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林逸疑惑道。
那女人收回票據(jù),淡淡道:“沒事,謝謝。”
說罷,那女人便開車駛?cè)肓送\噲觥?/p>
林逸有些疑惑,總感覺那女人的眼睛和聲音在哪里見過和聽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忽然間,一股熟悉的清香突然鉆入林逸的鼻孔。
這才讓他瞬間認(rèn)出了那個女人的身份。
楚夢蝶!
她身上那股獨(dú)特的清香是林逸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味道!
剛剛開車過去的那個女人,絕對是楚夢蝶!
“她這個時間點(diǎn)來到這里要做什么?”林逸心中疑惑。
林逸循著目光看去,只見一個女人從那輛紅色的法拉利上下來了。
看著她的背影,林逸又一次在心中確認(rèn)了自己的猜想。
那前凸后翹的身材,那風(fēng)衣都掩蓋不住的蜜桃臀,那來去如風(fēng)的步伐。
不是楚夢蝶,又會是誰?
但她這個時間點(diǎn)來到這里做什么?
出于好奇,林逸躡手躡腳跟了上去。
他跟這個女人有過一夜**,就連做夢都在跟她纏滿,說不在意,那都是假的。
叮的一聲,林逸能看到楚夢蝶所在的電梯去到了36層,那是酒店的豪華包間。
林逸所在的酒店名為海洋之淚酒店。
在蘇杭市當(dāng)?shù)囟挤Q得上有頭有臉的五星級酒店。
那里有著全市絕佳的觀景地點(diǎn),站在上面,你能通過落地窗將整座城市的風(fēng)景盡收眼底。
林逸也按下了通往36層的按鈕。
他依稀記得,想要在豪華套房住一晚上的話,得提前半個月預(yù)訂,而且住一晚上就得好幾萬元,可以說是將奢華體現(xiàn)到了極致。
在這種地方住店,林逸想都不敢想。
叮的一聲,林逸靜悄悄走出了電梯。
而楚夢蝶早已經(jīng)不見蹤影,不知道去到了哪里。
但林逸何許人也?
在山上常年歷練的經(jīng)驗(yàn)讓他的五感早已經(jīng)超出常人。
他依靠著楚夢蝶在空中殘留的香水味,一路向前摸索。
就在這時,一對男女的爭吵聲傳入了林逸的耳中。
林逸摸了過去,在一個拐角看到了一對年輕男女。
“李寒!是你說有一單生意要找我談,我才大半夜急匆匆趕過來!”楚夢蝶的語調(diào)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出于恐懼還是憤怒。
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披著全身浴袍的男人。
他的頭發(fā)往后捋,面容陰冷,嘴角上時刻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
李寒用欣賞的目光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楚夢蝶的身材。
她今天穿著一件貼身的針織毛衣,將鼓脹的胸脯襯托得淋漓盡致,下半身則是一件米色長褲,那圓潤的蜜桃臀將褲子撐得飽滿。
自己要是能跟這個女人在落地窗面前一邊上床一邊俯瞰著整座城市的風(fēng)景。
那才是極致的快感!
這種欲仙欲死的體驗(yàn)……
跟古代的帝王似乎也差不了多少了。
李寒托著高腳杯晃了晃酒水,朝著楚夢蝶敞開了房間大門。
“夢蝶,別這么說嘛。”
“先進(jìn)來,咱們再慢慢談。”
楚夢蝶冷哼一聲,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這個男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胸口還有翹臀上,一刻都沒有挪動過。
要說他是正經(jīng)來談生意的,鬼才信!
楚夢蝶冷冷說道:“你要是再不把話說清楚,我現(xiàn)在就離開!”
見楚夢蝶后退,李寒心中的征服欲更加強(qiáng)烈。
這才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楚夢蝶跟那些貪圖金錢與地位主動貼上來的妖艷賤貨不同。
她是獨(dú)一無二的!
李寒生來就喜歡征服這種強(qiáng)硬的女子!
到時候她屈服在自己身下的呻吟聲,一定很**!
李寒喝了一口酒水,不慌不忙道:“我是有一筆生意要跟你談。”
“而且還是一筆千萬級別的生意。”
“若是你拿下了這單生意……說不定你家里人欠的高額債務(wù)就能一次性還清了。”
林逸靜靜偷聽著二人的對話。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叫李寒的男人有一些面熟……
忽的,他腦海中想起了什么。
“那人不就是昨天晚上被我給揍趴的小混混嗎?”
他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李寒帶著幾個小混混正在追逐楚夢蝶,然后被自己一腳踢飛。
若是自己沒有及時出現(xiàn),說不定楚夢蝶早就被這幾個畜生給玷污了。
就在林逸思考的時候,李寒那邊又有了新的動作。
很顯然,楚夢蝶被迫來到這里,就是因?yàn)樗娴暮苄枰@單生意。
不,應(yīng)該說,是現(xiàn)在的楚家很需要這單生意。
現(xiàn)在的楚家已經(jīng)是空中樓閣,外人看起來風(fēng)光靚麗,實(shí)際上楚家的每個人都在外面欠了一大筆債務(wù)。
現(xiàn)在催債的人都已經(jīng)堵在了家門口。
要不是為了幫助家人,楚夢蝶是絕對不可能只身赴李寒的約。
因?yàn)檫@個男人滿腦子都是想要跟她上床。
楚夢蝶冷冷看著他:“我要做什么你才愿意把這單生意給我?”
聽到這話,李寒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他朝著楚夢蝶舔了舔舌頭:“事到如今,我也就懶得掩飾了。”
“實(shí)話實(shí)說吧!”
“我要你,今晚陪我睡一覺。”
“若是你能把我伺候舒服了……”
“說不定我還可以多給你幾單百萬級別的生意……”
他晃了晃酒杯,一臉深沉道:“這樣一飛沖天的機(jī)會,可不是每個人都有。”
說罷,他便要上前拉住楚夢蝶的手,將她拉進(jìn)房間。
楚夢蝶一巴掌拍開他的手臂,面色陰冷道:“你做夢!”
“我早該猜到你李寒是這樣的人!”
說罷,她扭頭便要離開。
可李寒卻捂著腦袋笑了。
“楚夢蝶。”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余地嗎?”
“若是沒了我李家,你們楚家人恐怕都得流落街頭了吧。”
“怎么?你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人一步步淪落成路邊野狗?”
楚夢蝶的身形如遭雷擊一般愣在了原地。
李寒說的沒錯。
現(xiàn)在的楚家真的到了窮途末路的境界。
為此,楚家人甚至瞞著楚夢蝶,擅自跟李寒這廝訂下了訂婚宴。
雖然一開始楚夢蝶是嚴(yán)詞拒絕的。
但每當(dāng)看到自己的父母因?yàn)楦哳~欠債終日愁眉苦臉的時候,她又陷入了猶豫……
他們是生自己,養(yǎng)自己的人,楚夢蝶實(shí)在不愿意看到他們露出如此哀傷的表情。
倘若犧牲她一個人的幸福,能夠換來全家人的前途……
這樣似乎也挺好的。
“沒錯,就是這個表情。”李寒一臉滿意地走了上來。
他的手輕輕拂過楚夢蝶的臉頰,眼角中露出了無窮無盡的**。
這廝,似乎提前吃了一些不得了的藥物。
“今晚,我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