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食物她都是吃幾口或者吃一半,剩下的都交給了霍鈺。霍鈺吃著景悅剩下的東西,不亦樂乎,媳婦的口水就是香。
就在這樣的逛吃逛吃下,他們來到一座金碧輝煌的店鋪門口。店鋪的燙金匾額上,書寫著"金玉軒"。
霍鈺想到現在自己荷包里,有著好幾百兩的銀票。以前每次賣了一點小獵物,給媳婦總是在街邊的攤子上買一些飾品。
最貴的也就是買個銀釵,現在有了錢。他想給媳婦買一根玉釵,媳婦清冷的性子,與玉釵相得益彰。
于是他拉著景悅就踏進了金玉軒的大門,巧的是,一進大門便看見霍父正在一節柜臺邊,給霍母選擇首飾。
霍母心痛的連連擺手說不要,景悅和霍鈺上前一看。原來霍父給霍母看好了一對大金鐲子,一對金耳飾。
不說做工,不說其它。霍父真的很實在,因為那金鐲子和金耳飾就一個字"大"。如果用兩個字形容,那就是"很貴",至少霍母是這樣認為的。
在西北屯時,景悅也給霍母和霍雪拿出一些銀飾,讓她們佩戴。比如簪子,耳飾,還有一些不起眼的玉飾。
在西北屯穿戴不能太惹眼,尤其是性子軟弱的霍母和霍雪。景悅倒是不喜歡戴那么多繁雜的飾品,簡簡單單一根玉簪。
但在霍父看來,金子才是最好的飾品。他好不容易給媳婦買一次首飾,哪能不買金子。不但要買,而且還往大了買。
霍父也知道很多玉的價值,更大于金子。但是他不懂玉,怕受騙上當。買金飾,那是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霍母在景悅的影響下,倒不是心疼霍父給她買這些金首飾的銀子。而是這些首飾買了沒法佩戴,純粹是浪費。
霍母看見兒子和兒媳婦過來,如蒙大赦。連忙上前拉住景悅,讓她勸勸霍父,不要給她買這么大的金鐲子。
景悅讓霍父把他挑的這些飾品還給伙計,她挑了一些金的銀的玉的,適合霍母,適合霍雪的首飾。
同時又給霍老爺子,霍父,霍軒和霍鈺選了一些玉發冠和玉佩。他們現在不差錢,可以多選一些飾品。
景悅空間里有,但是既然帶他們來到金玉軒,從這里買一些也無可厚非。讓他們也體驗一下購物的快樂。
霍軒和霍雪這時候也逛到了金玉軒的門口,霍雪往里面看了一眼。她一眼便看見了大嫂,連忙拉著三哥走進了金玉軒。
同時朱燕也得到小廝們傳來的信息,知道那一對男女進了金玉軒。也風風火火的趕來,金玉軒可是她家的產業。
她感覺老天爺都在幫她,既然人都到了自己的地盤上,怎能讓他有逃走的可能?那個男人她要定了。
景悅給家里所有人都選好了飾品,霍父連忙搶著去付銀子。這是他想為家人們購買的,是他的一份心意。
"小六子,慢著,這位客人的銀錢全部記我賬上。然后再給他們多挑一些首飾,算我送給他們的見面禮。"
朱燕吩咐完那名伙計,轉頭笑意盈盈的對著霍父,霍母盈盈一拜。把一個大家閨秀的禮儀,展現的淋漓盡致。
她已經看出來,她看中的男子和這名中年男人長得如此之像,這一定就是他的父母。既然見到了他的父母,那事情就更好辦了。
"伯父,伯母,小女子朱燕這廂有禮了。這金玉軒是我家的產業,我有些事情想和伯父伯母商議,不如移至后堂如何?"
朱燕看著他們這一行人的穿著都十分樸素,簡簡單單的棉布衣服。身上也沒有佩戴什么像樣的首飾,看樣子家境不是多好。
相信他們知道自己的家世,一定很愿意與自己結下這門親事。她輕蔑的看了一眼景悅,雖然這個女人長的很好看。
但是自己也不丑,而且還有這么好的家世。一般人家都知道怎樣選擇,才是對他們最好的。
她對自己有著十分的自信,而且自己一向討人歡喜。比如說她的叔叔,比如說她的姑父,都十分的喜歡她。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那是因為他爹好幾個兒子,就她一個閨女,他爹寵她。她叔叔和姑父為了迎合她爹才寵她的。
她叔叔和她姑父每年能從她爹爹那里得到大量的銀錢,做官哪里不需要花費打點的?她爹就是她叔叔和姑父的錢袋子。
霍父霍母,包括霍軒和霍雪都被這位小姐的話搞得一頭霧水。他們萍水相逢,又不認識彼此。
為啥要送他們金銀玉飾?為啥要進內堂說話?但是他們知道一點,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所以他們果斷的搖了搖頭。
只有景悅和霍鈺知道這女子這樣做的意圖,這女子不就是在那二樓上拋繡球的小姐嗎?這會不應該和接繡球的人培養感情嗎?
跑到這里來干啥?那不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在那,想來找霍鈺的嘛。景悅淡淡的看了一眼霍鈺。
這一眼不含任何感情,仿佛在看一個不相干的人。也就是這一眼讓霍鈺遍體生寒,他知道,如果他不處理好這件事,他將永遠失去媳婦。
其實景悅沒想那么多,她就想看看霍鈺的態度。這金玉軒如此的富麗堂皇,生意如此的好,看樣子那女子的家境十分的富裕。
"媳婦,我們走,慶豐縣賣首飾的,可不止這一家。我們去別處看看,爹,娘,三弟,小妹,走。"霍鈺扶著景悅就準備往外走。
"慢著,這位公子,既然你們不愿意進內室,我就在這里說了。我看上你了,公子,我們朱家在慶豐縣是數一數二的大戶。
爹娘給我的陪嫁不計其數,能讓你們家一步變成人上人。我叔叔是京城里的五品大官,姑父是慶豐縣的縣令。
給你從縣衙或京城謀個職位,也不是不可能。看你扶著的這位女子,我也不是不能容人的人。
讓她做個通房小妾,孩子我會幫她撫養。想想這么多的好處,現在可以和我進內室詳聊了嗎?"朱燕想當然的以為沒有人能經得住這樣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