾身上下長滿毛發的女尸從地底之中飛出,直接是來到吳邪的面前。
“毛僵,不錯。”
看著自己面前的紅衣尸身,他開口夸贊了一聲。
隨即,拿出自己收集的“本源精血”直接喂給紅衣的尸身。
當毛僵吸收“本源精血”后,她身上的氣息也是在瘋狂的提升。
身上的毛發瞬間掉落,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是從毛僵突破到飛僵。
也就是媲美修士金丹境界的存在。
突破飛僵境界后,氣息和境界也是在不斷的提升。
飛僵初期,中期,后期,圓滿。
不多時,身上的氣息再一次暴漲。
直接是突破到尸王境界。
這個尸王境界和金甲尸王不一樣。
金甲尸王是被血魔煉制而成,是走金甲尸一脈。
而紅衣的尸身是走僵尸一脈。
僵尸一脈飛僵就是屬于金甲尸。
尸王已經是可以和人類一樣,屬于元嬰境界的強者。
此時,紅衣的尸身已經是和人類沒有什么區別。
身體也不是和僵尸一樣,干枯,皮膚猶如樹皮那樣。
皮膚十分的光澤,充滿彈性,還是氣血旺盛。
吳邪喂給紅衣五團本源精血后。
她的實力境界也是從突破到尸王七重境界。
“紅衣,見過主人。”
成為尸王的紅衣直接是單膝跪在吳邪的面前道。
“起來吧!”
吳邪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紅衣,開口對她說道。
“從今天開始,你就跟在我身后,別人要問你,就說是我的表妹。”
“是,主人。”
紅衣立即開口回應一聲道。
“你的仇,還想不想再去報?
如果,你還想去報仇的話,我給你時間讓你去找那些害你的人復仇。”
吳邪對著紅衣道。
“謝主人。”
紅衣聽到自己主人問自己可要去找那些害自己的人報仇,她立即跪謝吳邪。
“起來吧!”
看著已經恢復神智的紅衣,吳邪開口對她說道。
“我在四九城的總院那邊等你。”
說完,吳邪,直接轉身離開。
紅衣聽到自己主人的話,她立即轉身離開,朝著吳家莊內走去。
當初,吳邪也跌去是讓他報仇了。
但當初還是逃走好幾個害她的人。
所以,這一次,紅衣絕對是不會放過他們這些人。
紅衣的鬼魂現在都是成為鬼帝境界的強者。
為什么,她的尸體還能恢復記憶?
這主要是,她的靈魂是被吳邪給抽離出來,尸體又埋葬在“養尸地”之中。
而且,紅衣的大腦記憶和靈魂記憶,本就不沖突。
僵尸也不一定就需要靈魂。
尸體消亡,不會變成僵尸,靈魂可以修煉成為鬼修。
如果,靈魂消滅,尸體不腐,陰氣聚集就可以成為僵尸。
而僵尸又是以天地怨念為食,是被天道拋棄的所在。
但修士也是可以一個人的靈魂抽離,煉制成為鬼修,肉身煉制成為僵尸。
而且,僵尸一旦煉制成功,是不會受到天劫洗禮。
所以,紅衣突破到元嬰七重境界,天道都沒有降下雷劫。
一個小時后。
吳邪再一次回到總院來了。
當他來到總院時,他看到周老爺子的病房里面時,數位頭發發白的國手正在病房之中。
其中一位留著山羊胡,年齡看上去有七十多歲的老爺子,正坐在床邊上給昏迷之中的周老爺子把脈。
其他人都是把目光看向這位老爺子。
這讓就是那年輕醫生口中所說的溫國醫。
他的父親當年是宮里面,太醫院里面的太醫,也是當年慈禧貼身御醫。
他爺爺也是太醫院的院令,可以說醫術都是祖傳。
現在,也是療養院內的國手。
專門負責給領導們調理身體。
“溫老爺子,周老的身體到底是不是中毒?”
周文山忍不住詢問給自己家老爺子把脈的溫老爺子道。
“老夫才疏學淺,沒有看出是中毒的跡象,但也是不能確定是不是中毒。
這天底下有些毒素的確是很神奇,不是用科技儀器就能檢查出來。
不過,對方說用九種至陽至剛,五十年份以上的野生藥材和公**冠的精血作為藥引。
這種藥方屬于民間奇方,要說對癥的話,也對癥,要說不對癥,也不對癥。
周老的身體現在十分的虛弱,身體內已經是沒有陽氣。
而這藥方雖然沒有說使用那九種至剛至陽的藥材,但用九種強烈的藥材,的確是可以強行點燃周老身體內缺失的陽氣。
不過,周老現在的身體太弱了,我擔心周老扛不住,這種強烈的藥效。”
周文山聽到溫老爺子的話,他仿佛是看到希望,又充滿絕望。
這藥方溫老爺子說了,效果是有,但自己父親身體太虛弱,扛不住這種霸道的藥效。
他現在都不敢說按照這個藥方去抓藥,給自己父親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