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妹!
姜虞心中暗罵了句。
心想還睜眼看著你。
除非我腰不想要了。
她不為所動,繼續裝睡。
貼著她后背的滾燙胸膛撤去。
就在她疑惑他今夜怎這般聽話了。
下一瞬,腳踝猛地被帶有指繭的手鉗制住。
接著,帶著些許涼意的吻沿著小腿內側一路往上……
她豁然睜眼,隔著無端月色,看到男子伏低的脊背。
混蛋!
他想干什么?
“嗯……”
酥麻至脊髓的快意襲來。
她深陷進他發中的纖長指尖不由自主蜷起收緊。
唇間溢出的輕吟,瞬間點燃了一室火熱。
“卿卿不是睡著了嗎,怎地又醒了?”
蕭令舟覆身上來咬了咬她耳朵,吐息灼熱異常。
聲音似拉滿的弓弦,蓄勢隱忍,又帶著點調侃含笑意味。
姜虞渾身酥軟,白色輕紗薄衫墜滑露出雪白圓潤雙肩,起伏間春**隱欲現。
軟化的腰肢還被他握在手里,她只能無力的攀著他覆著薄肌的寬挺胸膛,瓷白清艷的一張小臉上緋紅如潮。
聞言,她咬牙切齒:“明知故問!”
他就不累嗎?
大半夜還要折騰。
“是我之錯,卿卿打我。”
他嘴上說著道歉的話,手上做的事卻半點未有做錯事該有的自覺。
“你別……”
她修長的頸難耐自持的后仰,腰窩拱起一抹弧度,指甲深陷進他胳膊肉中。
“卿卿不想要我?”
他唇在她精致伶俜的鎖骨與頸間淺吻。
清冽如玉石相擊的嗓音此刻像是被砂紙輕輕磨過,沙啞的不成樣子。
姜虞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床去,想到自己的逃跑大計,又生生忍住了。
她聲音嬌媚酥軟道:“我是心疼你白日在太陽底下做事累了一天,并不是——”
“我不累。”她后面的話還沒說完,蕭令舟銜住她唇角說了聲。
我累!
我累啊!
姜虞在心底吶喊。
哪次他是做一兩次就停的。
明明出力的是他,累癱的卻是她!
她是對俊美身材好的男子沒什么抵抗力,可扛不住他夜夜糾纏啊。
成親后,她總感覺自己身體被掏空了。
最重要的是,她要逃跑,萬一釀釀醬醬多了揣上他崽怎么辦?
原本她對回現代無望,秉承著要與蕭令舟平淡過完這輩子,孩子的事上基本都是順其自然,并未做過什么措施。
可說來也怪,他們成親半多年了,她都沒懷孕。
穿越前她每年都有體檢,身體絕對沒問題。
細細想來,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蕭令舟種子不行!
“在想什么?”蕭令舟看她這種時候都能分神,報復似的在她瑩白圓潤的肩上輕咬了下:“卿卿今日很累?”
雙手抵住他胸膛,姜虞垂著腦袋忙不迭應聲:“累,你明日還要早起,快些睡吧。”
“卿卿真是不乖,都學會騙人了。”他手掐住她不盈一握腰肢,聲音帶著危險氣息:“你這幾日只給我送過飯,除此之外什么都沒做,何來的累?”
姜虞身子僵了下,訥訥扯了個理由:“我、我在家躺著難道就不累?”
“那只來一次,好不好?”
他腦袋埋在她頸間乞求誘哄,像極了乞食的可憐狗狗。
他聲音很好聽,仿若玉石敲擊發出的清冽之聲。
低沉的調子裹著三分暖意,連空氣都似被這聲音熨帖得柔軟了幾分。
姜虞是個顏控,同時還是聲控、手控、腹肌控……
偏偏這些蕭令舟都屬于極品中的極品。
他稍一引誘她,她根本招架不住。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
在她腦子一昏說出“好”字時,她就知道,她這輩子都完了。
……
翌日,姜虞滿身紅痕、生無可戀的癱在床上,而蕭令舟則是神清氣爽去上工了。
臨走時,他還不忘溫聲叮囑她把早食吃了。
她氣呼呼的背過身沒有理他,嘴里呶呶不休地罵他不知節制。
等人走后,她躺了許久才揉著腰爬下床。
剛穿上鞋,就聽院中響起姜默的狂吠聲。
竹屋平日里就她和蕭令舟居住,它這么大反應肯定是有陌生人。
果不其然,她聽到院里傳來女子的嬌喝聲。
“你這小畜生,給本郡主滾開!滾開啊!”
郡主?
姜虞眉心一跳。
不會是來找蕭令舟的吧?
她躡手躡腳來到窗邊,隔著支起的窗往外看,就見身著橙黃衣裙、梳著兩條辮子的妙齡少女正與姜默對峙。
姜默齜牙咧嘴的大叫,女子舉起棍子瑟瑟發抖的一通亂揮,嘴里驚聲大叫:“你、你別過來!”
她越怕,姜默就越兇。
“汪汪!”快滾!
男主人不在家,它要保護好女主人,不能讓壞人靠近她。
“啊——”
眼看姜默朝女子撲咬上去,姜虞心下一駭,忙出聲阻止:“姜默,回來!”
不管女子是何身份,她都不能眼睜睜看著姜默傷人。
聽到女主人聲音,姜默回頭,看到寢居門打開,它搖著尾巴屁顛顛朝姜虞奔去,高昂著腦袋,一副求夸獎的姿態。
姜虞摸摸它狗頭,走到被嚇的跌坐在地的女子面前,伸出手:“你沒事吧?”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襲來,蕭醉月緩緩放下手臂,就看到身著淡紫紗裙的女子好整以暇的望著她。
女子長著一張姣好的面容,雪膚桃腮,眉心正中有一顆淡淡的紅色美人痣。
最惹眼的,當屬她那雙勾人的桃花眼。
眼尾微微上挑,像被春風吻過的花瓣,眼波流轉間,似有溪水在眼底打轉,亮得周遭景物黯然失色。
蕭醉月愣神片刻,想到自己來意,絲毫沒領她的情站起身,雙手叉腰氣勢洶洶道:“你就是令舟哥哥在鄉下娶的那個夫人?”
姜虞明白了。
這是來找茬的。
聽語氣,貌似還是蕭令舟愛慕者。
“我是,你哪位?”
蕭醉月揚起下巴,蔑視的睨她一眼:“你管我是誰,我今日來就是要告訴你,令舟哥哥不是你能高攀的,你要識相的話就自覺離開他,否則——”
“否則如何?”姜虞半點不怵對上她看似惡狠狠、實則沒一點威懾力的目光。
心想前幾日來一個崔靈,今日又來一個。
咋都上趕著給她送錢?
她頓時眼冒綠光,臉上沒有絲毫被情敵挑釁的氣憤,只有對金錢狂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