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忽然伸手摸了一下。
傅硯深的眼神立刻銳利地盯向她。
“沾了東西。”溫絮笑著解釋,“好好開車,我可不想送命。”
車開進了停車場,溫絮才溫聲問:“小叔能告訴我,今天送了哪個女孩兒回家嗎?”
“李興邦的兒子,你應該不認識,你和傅淮憬認識的時候,她在國外讀書。”
“我好像聽阿憬提起過,是不是叫書瑩?小叔對她是什么感覺?”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一張一合的唇。
“沒什么感覺,畢竟我不是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
“那真可惜了,小姑娘年紀不大,被你冷落到,不得傷心?”
話是這么說,她的左手卻不自覺撫上了他的鎖骨。
一個男人,鎖骨也能這么性感,真是稀奇。
右手攀上他肩的那一刻,溫絮立刻就感受到了他的氣息。
不是傅淮憬那樣千篇一律的古龍水味,倒是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像檀木香,很沉穩,低調,讓人不自覺沉迷。
這個姿勢,溫絮幾乎就像靠在他懷里一般,這么想著,她索性軟著身子靠在了他的懷里,身體毫無阻隔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連衣裙很貼身,將她的曲線勾勒得一覽無遺。
目光交匯,她隔著薄薄的鏡片,看不清他眼底的翻涌。
最后,她將目光定格在了他的喉結上。
果然很有性張力。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湊上去,毫不猶豫的張口咬住。
她早就想這么做了。
女人的手一路向下爬,才摸到腹部,便被他捉住,握在了手里。
“唔”她無辜眨了眨眼,囫圇不清的說:“她媽媽我見過,李夫人還挺喜歡我的衣服,在我這里買過幾次裙子。”
一只手被握住,還有另一個手可以作亂。
“傅淮憬的人脈?”
頃刻間,他握住了她的兩只手,她被控制住,只能軟軟地靠在他懷里。
松開了他的喉結,看到他喉間粉嫩的牙印,溫絮的眉眼彎了些許。
“嗯,我的顧客,大部分都是他的人脈。”
“他對嫂子,倒是盡了心。”
溫絮哼哼了一聲,抽出手,抹了抹剛才自己咬過的地方,眼神濕漉漉的看著他,歉意道:“不好意思,把糖弄到你身上了。”
傅硯深姿態慵懶的摟住她細軟的腰肢,垂著眸看她純凈無辜的眸子,語調微降:“沒關系,嫂子已經幫我弄干凈了。”
剛才她說沾了東西,就是在戲弄。
溫絮眨眼看他,看著他諱莫如深的眸子,想從他的眼底看到**之類的相關情緒。
但沒有,即便她剛才那么大膽的勾引,他也沒有露出任何的情緒,甚至就連現在,他都沒有一點情緒波動。
即便,她的腰就被他勾在懷里。
這個姿勢,她的腰有點酸,加上她本來就在傅硯深懷里,索性直接起身,跨了一下腿,直接坐在了他腿上。
后腰抵在方向盤上,讓她下意識地往傅硯深身上貼,兩人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她的臀緊緊地貼著他緊繃而有力的大腿,不由自覺地覺得皮下組織都在發燙。
“小叔干嘛這樣看著我?”
她今天披散著頭發,移動間,發絲的清香便占據了他的整個鼻腔。
雖然他的情緒很淡,但他的眼神很濃烈,狹小逼仄的空間,兩人之間的曖昧,粘稠到不可置信,無法驅散。
“嫂子未免太得寸進尺了。”縈繞在他身邊的香氣,就溫絮編織的一張像無形的網,將他緊緊地包裹住。
“坐在我懷里,懷念另一個男人對你的好,是不是太過分了?”
“哪有?”溫絮嗔怪著勾住他的脖子,臀微微動了動,感受著他大腿肌肉的力量。
“是你主動提起他的。”
“那嫂子也誠實得直白。”
“對你,我不想撒謊,因為我不想騙你。”
“所以嫂子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一變說著那個人的好,一邊說不想騙我,你的話,到底哪句是真的?”
“你想知道?”她慢吞吞的握住他的手,主動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臟上,“自己親自確認下,萬一我這里裝的是石頭,騙你是肉呢?”
傅硯深的手驟然收緊,似笑非笑:“嫂子剛才還說,不騙我。”
“所以,小叔自己感受。”她附在他的耳邊道。
傅硯深卻松了手。
溫絮的臉上有些悵然若失,下一秒就聽到他說:“沒感受到,不管是肉,還是石頭,嫂子都沒有,嫂子好像,沒有心這個東西。”
他的話慢條斯理,好像一把刀,慢悠悠地割著她的肉,卻并不疼,反而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不應該呀。”溫絮故作驚訝,眼神卻微瞇著,像只慵懶的貓兒,享受著舒適的陽光。
“肯定是你找得不夠仔細。”
“我怕再找一會兒,給嫂子爽到了。”
他的話很直白,直白得瞬間撕破了她的所有偽裝。
溫絮卻不生氣,眉梢泛紅,幾乎軟成一灘水,聲音越發甜膩柔軟:“誰讓我對小叔有感覺呢。”
她幽幽地扭動著身子,同時也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生理反應,然后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嫂子,人和畜生最基本的區別,就是人有**,但能控制,所以……”
“所以,小叔也能控制嗎?”她挑著眉,透過鏡片看著他淡漠的臉,“我倒是覺得,人和畜生,都一樣,控制不了**,特別是……下半身。”
“他也是嗎?”傅硯深挑起她的下巴。
“誰?”他的眼神讓她有一瞬間失了神,連他說了什么都忘了。
看她一動不動的,溫絮湊上去,討好的吻著他的側臉和下頜。
傅硯深蹙著眉,不喜歡她本能的伺候人的行為,扯開了她,大拇指壓著她的唇,不讓她有所動作。
她的眼睛更紅了,果真像傅淮憬說的那樣。
他偶然聽到傅淮憬和朋友聚會的時候說過,溫絮好像有淚失禁,有些許的情緒波動,就會掉眼淚。
事后,他的那些朋友提起這事,都意味深長。
一群男的討論一個女的,基本上三句話離不開床事。
他下樓時,剛巧聽到其中一個人說:“那他們這夫妻生活,可太有情趣了。”
那個時候的傅硯深并不能將這兩句話聯系在一起,他不認為這兩者有什么關系。
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