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你在干嘛呢!”唐銘看著眼前大胖對著自己的通訊臂章一臉陶醉的聞來聞去,疑惑地問道。
“我聞一聞金錢的味道。”大胖一臉認(rèn)真的回道。
“啥玩意兒?!”唐銘詫異道。
“錢,金錢,靈幣,數(shù)不完的靈幣。”大胖又是深吸一口氣,一臉陶醉的說道。
“數(shù)的完,你的余額是一億九千八百三十六萬五千四百二十靈幣!”唐銘無語的說道。
“對對對,哈哈哈,億萬富翁!”大胖聽了后開心的直了。
“大胖,這你隔著網(wǎng)絡(luò)都能聞見錢的味兒?”司徒雷調(diào)笑道。
“嘖,你這說的什么話,我胖爺這鼻子!對錢,那是死心塌地的摯愛,別說隔著網(wǎng)絡(luò)了,就是隔著星海宇宙我也聞得見。”大胖一臉賤兮兮的說道。
“哈哈哈~”唐銘三人聽見大胖這么說道,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叮~主人大門物業(yè)聯(lián)系您。”
正在幾人高興之時,唐銘別墅的智能管家突然出聲。
唐銘有些疑惑,是誰呢?按說一般沒有人知道自己住在這里啊,如果是師父的話,哪里還用的著通報,物業(yè)安保哪個不認(rèn)識他。雖然疑惑,但還是說道。
“接通吧。”
“尊敬的唐銘業(yè)主,您好,我是萬柳別院安保隊第三小組組長展熊,門口有位叫墨午先生說跟您認(rèn)識,想要求見您,我來向您請示一下。”一個身材魁梧的全息投影形象出現(xiàn)在客廳里,恭敬的向唐銘介紹著。
墨午?
唐銘皺了皺眉,本能的不想見他。
“不是朋友?”司徒雷看出來唐銘的猶豫,輕聲問道。
唐銘沉吟了一下,將事情的經(jīng)過大概告訴了司徒雷。
“呵呵,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對于這種人其實你沒必要費心。”司徒雷輕笑的搖了搖頭說道,隨即又沉吟了一下說道:“不過我建議你還是見見他吧,畢竟我看伯父很可能想回彩虹街繼續(xù)做生意,以后你經(jīng)常在外狩獵,家里留個下人幫你照看一下伯父也是不錯的,畢竟熟悉了,拿捏得準(zhǔn)。”
唐銘聽得眼睛一亮,對于父親不喜歡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他是看的出來的,今天表現(xiàn)的尤為明顯。既然父親喜歡彩虹街那樣的煙火氣,自己又有這樣的能力,何苦非要讓父親呆在家里呢。
就像司徒雷說的那樣,彩虹街的話事人是誰不過是自己一句話的事,但這個墨午辦事還是非常圓滑的,很難令人生厭,留下來卻是也能起到些作用。
見就見吧,不行了再說。
“請他進來吧!”
唐銘對安保小組展熊點了點頭,說道。
“好的先生。”
展熊恭敬的回復(fù)了一聲,撤掉了全息通話。
沒多久,大門外傳來展熊的聲音。
“先生,人已經(jīng)給您帶到,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沒有了,讓他進來吧。”
大門應(yīng)聲而開。
墨午看開門后,邁著小步,快速通過花園,來到客廳恭聲道。
“墨午拜見唐先生。”
“墨老先生,有什么事嗎?”唐銘眼皮都沒抬,冷聲問道。
墨午聽了這話瞬間便冷汗流了下來。這已經(jīng)是他第六天來這萬柳別院等候了。
那天在唐銘走后,緊接著秦峰便到了金柜KTV,作為修士的墨午,自然認(rèn)得五洲城天目局的幾位組長。看到秦峰到了,墨午本是十分開心,笑臉上去相迎,想要巴結(jié)一下。但是秦峰接下的一句話差點嚇?biāo)滥纭?/p>
秦峰當(dāng)時的原話是:我兄弟唐銘呢?!
一句話墨午便認(rèn)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天目局是什么地方?專門管轄修士的部門,包括不限于打擊海族,地心人的潛伏入侵與糾察基地市內(nèi)的修士。一旦被這樣的部門盯上,締結(jié)的修士基本可以宣告完蛋了。
無論如何你都會被抓到把柄的,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真正做到清清白白,干干凈凈,不然一點塵埃!更何況墨午這種本就游走在灰色地帶的人。
經(jīng)過多番詢問,墨午才從秦峰口中得知唐銘住在萬柳別院。得知這一消息的墨午更加確信無疑,一定要求得唐銘的諒解。不然自己真的只能亡命天涯了。
“呵呵,上次給您說的關(guān)于我們?nèi)訋偷恼\意我今天給您帶來了,當(dāng)然,唐先生您可能忘記了,但墨午卻一直記得,在這里等了你六天,終于等到您了。”墨午再三思慮開口道,力求不能讓唐銘感到一絲不滿。
“其實你不來,我真的已經(jīng)忘記了。剛才你安保組長通報時其實我挺煩的,甚至考慮是不是給彩虹街換個話事人,更省事一些。”唐銘搖了搖頭說道。
墨午臉色猛地一變,心道壞事兒,不會今天剛好撞槍口上吧?
但隨即又聽唐銘道。
“但經(jīng)過我的朋友一提醒,我突然覺得你還是有些用處的。”
“是是是,我非常樂意為唐先生效勞。”墨午抬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臉上勉強的擠出了一些笑容,誠懇的說道。
“倒也不用你費多大心思,老爺子還想回彩虹街開店,你回去安排一下吧。”唐銘搖了搖頭說道。
“明白,明白,您放心,一定安排的妥妥的。”墨午暗自大大的松了口氣,一臉諂笑的說道。
“行了,走吧。”唐銘對墨午揮了揮手說道。不知道為什么對于墨午這樣的人,唐銘無論怎么樣都喜歡不起來,連虛偽客套一下都懶得客套。
“是,這是給您的賠禮。”墨午弓著身從懷里掏出一個小方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頓了下,頭都沒敢抬低聲輕語道:“還有之前得罪您的白哥,我也已經(jīng)處理了。”
唐銘有些疑惑,皺眉看著墨午,不太明白他意思。
“就是在也沒有白哥這個人了。”墨午輕聲的說道。
唐銘陡然明白了過來,雙眼微微瞇起 ,心中是翻江倒海。
“你可真夠狠的!”唐銘冷聲道。
“是白哥自愿去荒野區(qū)狩獵,然后不幸遇難的。”墨午低著頭,一副惶恐的模樣。
“好手段!”唐銘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白哥一個區(qū)區(qū)感靈后期的學(xué)徒,怎么敢往荒野區(qū)跑!
“我現(xiàn)在有些后悔了。”唐銘雙眸含煞,語氣冰冷至極,一股殺意涌現(xiàn)。
墨午打了個寒顫,沒敢說話。
“滾吧,在我改變主意之前!”唐銘摁下心中的殺意,冷聲道。
“是!”墨午恭敬的行了禮,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這老頭怪有意思。”大胖看著小心謹(jǐn)慎退出客套的墨午,不禁笑道。
“小人物的生存之道罷了。”司徒雷漠然道。
唐銘點點頭,每個人生活生存的方式不同罷了,畢竟亂世生存不易。但是對于殺人這事,唐銘還沒有緩過來,或者說他還未適應(yīng)這末世的規(guī)則。
......
晚上,城主府,修煉室,唐銘?yīng)q如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的盤膝打坐在地,身上的境界氣息不穩(wěn)定的上下浮動。
司徒雷三人在墨午走后,又呆了一會兒也起身告了辭。
而唐銘則被夏定北叫到了城主府。并拿出了今天才從唐銘手中收的黑云烏梢蛇膽。配合著黑冰城的特有靈草—白玉參,調(diào)了一味名為苦厄汁的藥汁,并強迫著唐銘連干了三大碗,直把唐銘苦的嘴都咧到了耳根。
但馬上唐銘就明白了自己師父的良苦用心。
一股渾厚的靈能從自己的丹田發(fā)象四肢,整個人變得面紅耳赤,頭上不斷的向上冒著白煙。
然后在夏定北的指引下,趕忙盤膝坐下,運轉(zhuǎn)衍金決,從下午一直呆到了晚上,還是沒有半分蘇醒的跡象。
“嘖嘖,不愧是天感者,對于這靈能的吸收果然是常人難以企及的啊。”夏定北搓著下巴看著眼前盤膝入定的唐銘,嘖嘖稱奇,滿臉欣慰。
此時正在入定的唐銘,只感覺全身猶如一個焚燒的火爐一般,只能咬牙堅持,瘋狂的運轉(zhuǎn)衍金決,抵消這烈火焚身之感。
而唐銘不知道的是,在他不斷運轉(zhuǎn)衍金決的時候,自己的經(jīng)脈在這瘋狂的靈能的沖刷下,不斷的一點點的撕裂又快速的修復(fù),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自己原本已經(jīng)成型固定的經(jīng)脈,竟然在神奇的不斷的變寬變大。
而更為寬大的經(jīng)脈,將意味著更為堅實的基礎(chǔ),這將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也是參天大樓最堅實的地基,更是唐銘未來能否走向這個修士世界巔峰的重要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