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家這四個男子也都是會武功的,霍鈺和霍軒兄弟二人對戰他們兄弟四人,經常是兩敗俱傷。
因為霍鈺還得護著霍軒,如果是霍鈺一個人,他還好發揮一點。只是霍軒怎么可能眼看著,他們兄弟四人打他大哥一人。
所以越幫越忙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沒想到今天景悅一個人,便把那兇悍的四兄弟都打倒在地,受傷嚴重。
實際上,霍軒還在景悅這么能打的震驚中沒回過神,要不然他早都沖上前去幫助景悅了。
如果景悅知道他每次都是拖后腿的,一定會謝謝他剛才的走神。只不過景悅都是一招制勝,根本沒給他上前幫忙的機會。
這邊的打架已經圍上了很多的百姓,也有那好事的人,飛快的去找來了他們靠山屯村的村長。
西北屯是這一塊地界的統稱,西北屯的下面還有很多的村子。他們因為靠近賀蘭山的腳下,所以被叫做靠山屯村。
村長也是一位老兵,他被分在這個村里,管理著這個村子里的一切事務。當然,他們家也是靠山屯村的一員。
"怎么回事?為什么在打架斗毆?"孔村長那洪亮渾厚的聲音響起,周邊的村民為他讓開一條路。
"村長啊,你們要為我周家做主啊,這個小賤人打傷了我的四個兒子,還打傷了婆婆和我。"周母看見村長,爬到他的腳邊開始哭訴。
景悅上前"啪啪"又是兩巴掌,"我說過,只要你們敢滿嘴噴糞,我就打的你們說不出來話。"
"放肆,哪里來的女娃娃?怎么能隨便出手傷人?"孔村長眼神不善的看著景悅,竟然敢當著他的面還打人,簡直沒把他看在眼里。
"呵呵,孔村長是吧?難道你沒有聽到她罵人嗎?既然她敢罵我,我就得找回場子。我又不是他們的爹娘,不會慣著他們。"
孔村長被景悅的話堵得回不過神,臉色氣的青紅交加。可是又找不到什么反駁的話,人家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好了,現在來說說,為什么打架?"孔村長只好提出下一個問題,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就是這小…就是這女子仗著自己會一點功夫欺負人。"周母張口就來,但是她也怕再次被打,所以快速的把話拐了個彎。
"你胡說,孔村長,事情是這樣的,我在池塘邊割青草喂牛,周大栓四兄弟跑過來找茬。
他們說我大哥升為校尉,是搶了他們的功勞。罵我大哥怎么不被那些韃靼蠻子們砍死?
說我們一家都該死,還罵我大嫂。罵我大嫂是沒人要的老姑娘,還說我大嫂有牛車,不知道是用什么換來的。
他們說的很難聽,我氣不過,就和他們理論起來。他們四兄弟就一起上前打我,我娘和妹妹上前阻攔,他們連我娘和妹妹一起打。
我大嫂看不過,才上前幫忙的。結果他們又沖過來打我大嫂,我大嫂才還手的。然后就是周家老婆子和她兒媳婦出來罵我大嫂。
我大嫂才出手打人的,她們罵的太難聽,是誰都會上前打嘴的。事情的發生,很多人都在旁邊看著。村長,你可以問問他們。"
霍軒說完,還流下了眼淚。他恨自己沒用,自己為什么不像大哥一樣武功高強。否則也不會讓娘親和妹妹挨打,讓大嫂出頭。
霍軒說完,周邊一片寂靜。孔村長還在回想著他們靠山屯村有了牛,還有霍鈺那小子已經升為校尉的事。
"可是我家大栓,二栓,四栓,五栓都受傷嚴重,就是我和婆婆也被她打掉了牙齒。不把她那輛牛車賠給我們家,這事就不算完。"
周母的說話聲打斷了孔村長的沉思,他回過神來詢問了周邊的百姓,事情確實像霍軒說的那樣。
那還真是活該,被打活該,先撩者賤。看著倒在地上的吐血的四名男子,又看看周家婆媳那腫的像豬頭的臉。
"霍家媳婦,你才來我們靠山屯村,我知道這事不怪你們霍家。但是看在他們傷的這么嚴重的份上,你多少賠償他們一點可以嗎?"
孔村長也很為難,大家都是一個村的。他只想息事寧人,既然霍家媳婦都有錢買牛車,說明給一點補償,她是付得起的。
"好啊!"景悅聽了村長的話,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回答道。然后走向地上躺著的四人,一人又給了他們一腳。
"這就是我給你們的補償,娘的,本姑娘剛嫁給霍鈺,你們就咒他死,想讓本姑娘當寡婦是吧?我讓你們全家當寡婦。"
景悅說著,又上前一人給了他們一腳。四人被她踢的頻頻吐血,身體直往后縮,縮在了他們祖母老娘的身后。
"娘的,本姑娘嫁不出去成老姑娘,吃你們家大米了?還敢編排本姑娘,本姑娘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不孝子孫,本姑娘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本姑娘力大如牛,上山打個什么獵物都能換錢。不要說牛車馬車,老娘買什么都不缺錢。
下次再敢編排本姑娘,本姑娘拔了你們的舌頭,讓你們從此以后不用再說話。"景悅今天就是故意要把她最兇悍的一面表現出來。
她不怕霍家看不上她,不要她,她憑自己也能生活的很好。如果不是沒有女戶,如果不是要借種生個兒子好辦戶籍,她都懶得和這些人虛以委蛇。
還有這些村人,她就要敲山震虎,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讓他們知道自己不好惹,沒事不要蹦達到自己的面前來。
至于村長,不是自己不給他面子,如果他能公平的處置這事,他不會給他難堪。但既然他不會處事,也就不要怪自己不給他面子。
不要說一個小小的村長,就是他蕭大將軍站到自己的面前,自己今天的為人處事也是這個態度。
無論是圍在旁邊觀看的村人,還是周家人,還是孔村長,都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這個女子不好惹,也不能惹。
孔村長雖然對景悅不給他面子有些窩火,但是他知道景悅做的沒有錯。如果自己有她那樣的本事,遇到這樣的事會比景悅做的更為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