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問題嗎?”唐銘看到秦峰一臉冷色。
“當然有問題,前兩年南海基地市出現(xiàn)一個名為教的一個教派,宣傳末世說,將現(xiàn)實的一些災(zāi)難夸大升級,利用一些愚昧之人制造恐慌與混亂。”秦峰說道。
“原本對于此時各個圣地與國家并未重視,但是隨著最近這神諭教不斷擴大,不少的修士與富豪都被卷入其中,甚至還推出了什么古卷戰(zhàn)技,以此來吸引一些位高權(quán)重的修士群體。并且最近一段時間非常活躍的神諭教居然一時間沉寂了下來,南海市天目局展開了全面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神諭教竟然不知不覺的在向各個基地市滲透,尤其是基地市的附屬城市,使他們的首選目標。”
“而我們五洲城天目局也接到了風聲,近期很有可能會有神諭教的人來這里傳教。”說道這里秦峰不再說話。
“所以你今天帶我來主要是為了查案?”唐銘問道。
“一部分吧,我們天目局行動組組長出去了一大半,我只是其中之一。但我實在是沒想到居然會在云頂之上的拍賣會上看到這卷軸古戰(zhàn)技!”秦峰搖了搖頭,有些不可置信。
“那接下來怎么辦?”唐銘問道。
“據(jù)說神諭教發(fā)展下線的手段十分高明,他們既然選擇在這里拍賣戰(zhàn)技,很有可能會主動聯(lián)系拍中之人,畢竟能拍下戰(zhàn)技的無論哪個方面都符合他們發(fā)展的需求。”秦峰瞇著眼分析道。
“拍下來?”唐銘驚訝道。
“對啊,出手吧,唐富豪,學(xué)習(xí)也是需要實踐的,就從這第一步開始吧。”秦峰笑了笑,按一下唐銘面前的按鈕。
“恭喜11號包房尊貴的客人,出價三個億!還有沒有更高的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戰(zhàn)技啊,買下來不論是對自身的提升,還是對家族的傳承都是有著有著重大的意義的!”秋瀾在臺下眨著那卡姿蘭大眼睛,語氣煽動的喊著。
包房內(nèi),唐銘雙眼瞪的像金魚眼一樣看著秦峰,滿臉震驚!怎么又這么不要臉的人。
“風吹雞蛋殼,財去人安樂,別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秦峰安慰的拍了拍唐銘的肩膀說道。
“三億一次!”
“三億....兩次!”
“三億....”
“三次!成交,恭喜11號包房的客人,成為我們今天最大的買家!”
“就這?我的三億還沒捂熱就沒了?”唐銘看著秋瀾宣布成交的時候嘴角下意識的抽出了一下,三個億的靈幣啊,想想就有些心痛。
一會兒的功夫,外面便響起了敲門聲。
“尊敬的客人,您的拍品已經(jīng)給您送來了。”
“進來!”
紫苑手中托著一個銀盤上面放著一個錦盒,緩步走了過啦。
“先生。”紫苑微微躬身,輕聲喊道。
“放下吧。”
紫苑放下銀盤,退了出去。
秦峰打開錦盒,入眼是一件古樸的卷軸,卷軸的材質(zhì)非紙非絹,更像是一種皮質(zhì),卻又非常細膩。
打開卷軸上面是類似于手描的小人畫像,每個畫像旁配有一小段文字。在最后時竟書寫著三個大字,六字訣!
“六字訣?!”秦峰疑惑道。
正在兩人疑惑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聲音。
“先生,您好,我是拍賣行的服務(wù)人員,有位先生讓我交給您一樣?xùn)|西。”
“好,進來吧。”唐銘與秦峰把古卷收齊,說道。
“先生,這是古卷寄賣者留在我們這里的一個錦囊,說是贈送給古卷的最終得主。”服務(wù)人員說道。
“他又說其他的什么嗎?”秦峰問道。
“沒有。”
“這個寄賣者長什么樣,你給我描述一下。”
“這...不太合規(guī)矩啊。”那服務(wù)人員有些遲疑。
“哼,我你都不認識嗎?想去天目局走一遭?”秦峰冷哼一聲威脅道。
“認得,認得,那寄賣者大約是個中年人,身高在175左右,體態(tài)微胖,來時帶著眼鏡和口罩,看不清臉。”服務(wù)人員被一嚇,惶恐萬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交代了個清楚。
“去吧,就當沒見過我。”
“是是是。”服務(wù)人員慌忙應(yīng)道,退了出去。
“錦囊里是一個紙條,寫著晚上8點,冰火之歌酒吧,不見不散。”唐銘打開錦囊念道。
“什么玩意兒!隨隨便便寫個地址,他以為人家就一定會去嗎?”秦峰罵罵咧咧的說道。
“那你去不去?”唐銘問道。
“去啊!”
唐銘給了他一個白眼。
... ...
經(jīng)六路是五洲城有名的酒吧街,也是一個黑市情報交易街!五顏六色閃爍的霓虹燈光,流光溢彩,各色的建筑與裝飾,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潮水般,道路兩旁停滿了造型各異的車輛,伴隨著隱約的音樂與鼓點聲,拉開了一場夜幕下的盛宴。
冰火之歌是經(jīng)六路最老的一家店,有意思的是他不在地上,反而在地下,面積極大,第一層是鬧區(qū),一進門便是鼎沸動感的音樂與喊叫聲。
“我們?nèi)ツ膬海俊碧沏懗吨ぷ雍傲撕啊?/p>
秦峰一挑眉沒聽清楚,但大約明白唐銘的意思,用手指了指吧臺。
唐銘跟著往里面走,仔細的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
昏暗的燈光,空氣中混雜的彌漫著煙酒味,中間舞池的男女正在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裝扮艷麗的女子嘻嘻哈哈的穿梭在一個又一個桌上,用輕佻的語言與曼妙的身姿撩動著周圍那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們。
吧臺在一個幽暗的角落,距離舞臺稍遠些,聲音沒那么大,三兩的坐著幾個男女,看著調(diào)酒師在吧臺內(nèi)各種花式調(diào)酒,不時地發(fā)出一陣呼聲。
“一杯威士忌。”秦峰坐在吧臺的高腳凳上,對調(diào)酒師喊道。隨即扭頭問唐銘“你呢?”
“一杯橙汁,謝謝。”唐銘說道。
“你去和小孩兒一桌吧。”秦峰翻了個白眼說道。
“您的威士忌,您的橙汁。”調(diào)酒師優(yōu)雅的將杯子遞到兩人面前。
“還有1分鐘就是8點了。”秦峰抽了口煙說道。
“帥哥,來酒吧喝橙汁嗎?”一個嫵媚到極點的聲音在唐銘耳邊響起。
是剛才那個穿梭在每個桌上的妖艷女子,此時她趴在唐銘耳邊氣吐如蘭。
唐銘皺了皺眉,側(cè)了下身子,平淡的說道
“來酒吧就非要喝酒嗎?”
“呵呵呵 ,你可真有趣。”那女子掩嘴輕笑道。隨即有些撒嬌的問:“那請我喝一杯怎么樣?”
“為什么?”唐銘一臉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
“什么?”女子明顯一愣,好久沒有人拒絕過她了。在酒吧里一個美女讓你請她喝一杯意思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嗎?
“那好,我請你喝一杯。Waiter,給我兩杯血腥瑪麗。”女子嬌柔一笑,對著服務(wù)員招招手說道。
“我靠,這都可以?難道是姐姐愛冷少?”秦峰一臉懵的看著唐銘,默默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帥哥,賞光喝一杯?”妖艷的女子將服務(wù)員遞過來的兩杯血腥瑪麗推給了唐銘一杯,聲音迷離的說道。
唐銘看著眼前的鮮艷濃稠的汁液,就像真的鮮血一般,不禁感到一陣厭惡,這個妖艷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自己,肯定有問題。
“給我一個理由。”唐銘淡然說道。
“理由?!”女子柳眉一挑,臉上露出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然后嘴角輕輕上揚,身體微微向前傾,在唐銘耳邊說道。
“我們不是已經(jīng)約好了嗎?晚上8點,冰火之歌,不見不散。”
唐銘猛然扭過頭,雙眼睜大,瞪著眼前一臉笑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