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箱的糧食與錢財悉數搬上馬車后,蘇丹落【雅雅】點燃火把,奮力朝耶律智椰的府邸擲去。剎那間,火光沖天而起,如猙獰的火蛇般舔舐著雕花窗欞,將往昔的痕跡焚滅殆盡。她敏捷地翻身上馬,揚起韁繩,帶著兩名女子和車隊迅速撤離。身后的火光在晨霧中漸漸化作模糊的紅點,宛如被夜色吞噬的余燼。只有她明白,這把火、這滿車的物資,是天心閣崛起的第一塊基石,心底那壓抑已久的期待如暗流般悄然涌動。
回到難民營地時,流民和潰兵早已在營門口翹首企盼。見車隊歸來,人群中瞬間爆發出熱烈的歡呼。“都安靜些!”蘇丹落【雅雅】勒住馬韁,聲音清脆而不容置疑,“阿拉,你先按人頭把糧食分下去,每戶都要清點清楚,別遺漏了老人和孩子。”
“好!”蒙阿拉抱著裝賬本的布囊,快步走向糧車,手中緊緊攥著蘇丹落【雅雅】剛塞給她的銀算盤——那是耶律智椰書房的舊物,此刻卻成了她管賬的第一件得力工具。算盤在掌心的溫度,讓她莫名地感到踏實。
蘇丹落【雅雅】又轉向蘇梓玉,目光中多了幾分嚴肅:“梓玉,你跟著阿拉維持秩序。若有人趁機哄搶或私下抱怨,先警告一次;若再犯,就按軍規處置,別留情面,直接清出營地。”
蘇梓玉立刻握緊軟鞭,將鞭梢在掌心繞了一圈,眼神變得冷峻:“放心,分糧時沒人敢搗亂。”
流民們紛紛回應,有人小聲嘀咕:“上午見你們走了,還以為你們不要我們了……”
蘇丹落【雅雅】聽到后,翻身下馬,走到人群面前,聲音柔和卻充滿力量:“怎么會呢?我既然帶你們到這里,就不會拋下你們。從今天起,咱們不再是‘難民’,而是‘天心閣’的人——只要肯干活,每月有工錢拿,頓頓能吃飽飯,以后這里就是咱們的家。”
人群中頓時騷動起來,有人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先前的不安漸漸消散。蘇丹落【雅雅】頓了頓,掃視著眾人的神情:“后續我會安排一部分人承接商行的保鏢任務,另一部分人留下建設大本營,蓋結實的房子、修圍墻。想好好過日子的,就跟著我干。”
接下來的幾日,營地漸漸有了模樣:夯土筑成的圍墻圈出了方正的院落,幾排木屋在空地上拔地而起,就連訓練場也用碎石勾勒出了輪廓。蘇梓玉每天帶領中天境的潰兵操練,她往場邊一站,中天位中階的強大氣勢讓眾人不敢有絲毫懈怠,原本松散的隊伍,逐漸練出了整齊劃一的模樣。蒙阿拉則守在賬房里,用銀算盤將每日的糧草、工錢計算得清清楚楚,賬本上的字跡從生疏到工整,從未出過半點差錯。蘇丹落【雅雅】看著這一切,心中暗自思量:總算有了大本營的樣子,以后不用再東躲西藏,能踏踏實實地發展勢力了。
這天傍晚,蘇丹落【雅雅】召來蒙阿拉和蘇梓玉,手中拿著一疊裁好的木牌,上面刻著“天心閣”三個字:“從明天起,給每個人發放一塊身份牌,刻上名字和所屬隊別。”她把木牌遞給蒙阿拉,“阿拉,你負責身份牌的發放。每月月初,所有人憑牌領取工資和糧草;他們每天的工作量,讓隊正匯總報給你,記在賬本上,每周向我匯報一次。”
蒙阿拉接過木牌,手指輕輕摩挲著上面的刻痕,用力點頭:“我記住了,一定仔細記錄,不會弄錯一個名字。”
“梓玉,你的任務更重。”蘇丹落【雅雅】轉向蘇梓玉,語氣變得沉重,“你繼續管理秩序、操練隊伍,同時多留意新來的人,還有之前抱怨過的潰兵。要是發現有人心懷不軌,或是私下與外面的人勾結,不要聲張,找機會暗中處理掉,別留下痕跡——天心閣剛剛起步,容不得有二心之人。”
蘇梓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握緊軟鞭回應道:“我知道該怎么做,不會讓老鼠壞了咱們的根基。”
蘇丹落【雅雅】回應道:“不,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希望你借此機會鍛煉自己,我需要你成長,期望你能養成領袖風范,否則你不配待在姐姐身邊。你要記住,姐姐希望你成為能幫上忙的人,明白嗎?”
蘇梓玉望著蘇丹落【雅雅】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姐姐是希望我成長,保護自己、幫姐姐分擔壓力……難道是我沒用,還是能力不夠?只要我變得更狠毒、更有領導能力,姐姐一定會喜歡我、夸獎我!等著吧,等我超過你,就再也不怕你離開我了,到時候一定要把你留在我身邊。”此時,蘇梓玉的內心愈發陰暗——從前在漠北,她還只是將這份心思深埋心底,可自從發現自己天賦比姐姐還高,再加上姐姐這次的期許,她對姐姐的依賴愈發深沉:“姐姐,我真的好喜歡你。”
(【荊】露出滿意的笑容)
“另外,”蘇丹落【雅雅】補充道,“你抽時間到城外轉轉,看看有沒有無家可歸的孤兒。有的話就帶回營地,教他們識字、練功夫——這些孩子心思單純,從小培養,將來會是咱們最可靠的力量。順便留意一下懂木工、醫術或算賬的人,不管有什么本事,只要有用,都可以招進閣里。”
她話音剛落,蒙阿拉突然開口:“姐姐,賬房現在缺個幫忙記賬的人,要是招到會算賬的,能不能先安排到我這邊?”
(【荊】心里暗道:看來推算還得靠我,唉,這丫頭果然忙不過來了)
蘇丹落【雅雅】微笑著點頭:“當然可以,你那邊缺人就先補上。以后閣里的事,你們不用事事都問我,自己能做主的,就大膽去做。”
夕陽將三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蒙阿拉抱著木牌,心里已經在盤算明天如何核對身份;蘇梓玉攥著軟鞭,腦海中思索著城外可能有孤兒的地方;蘇丹落【雅雅】望著初具規模的大本營,夯土圍墻的輪廓在暮色中漸漸清晰,眼底藏著對未來的謀劃——天心閣的根基,正隨著這些瑣碎的安排,一點點扎根于中原的土地。只是她也清楚,這盤棋才剛剛開局,后面的路還很長。
(內心:【荊】詢問【雅雅】:“我為你想出了更好的方案,你為何不用?”【雅雅】回應:“關鍵時候人要學會裝傻才能輕松,不然事事都由我處理,不是白忙一場嗎?我哪有時間好好打扮?”【荊】反問:“這與打扮有什么關系?”【雅雅】嘆道:“你不懂,倆丫頭遇到不會的問題,總會來問我。到時候我再點撥她們,既能讓她們成長,我也能落得清閑,我只想當甩手掌柜。”)
第二天清晨,蘇丹落【雅雅】起床后,依舊像往常一樣,溫柔地叫醒梓玉、阿拉,仿佛昨日的一切都未曾發生。蘇梓玉依舊緊緊抱著蘇丹落【雅雅】,比昨日更加粘人,她抱著蘇丹落【雅雅】的胳膊,心中暗暗盤算:修為要加快進度了,只有超越姐姐,才能與姐姐平起平坐,才能壓制住姐姐。蘇丹落【雅雅】察覺到這一幕,心中滿是疑惑:這丫頭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粘人?
(內心:【荊】推算出關鍵信息,對【雅雅】說:“你自求多福吧。”【雅雅】心中回應:“這都是些什么呀?快說,你連我都瞞著!”【荊】回應:“好吧,我還以為能看一場好戲呢。我告訴你,什么戲?自然是為中原謀劃的大戲。這丫頭明顯對你有了不該有的想法,我就納悶了,你這么漂亮,這丫頭怎么會對你有那種心思呢?”【雅雅】暗自得意:“我當然漂亮。”此時,【骨人格】和其他人格看著這一幕,紛紛暗自腹誹:“不是吧,你這……”)
蘇丹落【荊】順勢將蘇梓玉抱起,柔聲說道:“好啦好啦,姐姐抱著你走,咱們再牽著阿拉。”說著,便牽著蒙阿拉的手走出了營地。
(【荊】心里暗自謀劃:阿雅,這次我可要壞了你的名聲,我幫你把這丫頭對你的愛意煽動得更濃烈些,以后正好為我謀劃做事,提前做好準備,哈哈哈哈。【雅雅】:快說話,別屏蔽我,我看你敢!你敢亂來我就不理你了,你可以玩,但別玩過火,不然以后真打不過呀,尤其是蘇梓玉,蘇梓玉的天賦可比我高多了!我看你敢!我們七子星,大家都別想好過了!聽到這句話的各個人格齊齊看向【荊】。【荊】:都看著我干嘛?好啦好啦,我又不是真的亂來!你們別忘了,我們之所以能壓制住這兩個丫頭,不讓她們超越我們,是因為我們沒給她們完整的功法,給的都是我們演化過的簡陋版!要是把完全版給她們,不出兩年,我們就得遭殃了,估計得被她們壓在身下!我都不敢給她們完整的功法,就這兩個人的性子,所以別貪玩,別真搞得失控啊!)
等蘇丹落【雅雅】抱著蘇梓玉、牽著蒙阿拉走出帳篷,蒙阿拉看著蘇梓玉,心里暗自羨慕:我也想被姐姐抱著。蘇梓玉內心激動不已:姐姐越來越近了,姐姐的胸口近在咫尺,能聞到姐姐身上獨特的香味,還能抱著姐姐的頭,好愜意,還能看到姐姐鎖骨以下的位置,好幸福啊!蘇丹落【雅雅】突然將蘇梓玉放了下來。
“真是麻煩,剛有人找上門來了,看這架勢,八成是來鬧事的。”下一秒,蘇丹落【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皺著眉頭朝營地入口的方向望去,“果然,咱們在繁陽城剛安頓下來第一天,麻煩就找上門了。”
蒙阿拉緊緊攥著手里的算盤和賬本,蘇梓玉也立刻摸向腰間的軟鞭,兩人同時轉身看著她,滿臉疑惑:“姐姐,為什么我們一點都沒察覺到有人靠近呢?”
話音剛落,營外突然傳來“哐當”一聲巨響,像是木柵欄被撞斷的聲音,還夾雜著流民的驚呼聲。蘇丹落【荊】挑了挑眉,語氣冰冷:“你瞧,這不就來了嗎?別愣著了,走,咱們去迎敵!”
蘇丹落【雅雅】心中暗自揣測:荊推算得**不離十,來者極有可能是最墊底的那個勢力。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蒙阿拉你舅舅手下的舊部,他們也是漠北人,阿拉,他們和你似乎頗有淵源,所以雅雅相信你能處理好這件事。蒙阿拉對姐姐點了點頭,脊背微微挺直,往前跨了兩步站在蘇丹落身前,眼神里帶著漠北王族的利落:“你們要干什么?我是耶律智椰的侄女蒙阿拉,也是漠北王庭侯的外祖女,闖我營地,總得有個說法吧?”
穿著漠北服飾的壯漢們聞聲頓住,有人湊在一起低聲交談,有人悄悄摸向腰間的彎刀,卻被身邊人按住——顯然是忌憚“王庭侯外祖女”的名頭。半晌,一個絡腮胡壯漢上前一步,語氣雖仍強硬,卻少了幾分蠻橫:“口說無憑,你憑什么證明自己是耶律智椰副首領的侄女,是王庭侯大人的外祖女?”
“就憑這個!”蒙阿拉抬手從發髻里抽出那支泛紅的血玉簪,指尖無意間觸到簪身內側一處極淺的刻痕——借著晨光細看,是個“狼首托日月”的模糊符文,她只當是母親阿蘭蘭生前隨手刻的裝飾,沒往深處想,又從布囊里取出銀算盤,將兩件信物遞到壯漢眼前,聲音清亮且篤定:“這血玉簪是我外祖父——漠北王庭侯親手賜給我娘的圣物,這算盤是我舅舅耶律智椰生前理事時天天用的。漠北部落誰不知道,阿蘭家的女兒帶圣物、耶律副首領用銀算盤?”
(內心:【雅雅】突然感到一絲極淡的涼意掠過意識邊緣,快得像錯覺——沒人察覺這是沉睡的【薩瑪】人格,僅因血玉簪的“漠北圣物氣息”被動溢出的碎片,碎片里只有模糊的“圣山……紅簪”,轉瞬便消散,連【荊】的推算都沒捕捉到)
壯漢們的目光“唰”地落在血玉簪上,人群里立刻傳來一聲低呼:“真的是王庭侯賜的圣物!上面的云紋我在王庭見過!”為首的統領巴德臉色驟變,猛地往前一步,雙手按在左胸彎腰鞠躬,語氣滿是恭敬與局促:“抱歉,公主!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誤闖營地驚擾了您!我們的族人在城外餓了三天,實在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絕非有意冒犯,請殿下恕罪!”
蒙阿拉將信物收回,指尖輕輕摩挲著玉簪,轉頭望向蘇丹落,語氣帶著王族的從容:“姐姐,他們是我舅舅的舊部,也是漠北族人,我想讓他們先去伙房吃些熱粥,您看可以嗎?”
蘇丹落【荊】嘴角勾了勾,語氣聽不出情緒:“當然可以啦!既然是你的族人,自然該好好招待。你先帶他們去吃飯,我讓流民那邊騰些位置出來。”
阿拉回應道:“好。”說著便轉身對巴德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們跟上,姿態里帶著公主的從容。
蘇梓玉站在蘇丹落身側,看著蒙阿拉被壯漢們簇擁著走遠,指甲悄悄掐進掌心。她望著那抹挺拔的背影,心里翻來覆去都是念頭:她不只是耶律智椰的侄女,還是王庭侯的外祖女……連漠北族人都敬她,以后姐姐會不會更看重她?要是她仗著身份搶姐姐,我根本爭不過啊!
蘇丹落內心交流,荊率先開口,語氣滿是焦慮:“這情況比想的還糟!我只知道她是耶律智椰的侄女,沒想到還是漠北王庭侯的外祖女——這可是實打實的漠北王族身份!按漠北規矩,長子本就該守在父親身邊,先前我清了阿蘭部、殺了耶律智椰,已經折了耶律家兩個孩子,現在剩下的長子要是找過來,認出阿拉的身份,再翻出阿蘭部的舊賬,咱們天心閣剛扎的根不就全毀了?這可怎么辦?”
(內心補充:【荊】頓了頓,推算又多了一層顧慮:“對了,耶律戰那家伙丟了血玉簪,執念極深,他腰間的金銀狼刀也是漠北圣物,要是他靠近阿拉,刀說不定會感應到血玉簪——到時候咱們易容的身份就危險了”)
雅雅急忙回道:“趕緊想想辦法呀!”
荊回應:“冷靜冷靜。阿蘭部沒有一個活口,阿蘭部的事情,絕對沒有人知道。我擔心的是耶律智椰這邊,我們是易容過的,所以基本上也不可能被認出來;加上這個城沒有后天位的實力強者,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所作所為,更何況我每次出去都先易容過。
有兩點不用擔心:第一,我們去的時候是易容過去的,然后換上事先備好的衣服,又易容了一遍,相當于疊加了兩層身份;走的時候把易容改成丫鬟樣子,再跳出去,確認遠離后,又把易容改回來了,所以基本上不存在有人發現我們原本的臉。
要是通過鞭子被認出來,可就不妙了。目前這城里,喜歡用鞭子的,除了我這個能擊殺后天位的人,他們的護衛好像沒有幾個人是喜歡用鞭子的,這就不好辦了。所以還是用蠱蟲吧,以后盡量攻擊的時候用笛子。但要用蠱蟲的話,我們得先去苗疆,才能再去漠北,不然我的蠱蟲技術不如人家苗疆的苗蠱術,還得去那邊學一學。”
(內心補充:【荊】又補了句:“去漠北還得繞開圣山方向,我之前推算過,那地方的‘能量場’很奇怪,會干擾我的推算——說不定和【薩瑪】有關,沒準備好之前別靠近”)
但是呢,好像我使用鞭子的話,又沒有人發現,因為我殺他的時候還丟了一把火,準確來說,他們也不知道我用鞭子將耶律智椰殺死。但是以后的漠北的話就不好說了,畢竟漠北那邊是知道我喜歡用鞭子的,因為我當時是拿鞭子抽了哈蒙德但沒抽死,所以以后的天元部恐怕就不怎么好糊弄了,唉,還真是讓人感到難受呢。所以要不我們就再把臉換一下?這張臉絕對被哈蒙德記住了。先上線看看蒙阿拉他們怎么說吧,咋先去帳篷那看看他們在那吃飯。言罷,蘇丹落【雅雅】看向蘇梓玉,蘇梓玉在原地發呆看著蒙阿拉,雅雅用手在她的臉上晃了晃,蘇梓玉才反應過來:“怎么了,姐姐?”蘇丹落【雅雅】回答道:“沒什么,去看看吧!”蘇丹落牽著蘇梓玉的手,輕輕地握著。蘇梓玉想阻止蘇丹落向蒙阿拉那里走去,害怕姐姐從這里走過去的時候就不跟她講話了。蘇丹落【荊】感受到這丫頭的情緒不對勁,然后停下了腳步,蹲下與蘇梓玉平視著詢問道:“怎么了,梓玉?”蘇梓玉低下了頭,小聲說道:“姐姐,會不會覺得我沒有用,不如蒙阿拉?”蘇丹落聽到后,擁抱著蘇梓玉,輕輕拍在她的后背上,說道:“好啦好啦,怎么會呢?自從姐姐把你帶在身邊之后,姐姐從來就沒有后悔過帶你啊。梓玉,你可是我辛辛苦苦撫養長大的孩子呀,我怎么可能會不在乎你呢?好啦好啦,姐姐再給你選個發簪作為禮物好不好?一定是獨一無二的。”蘇梓玉聽到這話,問道:“姐姐,說真的嗎?姐姐,你不會覺得我沒有用嗎?”蘇丹落【雅雅】回答道:“怎么會呢?你可是我帶出來的寶寶啊,我怎么可能會覺得你沒有用呢?你和阿拉,都是我獨特的孩子,怎么可能會討厭你啊?你可是姐姐的武力擔當啊,姐姐還需要你來保護姐姐呢!現在你還小,姐姐保護你是應該的,難道有一天姐姐身體出了問題,姐姐也希望你能像今天姐姐保護你一樣,保護姐姐,可以嗎?”
蘇梓玉立刻說道:“當然可以!我絕對不會讓姐姐受委屈的!姐姐是我的全部,是我的至愛,我只想永遠陪在姐姐身邊,做姐姐的小娃娃。”蘇丹落【雅雅】回答道:“你現在就是姐姐身邊的小娃娃呀,姐姐從來沒有趕過你走。你是姐姐的寶寶,姐姐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呢?好啦,姐姐永遠不會趕你走的。以后也不要跟阿拉耍小脾氣了,不然阿拉會傷心的,她會覺得受了委屈。你和姐姐都是阿拉的親人,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就夠了,畢竟阿拉只有我們兩個親人了。姐姐會心疼你,也會心疼阿拉,希望你和阿拉能成為好姐妹。你可以適當把姐姐‘分’給阿拉一點,這樣你和阿拉就能永遠都在姐姐身邊了,好不好?答應姐姐,好嗎?”
蘇梓玉回答道:“嗯,好。”蘇丹落說道:“那我們走吧,去看看他們在干什么?姐姐抱著你。”蘇梓玉內心滿是期待地望向蒙阿拉,不知道姐姐要跟阿拉說什么。蘇丹落抱著蘇梓玉,向阿拉吃飯的地方走去。到了之后,她輕輕把蘇梓玉放在地上,向蒙阿拉問道:“怎么樣?他們吃飽飯了嗎?”蒙阿拉回答道:“有一部分人吃完了,還有一部分人在等下一鍋米飯煮熟。”
蘇丹落看向蘇梓玉,說道:“你在這里等姐姐一會兒,姐姐和阿拉單獨說點事。”說完,便牽著阿拉走進帳篷。蘇梓玉在原地,心里琢磨著:姐姐和阿拉要說什么事,不能當著我的面說呢?
蘇丹落把阿拉拉進帳篷,兩人一起坐下后,蘇丹落順勢將阿拉抱坐在自己腿上。阿拉瞬間臉紅了,耳朵也跟著發燙,她問道:“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嗎?”蘇丹落抱著阿拉,回答道:“阿拉,抱歉呀,姐姐之前就發現你和梓玉的關系可能不太好。不過姐姐剛才已經跟梓玉聊過了。”
聽到這話,阿拉瞬間情緒低落下來,卻還是強撐著說:“怎么會呢?我和梓玉的關系很好呀。”蘇丹落【雅雅】輕輕按住阿拉的嘴唇,說道:“你不用說,姐姐都明白。姐姐剛才已經跟梓玉聊過了,姐姐知道你喜歡姐姐,喜歡姐姐的溫柔和暖意,也把姐姐當成了家人,你是喜歡姐姐的,對不對?不要撒謊,告訴姐姐好不好?”
蒙阿拉低下頭,小聲回答道:“是的。”蘇丹落說道:“好啦,別這么低落了,姐姐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姐姐也喜歡你。”聽到這話,蒙阿拉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問道:“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蘇丹落【雅雅】回答道:“是真的。姐姐剛才也跟梓玉說了,梓玉也喜歡姐姐。姐姐這一輩子,有你和梓玉就夠了,你愿意和梓玉一起喜歡姐姐嗎?”
蒙阿拉回答道:“我愿意,我都可以。可我怕梓玉不同意。”蘇丹落【雅雅】回答道:“梓玉也愿意和你一起喜歡姐姐,所以姐姐才來問你愿不愿意呀。”蒙阿拉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我愿意的,姐姐!只要能永遠在姐姐身邊,我就滿足了。”
蘇丹落【雅雅】回答道:“姐姐希望你和梓玉在姐姐面前是平等的,姐姐不會偏向你們任何一個人,因為你們都是姐姐的寶寶。”說著,蘇丹落擦去蒙阿拉眼角的眼淚,輕輕拂過她的臉頰,溫柔地為她擦去淚水,擁抱著她,說道:“好啦好啦,在姐姐面前不用忍著哭,姐姐會心疼的。不哭不哭,姐姐就在你身邊呢。”
蒙阿拉再也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蘇丹落立刻把她緊緊抱在懷里,說道:“好啦好啦,我的娃娃受委屈了,不哭不哭,姐姐在你身邊,永遠不會拋棄你的。”蒙阿拉哭了一會兒,蘇丹落問道:“你能告訴姐姐,你為什么哭嗎?”
蒙阿拉回答道:“剛開始姐姐把我帶回來的時候,我看到梓玉排斥我,還以為姐姐和梓玉都不喜歡我。”蘇丹落【雅雅】也紅了眼眶,流下眼淚,回答道:“姐姐怎么會不喜歡你呢?姐姐還記得在漠北的雪地里,你跟我說‘姐姐是我唯一的家人’,這句話姐姐一直沒忘。你把姐姐當成全世界,姐姐怎么可能把你忘了呢?”說著,她親吻了一下蒙阿拉的額頭,把她抱得更緊了。
蘇丹落輕輕擦去蒙阿拉臉頰上的眼淚,又溫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再次親吻她的額頭,說道:“不哭了,姐姐在你身邊,永遠不會背叛你。”蒙阿拉的情緒漸漸平緩下來,蘇丹落用手擦去她剩余的眼淚,說道:“那姐姐把梓玉也叫進來,我們三個人一起商量點事,好不好?”蒙阿拉點了點頭,答應了。
蘇丹落走出帳篷,對著蘇梓玉招了招手。蘇梓玉正看著漠北的戰士吃飯,看到蘇丹落招手,立刻跑過去,問道:“怎么了,姐姐?”蘇丹落回答道:“我和阿拉已經商量過了,你進來吧,我們三個人正好一起商量點事。”
等蘇梓玉走進帳篷坐下,她問道:“姐姐,我們要商量什么事呀?”蘇丹落回答道:“當然是商量你和阿拉都喜歡姐姐這件事啦。”蘇梓玉害羞地低下頭,點了點頭,又看向蒙阿拉。蒙阿拉被她們兩個人看著,臉頰瞬間紅了,也低下頭。
蘇丹落【雅雅】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別這么害羞嘛,以后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不用這么害羞的。把頭抬起來呀。”二女抬起頭,面對面站著,臉頰依舊緋紅,又一起看向蘇丹落。蘇丹落問道:“你們兩個都接受對方,也都愿意和彼此一起喜歡姐姐,對不對?”二女對視一眼,又對著蘇丹落點了點頭。
蘇丹落回答道:“好,那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要互相照顧,不準再像以前一樣耍小脾氣了,好不好?你們都答應過姐姐的,可不能食言哦。姐姐會把愛平均分給你們兩個,你們也要記住互相照顧,別再耍小脾氣了。你們都是姐姐的娃娃,姐姐偏袒誰都會心疼,所以別讓姐姐難過,好不好?答應姐姐。”
二女一起開口說道:“姐姐,我們答應你。”蘇丹落【雅雅】露出笑容,說道:“這就對了嘛。”說著,她在二女的額頭上各吻了一下,然后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兩個簪子,分別送給她們——一個簪子上刻著【蒙阿拉蘇丹落】,另一個刻著【蘇丹落蘇梓玉】。蘇丹落親自為兩女戴好簪子,確保不會掉下來,然后說道:“這是我們三個人彼此的信物,千萬不要弄丟了,不然姐姐會心疼的。”
兩女用指尖輕輕觸碰發間的簪子,刻著名字的紋路在掌心的溫度里愈發清晰,眼底的羞怯漸漸化作滾燙的歡喜。蒙阿拉眼眶微紅,聲音帶著哽咽卻格外堅定:“姐姐,我一定好好戴著,絕對不會弄丟。”蘇梓玉則攥緊裙擺,抬頭時眼底閃著光:“這是姐姐給我的信物,我會日夜戴著,誰也碰不得。”
蘇丹落【雅雅】看著兩人珍視的模樣,指尖輕輕揉了揉她們的發頂,笑容溫柔得像浸了暖意的春水:“這簪子不只是信物,更是我們三個人心連在一起的證明。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看到它,就知道姐姐永遠和你們在一起。”
接下來,三人又商量了漠北部族的安置細節——蒙阿拉提議挑選族中擅長畜牧的人,在營地東側開辟牧場;蘇梓玉則主動提出,要教族里的青壯年基礎武藝,這樣既能增強營地的防衛能力,也能讓他們更快融入天心閣。蘇丹落【雅雅】一一答應下來,還特意囑咐蒙阿拉,記賬時要多留意部族的糧草消耗,要是有短缺,一定要及時告訴自己。
(內心補充:【荊】在意識里提醒【雅雅】:“漠北部族里說不定有知道‘圣山守衛鐵律’的老人,別讓阿拉多問,免得提前牽扯出圣山的事——咱們還沒準備好應對【薩瑪】的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