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們聽到楊白勞的話,一個個瞬間就不干了。
宋天宇直接是站了出來,朝著楊白勞說道。
“你這是獨裁主義,我要去某委會去告你,告你侵犯我們的人權,霸占我們知青的工分。”
“你想去告的話,沒有人會攔住你,但你現在是我們牛馬大隊的知青。
我是這里的大隊長,你們的工作要是完不成不了,我是有權利處罰你們。
還有,不要忘記,只有賺到工分,你才能從大隊里面領取到糧食。
沒有工分,大隊里面是不會分配糧食給一群,吃了不做的廢物,浪費糧食。”
楊白勞可是不會慣著這些知青們。
上面讓這些人來他們大隊,直接就是分走整個大隊幾千斤的糧食。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牛馬大隊里面儲存的公糧,也就不會減少幾千斤。
那么他們也是可以享受一下貓冬。
畢竟,幾千斤的糧食也是可以讓村子里面的人,貓冬過上一個不錯的冬天。
可就是來了他們這些知青們,糧食被分走了差不多一半。
導致他們村要去接受一些任務,賺取工分去縣里面兌換糧食。
要不是這樣的話,整個楊家屯的村民們,也不需要上山砍樹,做體力勞動的事情。
這種體力勞動也是十分消耗糧食的事情。
尤其是,這種勞動對于肉類的消耗可是不小。
此時,吳邪的房間之中,一股濃郁的肉香飄散出來。
做好紅燒兔子肉后,吳邪就直接用大盆裝起來,直接開吃了。
因為,他在大鍋邊上貼了好幾個的玉米糊鍋貼,沾著紅燒兔肉來吃的話,別提有多香了。
當他吃完午餐時。
那些上工的知青們也都回到知青點來了。
每一個回來的知青口中,都是口吐芬芳。
抱怨的抱怨。
罵娘的罵娘。
尤其是,宋天宇一直是口中不斷的控訴楊白勞是一個獨裁者,說要去縣里面告他。
吳邪聽到宋天宇口中喊的話,心中也是不由嘲笑他。
見過愚蠢的人,沒有見過這么愚蠢的人。
你在人家的地盤上面罵別人是獨裁者,一口一個說要去告他。
人家真要想玩死你的話,用不了三天的時間,就能讓你凍死在關外寒冷的土地上面。
吳邪洗完自己的鍋碗瓢盆時,他直接在一群怨氣比怨鬼都要濃郁的知青面前,推門走了出來。
穿著工作軍大衣,關門上鎖,直接離開知青點。
這些知青們看到,吳邪在家什么體力活都沒有做,一個個都是羨慕嫉妒恨啊!
“他不是勞改犯嗎?怎么沒有跟我們一樣去上工?”
一個男知青看著吳邪一臉悠哉悠哉的樣子,臉上沒有一點疲憊的狀態,忍不住開口道。
“沒錯,他怎么沒有跟我們一起去上工砍樹?”
“他一定是偷懶,我們去舉報他。”
其他知青們也是紛紛開口喊道。
那同為勞改犯的田宇道。
“吳哥的工作是給牲口喂食,他的工作可不是跟我們一樣,上山砍樹。”
“什么?”
“喂牲口?”
“他一個勞改犯,憑什么做這么輕松的工作?”
“我不服,憑什么我們這些知青需要做這么艱苦的體力活?
而他一個勞改犯,做著這么輕松的活?”
宋天宇直接是不服氣的道。
“這其中肯定是有貓膩,那楊白勞一定是收取了,對方的好處。
我們要強烈要求,讓他和我們一樣,都去上山砍樹。”
“沒錯,我們要他跟我們一樣,上山去砍樹。”
男知青們聽到宋天宇的話,紛紛開口附和道。
而吳邪并不知道,宋天宇把自己拉扯到和所有知青的對立面來了。
他來到養殖場后,開始給這些牲口們喂黑豆和粗鹽。
忙碌一個多小時之后。
吳邪沒有選擇回知青點。
他今天要繼續準備去長白山這邊挖人參和尋找一些珍稀的藥材。
而知青點內,那些想要等吳邪回來的知青,并沒有看到吳邪回來。
一個個只能帶著無盡的怨氣去上山砍樹去了。
他們來到工作的地方,宋天宇直接是找到楊白勞。
開口朝著質問道。
“楊大隊長,憑什么一個勞改犯的工作只是給牲口喂食?做這種輕松的活?
而我們這些知青卻要來做這些艱苦的體力活?
今天,你要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我們就去縣里面告你以權謀私。”
楊白勞聽到宋天宇的話,也是絲毫不給他面子道。
“我來告訴你憑什么,小吳同志只能做喂牲口的事情。
你們只能做這些活。
因為,他是勞改犯,你們要是也想喂牲口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們這個機會。
只要,你們當中有人愿意用自己知青的身份去和吳邪同志交換一下身份。
你們就可以去做喂牲口的事情。
來說,說說吧,你們當中誰愿意去和吳邪同志交換一下身份?
站出來?”
楊白勞的話一出,所有的知青們都不再說話了。
宋天宇也是被楊白勞的話,直接給噎了回去。
用自己知青的身份去換一個勞改犯的身份?
他們可不是傻瓜。
自己真要是一個勞改犯的話,那么他們這一輩子都算完了。
誰會把一個閨女嫁給一個勞改犯啊?
那個單位又會請一個勞改犯來工作?
楊白勞看到眾人不再言語,他走到宋天宇的身邊,雙眼死死盯著他道。
“剛剛,是你說要讓我給你一個交代。
現在,這個交代我已經給你了,你是不是想要和吳邪同志交換一下身份?”
“我...我才不會和一個勞改犯交換身份。”
宋天宇有些慌亂的回答楊白勞。
“現在,你不想和吳邪同志交換身份了?不眼饞他的工作了?
那好,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十二點,原本屬于吳邪同志給大隊養殖場牲口們喂食的事情。
現在,由你代替他去做,你不是說,吳邪同志工作很輕松嗎?
我想凌晨十二點的時候,給牲口添食,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其他的知青們聽到,楊白勞對宋天宇的話,他們知道了,吳邪這看上去輕松的活。
大晚上,還要起來給牲口們喂食,這可是一點都不輕松。
誰愿意凌晨起床給牲口喂食?火炕上面睡覺,難道他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