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廢棄倉庫隱匿在夜色中,銹跡斑斑的鐵門緊閉,四周荒草叢生,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在遠處搖曳,投下斑駁的光影,透著說不出的陰森。
“封鎖所有出口,一個人都不許放跑?!笔掕穆曇舻统辽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找到悅悅,立刻帶她到我身邊,誰敢傷她一根汗毛,就地解決?!?/p>
“是,boss!”十幾名黑衣保鏢齊聲應道,動作迅速地分成幾組,如同暗夜中的獵豹,悄無聲息地向倉庫逼近。
倉庫的鐵門被保鏢們合力撬開,沒有發(fā)出太大的聲響。里面漆黑一片,只有深處傳來隱約的喧囂,夾雜著骰子滾動的聲音和男人的吆喝聲,正是地下賭場的方向。
蕭瑾腳步急促,循著聲音往深處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心臟被無形的手緊緊攥著,生怕晚一秒,蕭寧悅就會遭遇不測。
而此時的房間里,夏永浩已經(jīng)走到了床邊,他肥厚的手掌伸向蕭寧悅的臉頰,那油膩的觸感讓蕭寧悅胃里一陣翻涌。她拼盡全身力氣,猛地偏過頭躲開,眼神里滿是倔強與絕望。
“喲,還挺烈。”夏永浩不怒反笑,眼神更加猥瑣,“不過沒關系,等藥效完全發(fā)作,你就會求著我了,這可是印度最頂級的神藥!”
面前的男人盯著蕭寧悅的臉,興致勃勃的已經(jīng)脫掉了上衣,開始抽出皮帶。
夏永浩抽出皮帶,銀笑著往蕭寧悅身上撲去。
蕭寧悅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渾身的燥熱讓她頭暈目眩,可心底的那份執(zhí)念卻支撐著她不肯放棄。
這個念頭像是一劑強心針,讓她暫時找回了一絲力氣。她趁著夏永浩俯身的瞬間,猛地抬起膝蓋,狠狠撞向他最脆弱的地方。
“哎喲!”
果然不出所料,夏永浩慘叫一聲,伴隨著一聲慘叫,面色瞬間慘白,整個人翻了身,弓著身子,捂著自己的下半身,打起了顫抖!
“賤人!”他半響恢復之后,沖到蕭寧悅面前,勃然大怒,抬起手給了蕭寧悅一巴掌:“臭女表子,你竟然敢還手!”
蕭寧悅被打的臉火辣辣的疼
“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本來準備自己上你的,等會我用完你,就把你賞給我收下犒賞犒賞他們!”
老男人將她的衣服扯掉,狠狠地甩在了一邊,“給臉不要臉,賤人!看老子怎么搞你”!
一個用力,撕拉的一聲,蕭寧悅衣服硬生生的撕開了。
就在這時,房門“轟隆”一聲被踹開,蕭瑾帶著人沖了進來,看到房間里的景象,他的瞳孔驟然收縮,眼底的殺意瞬間飆升到頂點。
夏永浩的手還停在半空中,看到突然闖進來的蕭瑾,嚇得直接軟了,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抓著褲子努力的往上提。
他早就聽說過蕭瑾的名號,知道他手段狠辣,勢力龐大,可是他什么時候得罪他了?
“蕭、蕭瑾?你怎么會在這里?”夏永浩的聲音帶著顫抖,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試圖尋找退路。
蕭瑾沒有理會他,目光死死鎖定在床邊的蕭寧悅身上。
快步走過去,把身上的衣服脫下,披在她身上,她臉上紅腫一片,五個短粗的手指印明顯,臉頰緋紅,眼神迷離,顯然是藥效發(fā)作的模樣,可那雙眼睛里卻還帶著一絲清醒的倔強,看得蕭瑾心疼不已。
蕭謹站在床邊,寧悅頭發(fā)濕透,臉紅的攝人,她渾渾噩噩躺在哪里,此時藥效已經(jīng)完全發(fā)作了.
神志不清的她感受到熟悉的懷抱,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氣,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崩塌。委屈、恐懼、安心……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唇角緩緩的帶出了艱澀的一抹笑意。
“別怕,我來了,沒事了,有我在?!笔掕獜澫卵?,將她從床上抱起來,張口說話之時,嗓音忽然一片暗啞。
蕭謹偏過臉,額頭抵在她被汗水浸濕的頭發(fā)上,眼眶忽然一陣發(fā)澀。
“別怕,等我收拾個人渣,就帶你回家!”語氣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可看向夏永浩的眼神,卻冰冷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寒冰,“夏永浩,你找死?!?/p>
一腳把夏永浩踹在地上,雙目赤紅:”你怎么敢!那只手碰的她!”
“不說,那就兩只手都不要了!”
廢了兩只手夏永浩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劫,索性破罐子破摔,面色發(fā)白地虛弱道:“蕭瑾,你別太過分!這里是我的地盤,你敢在這里動手,就不怕我魚死網(wǎng)破?”
“你的地盤?”蕭瑾嗤笑一聲,眼底滿是不屑,“從你動悅悅的那一刻起,你就該想到今天的下場?!?/p>
“蕭瑾,你放開我!我可是夏家的人,你動了我,夏家不會放過你的!”夏永浩拼命掙扎,嘶吼著威脅。
蕭瑾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夏家?我倒要看看,是夏家能護著你,還是我能讓你生不如死?!?/p>
他抬手,示意保鏢松開夏永浩。夏永浩剛想喘口氣,就被蕭瑾一腳踹在膝蓋上,“咔嚓”一聲脆響,夏永浩慘叫著跪倒在地,膝蓋處傳來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冷汗直流。
“你瘋了?”夏永浩疼得臉色扭曲,眼神里滿是怨毒。
“打你?這只是開始?!笔掕紫律?,一把揪住夏永浩的頭發(fā),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你對悅悅做的一切,我會千倍百倍地還給你?!?/p>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刺骨的寒意,讓夏永浩從心底里感到恐懼。他看著蕭瑾眼底那毫不掩飾的殺意,終于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蕭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打蕭小姐的主意,求你饒了我吧!”夏永浩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連連磕頭求饒,額頭撞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很快就滲出了血。
蕭瑾冷笑一聲,松開了手,站起身來:“饒了你?你對寧悅下藥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饒了她?”
他轉(zhuǎn)身對保鏢吩咐:“把他帶下去,好好‘招待’,讓他知道,傷害我蕭瑾的人,會有什么下場。另外,把這個賭場給我拆了,所有相關人員,一個都不許放過,按規(guī)矩處理?!?/p>
“是,boss!”保鏢們齊聲應道,拖著慘叫不止的夏永浩下去了。
“熱......”蕭寧悅實在熬不住藥效,顫栗著,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他胸前貼去,滾燙的笑臉隔著衣衫在他的胸口蹭。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她只知道,這樣她能舒服一點。
“悅悅,......你忍一忍?!笔掕皖^聲音嘶啞的厲害。
蕭寧悅卻神志不清,滾燙的手一邊控制不住的撕扯自己衣服,一邊胡亂在他胸前上下滑動:“熱,我好熱.....救救我!”
她太難受了,像是身體最深處有幾千只螞蟻在不停的啃噬著她一般,而他的懷抱,他身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卻像是能慰藉她的解藥。
她想要的更多,青澀的身體似乎是一夕之間被催熟一般,難以言說的渴望,她甚至不知廉恥的,想要他的親吻和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