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通知完很快就跑走了,他們這一百多的駐兵,不知道可能應對船上下來的人。也不知船上是什么人,到底有多少人?
"爹,娘,那些駐兵的武功都很弱,如果船上下來的是海盜和倭寇,他們根本不敵。我想在他們迎上之前解決掉那些人。
當然,如果是敵人的情況下。你們還是待在這里安全一點,我一個人去就行了。"景悅完全可以保證自己不受傷。
但不知道來人的實力,不知道爹娘和小雪他們的武功能不能敵得過那些人。因此,想把他們留在這里。
"悅悅,我們要和你一起去阻攔那些人。我們練武到今日,你又給我們增強了武功。我們還沒有施展過。
現在也該檢驗檢驗我們練習的成果。"霍父以前就是一名軍人,他怎么可能有事的時候讓兒媳婦上,自己躲在后面。
景悅看見婆婆和小雪,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于是便同意了,反正她肯定能夠護得住她們。
去往船來方向的海邊,路過一片碎石地。景悅一揮手,把這些碎石全部收到空間里。有了這些也不用浪費她空間里的黃豆了。
"大叔,你們怎么也到這里來了?不是讓你們在那里躲著嗎?"小金他們這些駐兵也已經來到海邊。
只不過他們離水域還有一些距離,景悅來到他們的前面。盯著那越來越近的船只,聽見船上那嘰里咕嚕的話語。
"大家注意,是倭寇。"景悅雖然不會日語,但能聽得出那群人嘰里呱啦說著的,就是小鬼子說的話。
王百戶吃驚地看了一眼景悅,他是這個駐地里武功最高的。他都沒有聽見船上傳來的聲音,也沒看清船上的人。
沒想到這個年齡不大的小婦人,竟然已經知道船上是倭寇人。只是他看另外三人都拿著把大砍刀,只有這個小婦人啥也沒拿。
"這位王百戶是吧?為了減少你們駐兵的傷亡,請你們退后一點。尤其是那些武功比較弱的,退到最后面。
你們只要注意在倭寇逃竄時攔住就行,其他的交給我們。"景悅怕這些人礙事,對著下午那個做過自我介紹的王百戶說著。
景悅側耳聽了一下,這些人竟然還在船艙里把酒言歡。可能他們也知道,太平村已經沒有人了。
只想在這里過渡一下,然后進入更深的內地。人的數量也不是很多,聽著他們發出的聲音,估計三十到五十個人之間。
"這位小夫人,保護百姓本就應該是我們應該做的事。還是你們退到后面,讓我們來迎敵吧!"如果不是下午,這位小婦人抱著孩子,他們還以為她是個小姑娘。
王百戶說什么也不能讓,將領的家眷沖在前面。不說他這個百戶長的職位,就是他這條小命,他也是很珍惜的。
"啰嗦什么,嚰嘰什么啊,我大嫂讓你們到后面去,你們就趕緊退到后面去。不要妨礙我大嫂迎敵。
我大嫂是以一殺兩千韃靼蠻子的女英雄,還怕這一船的倭寇嗎?只要你們不拖后腿。"過去膽小懦弱的霍雪一去不復返了。
"什么?你是說眼前的這位小婦人是榮佳郡主?"王百戶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他身后的這些士兵也和他是同款的表情。
他們是一個多月前從東冶港,換崗到這里的。雖然他們是東冶港的原駐軍,但也聽過這一次來的士兵說的榮佳郡主的豐功偉績。
下午那會他查他們的戶籍,戶籍上只是名字,并沒有封號。所以他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就是他們如雷貫耳的榮佳郡主。
"末將參見榮佳郡主!"所有士兵異口同聲的說著。還不忘放低了聲音,生怕船上的那些倭寇聽到。
"好了,你們先退后吧!爹,娘,小雪,你們也退后一點。你們就專門負責那些漏網之魚,大部分的交給我。"
景悅看著離岸邊越來越近的船只,對大家吩咐道。這一次沒有人再說什么,紛紛按照景悅的指令迅速退后。
并找好掩體,把自己藏匿起來。大家也知道了自己的定位,只要不拖后腿就好。同時,他們心里竟然充滿了欣喜。
他們可以親眼目睹榮佳郡主,是怎么殲滅倭寇的。往后的幾十年吹牛都有話題了,還可以說給他們的子子孫孫聽。
景悅并沒有找掩體藏匿,而是站在岸邊的一塊石頭上。海風簌簌的吹著,卷著她的裙角,那身月白色的長裙,在月光的照射下更顯神秘。
在那些駐軍士兵的眼里,她就猶如了月下的仙子,熠熠生輝。而站在船頭的那些倭寇人,卻嚇得一屁股坐在船頭上。
"啊,有鬼,有鬼。"當然,他們的嘰哩咕嚕聲,景悅他們沒聽懂,只聽見他們的聲音有點凄厲。
有幾個膽大的倭寇人從船艙里出來,便看見站在岸邊的那一抹白影。黑發飛揚,白裙翻飛,看不清臉龐,還真的有點像鬼。
隨著船離岸邊越來越近,今夜的月亮特別的圓。他們也看清了岸邊,站著的是一位貌美的女子。
"哈哈哈哈哈,看來老天爺都是幫我們的。我們還沒靠岸,便遇到了一位花姑娘。今天我們有福了。"說完便發出猥瑣的笑聲。
只不過那笑聲突然戛然而止,因為景悅聽不得他那猥瑣的笑聲。已經賞了他一顆石子,其他人慌亂了一下,又鎮靜下來。
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能耐,他們今天可是有四十多人。怎么著也能捉住這個女子,辦了這個女子。
只不過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在那個大笑的人倒下之后,他們身邊的人干脆利落的,接二連三的倒下。
借著船頭上的那盞氣死風燈,看向倒下的人。每個人都是眉心正在冒血,想來那個女子的內力和力量是多么的恐怖。
"掉頭,掉頭,趕緊把船掉頭!"
"趕緊靠岸,我們和她拼了,我們這么多人,就不相信打不過一個女人!"
……
……
船上傳出不同的聲音,這些倭寇們都很矛盾。不知道是該前進還是該后退,可是景悅沒給他們過多的思考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