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鈺,這點你可以放心。我不想給的,別人休想從我手里討到半點好處。我只是見不得那么多的士兵慘死,那么多的百姓無家可歸。
要不我們找一個沒有人的海灣,先放一艘大船出來。然后看看蕭大將軍的態度,再決定要不要多拿幾艘出來。"
景悅穿到這個世界一年多,除了在老景家受到的惡意。還有極個別的老鼠屎,總的來說,這里的百姓是良善的。
尤其是現在的皇上和蕭大將軍,給她的感覺是為百姓做實事的。如今她都不愿再回想,末世里混亂的法度和秩序。
大舜國的戶籍和土地,有著嚴格的規章制度。像這些沿海的百姓拖家帶口的逃往別處,只能艱難度日。
因為他們分不到土地,也入不了戶籍。那樣就只能干一些特別重的活,拿很少的錢。除非他們原先有家底,有錢購買土地。
購買土地之后才有落戶籍的資格,可是拖家帶口逃亡的人,又有幾個是有家底的?由此可見那些逃亡的人,日子過的是真苦。
有了小糯糯以后,景悅的心變得柔軟許多。那些船在她的空間里也是無用的,不如拿出來給蕭大將軍的大軍使用。
有了這些船只,大軍打敗強盜,蕩平倭寇。海岸線安寧了,那些逃亡的百姓就能回到故土。有家有土地,日子也會好過一點。
"好吧,媳婦,你放心,如果有一天蕭大將軍變了,我們一家也會永遠與你共進退。"說著還把景悅拉進了懷里。
小糯糯突然見娘親和她靠得這么近,還以為娘親在和她玩。一伸手把景悅的頭抱住了,然后咯咯咯的笑著。
因為景悅正在用她的額頭,蹭著小糯糯的胸口。霍鈺看著這兩個他最愛的女人,幸福的笑著,也把她們倆摟得更緊。
"對了,鷹嘴灣那個地方特別偏僻,你明天中午想辦法把那里的哨兵全部調走,我到那里放一艘船。
然后你帶著蕭大將軍前去,就說是我送給他的。然后你看他什么表情和態度,我們再決定后面的事。"景悅抬起頭對霍鈺說。
"媳婦,你真的想好了嗎?"霍鈺的心情是矛盾的。他又想讓他們的大軍,有可以和海盜們抗衡的戰船,又不想媳婦冒險。
"嗯,我想好了,我的能力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怕背叛和背刺,有膽量的就放馬過來。"景悅輕飄飄的說著。
就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不錯一樣輕松,只是霍鈺怎么從她這話里聽出了濃濃的威脅。好像也有影射,但是他真的不會背叛。
睡覺的時候,小糯糯又被霍母搶去了。景悅無奈的笑著,她這個婆婆還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因著第二天霍鈺就要趕回軍營,下次再回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兩人又再次燃燒了熱情,釋放了**。
因著前一天和霍鈺醬醬釀釀了很多次,所以第二天景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匆匆的吃了一頓飯,便出了家門。
她走到石頭山的山腳下,看到這里到處都是大戰過的痕跡。因為這附近沒有百姓居住,所以那斑駁的血跡也沒有清理。
景悅想要看一下附近有沒有人,所以沒有走那條甬道。而是運起風系異能飛至半空,從石頭山上飛過。
遠遠的便看見石頭山上佇立著一個身影,那是霍鈺。而鷹嘴灣和石頭山附近,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景悅落在霍鈺的身邊,兩人相視一笑,牽起手飛下石頭山。來到可以??看坏乃?,景悅小手一揮,便有一艘巨大的戰船停在海面上。
這是景悅昨天晚上特意進空間里選的一艘,空間里有很多類型的船,戰船,漁船,貨船,客船等等等等。
尤其是戰船居多,就是戰船都不止這一種。上面還有圖片介紹,好像是古今中外戰船的發展史。
可是,這些船打造好了,卻沒能去展覽,也許那會末世就已經發生了。好在這些船也有了它們的用武之地,也能體現它們的價值。
他們倆上船參觀了一番,霍鈺嘖嘖稱奇。這可比他看見的那幾艘海盜船,更加的堅固和先進。
這個時代的船都是榫卯結構,而這艘戰船則用鉚釘和鐵片固定著重要的銜接處。尖尖的船頭,完全用鐵片包裹。
如果用這樣的船頭撞向敵人的船只,呵呵,那一定是事半功倍。寬敞明亮的駕駛艙,視野是非常的開闊。
高高的船舷還有可以射箭的窗口,甚至在船的頂部,還有一個高高的瞭望塔。站在瞭望塔上,能觀察到很遠的地方。
霍鈺摸摸這又摸摸那,簡直愛不釋手。這可比他們那破舊的戰船好上太多太多,讓他都舍不得下船去喊蕭大將軍。
"趕緊去喊蕭大將軍,以后這就是你們的戰船,你有時間慢慢摸。"景悅覺得如果她不提醒霍鈺,他能摸遍這艘戰船的每一個地方。
"哎,媳婦,你在這里等著吧,我去喊蕭大將軍。你先別回去了,我們倆一起好好觀察蕭大將軍的表情,我沒有你的眼神好使。"
霍鈺說著運起輕功,便向軍營飛去。景悅好笑的搖搖頭,這人都當爹了還這么跳脫,一點沒有原來的沉穩。
霍雪經常對景悅說,他大哥以前是一個不茍言笑,整日板著臉很有威嚴的一個人。她說的和景悅見到的根本就是兩個人。
很快蕭大將軍和霍鈺一起飛回來了,蕭大將軍啥也沒說,啥也沒問。沖上船去和霍鈺一樣,這摸摸那摸摸。
那神情就像對待多年未見的親人,等他上上下下全摸了一個遍。來到景悅的身邊,鄭重的向景悅鞠了一躬。
"定遠將軍,你去通知那幾位將軍來觀賞我們的戰船。就說我們的第一艘戰船,已經打造完成,船廠送來了。"
蕭大將軍說完,霍鈺就趕緊又運起輕功飛向軍營。今天來來回回他已經飛了很多趟,幸虧他有一甲子的內力,要不然真的禁不住這樣。
而留在船上的蕭大將軍和景悅什么也沒說,兩人心照不宣。蕭大將軍甚至裝聾作啞的,堅決不和景悅說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