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還是把這個B姐給送走吧,兒臣實在是無福消受!”
“我叫蕭芙,你可以叫我蕭姐,也可以叫我芙姐,就是不能叫我碧姐!”
趙牧又往她身前撇了撇,“就是B姐!”
蕭芙感受到他的目光,怒火再次升騰,“再亂撇,就把你眼珠給扣了!”
“好了好了,別吵了,要吵回你們的延康殿吵!”
“什么叫我們,是我的延康殿,不是她的!”趙牧糾正道。
“哀家不管,送出去的禮物,還沒有收回的。”蕭太后霸道的說道。
趙牧一怒之下,又怒了一下,“行,兒臣忍了!”
蕭芙輕蔑一笑,“還以為有多硬!”
“朕的硬,你這輩子都體會不到!”
蕭芙惡狠狠瞪了趙牧一眼,心里又氣又怒。
這個皇帝不僅膽小,還很色,流里流氣的。
要不是姑母的命令,她根本不會進宮。
不過,要讓她委身給這種昏君,沒門!
很快,吃完了午飯,趙牧就回延康殿了。
期間,他不許蕭芙靠近他,必須相隔五米以上。
“我偏不,我就是要貼身保護你!”
“你跟蹤狂啊,朕要料料,有本事你也跟過來!”
“你!”
蕭芙都要氣瘋了,她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男人。
見趙牧到了屏風(fēng)后面,她一咬牙,只能跑到一邊。
“缺德,你他娘的要盡快把東廠組建好來,要不然朕就要被這個B姐給煩死了!”
“陛下放心,奴婢明白的。”
“不是,你又明白什么了?”
王有德笑而不語。
今時今日,他才算徹徹底底的明白陛下的偉大。
從假死到今日朝堂之上,指人為狗。
一切都是陛下在背后策劃。
一切都在陛下的掌握之中。
先是引蛇出洞,把所有的忠奸都引出來,然后對這些人連消帶打。
一邊忍辱負重,一邊暗中蟄伏發(fā)展自身。
今天不僅大敗葉向東和陳廣,更是均衡了朝堂的平衡,不僅為自身發(fā)展爭取了更多的時間,還取信了兩宮太后,在朝臣面前大大提升了威嚴。
諸如韋應(yīng)熊這種小角色,陛下彈指間灰飛煙滅。
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叫他如何不震撼,如何不明白?
“不是,你他娘的倒是說話啊!”趙牧一巴掌甩了過去,“笑尼瑪呢!”
王有德挨了一巴掌,卻沒有絲毫生氣,反而覺得趙牧是在考驗自己。
畢竟自己現(xiàn)在是皇帝身邊唯一的親信,如果連自己的嘴都不嚴,陛下如何把更多的任務(wù)交給自己?
“請陛下放心,奴婢就算死,也不會開口的!”
“曹尼瑪?shù)模拮屇汩_口,你偏不開口,連你也敢跟朕作對是吧?”
趙牧頓時火冒三丈,照著王有德就是拳打腳踢。
王有德只是默默承受著狂風(fēng)暴雨。
好一會兒,趙牧打累了,停了下來,氣喘吁吁道:“你踏馬的,嘴還真硬!”
“多謝陛下夸贊!”
趙牧嘆了口氣,“算了,毀滅吧!”
王有德挨了一頓胖揍,內(nèi)心卻極為的高興。
因為他順利通過了陛下的‘考驗’。
“對了,陛下,奴婢給陛下找了兩個人才,陛下要見他們嗎?”
“是朕要的那種人才嗎?”
“當(dāng)然,奴婢都是按照陛下的指使去挑選的。”王有德信心十足的說道:“必然能為陛下分憂解難。”
“快,把人叫來,朕現(xiàn)在很饑渴!”
接連的失敗后,趙牧‘求賢若渴’,他需要充實自己這個團伙。
很快,王有德就叫來了兩個人。
“陛下,這兩人一個叫馬俊,一個叫劉修,都是奴婢手下長得最周正,最聰明伶俐的小太監(jiān)。”
“而且,他們不僅能讀,還能寫,頗有一點才氣!”
趙牧看著眼前兩個人男生女相的小太監(jiān),都傻了。
他要那么周正的小太監(jiān)做什么?
他又不是性取向有問題。
這個該死的缺德,居然包藏禍心,想要掰彎他!
“你說他們聰明伶俐?”
“對,非常的聰明,內(nèi)廷的賬目都是他倆做的,是非常珍稀的人才!”
聽到這里,趙牧的臉色更黑了,“他們不僅能做賬,還能寫能讀,還很有才氣?”
“對,陛下要是不信,可以試一試!”王有德自信滿滿的說道。
“試尼瑪!”趙牧大怒,“朕讓你找兩個會拍馬屁的,你就給朕找有才的?”
“陛下,他們雖然有才,但是拍馬屁也是挺厲害的!”
“你們兩個,快給陛下拍個馬屁!”
王有德慌了。
自己明明已經(jīng)按照陛下的方法去找了人才,為啥陛下還不高興呢?
“厲害尼瑪!”
“朕不要厲害的,就要會溜須拍馬的,最好大字都不認識兩個的蠢貨!”
“廢物,你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朕還能奢望什么?”
趙牧躺在龍椅上,都有點絕望了。
他又不是要中興大慶,又不是想繼續(xù)當(dāng)皇帝。
要厲害的人才做什么?
那樣他還怎么當(dāng)昏君?
王有德被的狗血淋頭,只能帶著兩個人落荒而逃。
“廠公,陛下是對咱們倆不滿意嗎?”馬俊驚恐道。
“是不是奴婢說錯話了?”劉修也很害怕。
王有德看著兩人眉頭深深皺起,忽然,他就悟了!
為啥陛下要大發(fā)雷霆了。
這兩人太引人注目了。
陛下現(xiàn)在還在蟄伏之中,要是如此隱忍耳目,兩宮娘娘會怎么想?
那些權(quán)臣會怎么想?
那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這兩人,的確是人才,但只能居于幕后,不能跟在陛下身邊。
而能留在陛下身邊的,一定是那種,看起來‘歪瓜裂棗’的蠢貨,實際上胸藏錦繡。
這樣的人,才能掩人耳目,才能留在陛下身邊出謀劃策而不被注意!
想到這里,他懊惱的抽了自己一巴掌,“蠢貨,陛下都已經(jīng)把所有的條件都告訴你了,你怎么還能把事情給辦砸了呢?”
馬俊和劉修更慌了,兩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奴婢該死,請廠公責(zé)罰!”
“跟你們倆沒關(guān)系。”
王有德壓下心中的懊悔,深吸一口氣說道:“記下來,本廠公會安排你們進入東廠的最核心的機構(gòu)里辦事。”
“你們只需要記住一句話,誓死效忠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