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悅剛想張嘴抗議,卻剛好被霍鈺逮住了空隙。他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用舌尖舔舐著景悅口腔里的香甜。
景悅被他吻的渾身發軟,靠在他的懷里。兩人不知不覺已經坐在了新床上,床上的異物把他們硌的清醒。
"你,你的身體還沒有好,其他的事我們等你身體好了再說。"景悅說完,快速的動手清理床上的花生,大棗,桂圓,蓮子。
霍鈺看見她那慌張的動作,滴血的耳尖忍不住輕笑。沒想到平時那么冷清強悍的娘子,也有這么可愛的一面。
他伸出雙手,從后面抱住景悅的腰,把頭擱在她的肩膀上。聞著媳婦發間和頸間傳來的女兒香心猿意馬。
都怪自己這副破身體,今天可是他們的新婚之夜,竟然不能洞房花燭。以后他一定會好好的補償媳婦,讓媳婦做最幸福的女人。
"媳婦,你等我,等我好了,一定會補你一個最滿意的洞房花燭夜。"霍鈺這么說著,身上的躁動卻不解,渾身的氣血都涌向了一個地方。
景悅感覺到身后有個硬物抵著她,沒吃過豬肉,看過豬跑的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害羞的拉開霍鈺的手,把清理出來的東西放到床頭柜上。
她就是一個鋼鐵直女,她以為自己會很坦然的面對這件事。甚至大言不慚的借種,沒想到真的面對了不像說的那樣輕松。
霍鈺怎么舍得讓他的小女人一人在那里收拾,連忙把床上的被子抱到一邊。又把床單掀起抖了抖,幫著景悅重新把它鋪在床上。
以前在軍營里不是沒有聽過那些人說的葷話,他都嗤之以鼻。娶了媳婦,聞了媳婦身上的馨香才知道真香。
雖然今天不能開葷吃肉,但是湯還是可以喝一些的。整理好了床鋪,霍鈺連忙伸手要幫景悅寬衣。
景悅看著那張帥臉,看著他那強健的體格。這以后就是自己的男人,讓他為自己服務也無可厚非。
景悅在剛才的冷靜中,也恢復了她一貫的清冷。這人以后就是自己的男人,沒有什么好矯情的,坦誠相待就坦誠相待吧。
一上床霍鈺就緊緊的把景悅摟在懷里,輕薄的里衣也擋不住身體互相傳遞的溫度,在這冰冷的寒夜,溫暖著兩個人的心。
霍鈺看著景悅那張被他吻的有點腫脹的唇,顯得更加的飽滿,更加的鮮紅。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猛獸,俯身吻了上去。
同時,他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覆上景悅那盈盈一握的小腰。紅燭噼啪的燈花聲,驚醒了兩個情動的人。
景悅想起了男人身上的傷,制止了男人手上唇上一切動作。霍鈺委屈巴巴的雙眼里,充滿了控訴。
"睡覺,等你好了,一切都依你。"嬌柔的女聲響起,景悅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什么時候她的聲音也變得如此嬌軟。
得到了承諾,霍鈺像偷到魚的貓,在景悅的唇上狠狠啄了一下,把她緊緊的摟在懷里。
紅燭,紅被,紅紗帳,在這一室喜慶中。一對新人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綿長馨香的呼吸,互相交纏,兩人交頸而臥。
長期在末世養成的警覺,讓景悅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她。她全身肌肉緊繃,準備隨時開戰。
當她睜開眼睛看見的是那一張俊朗的面容,面容上的雙眼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似乎要把她鑲嵌在眼珠里。
而眼里的深情像化不開的濃墨,一大早被這樣的美男深情的注視,讓景悅的心里充滿了羞澀與甜蜜。
景悅展顏一笑,一個"早"字還沒有說出口,就連同她的唇瓣一起被某人吞入腹中。一大早要不要這么香艷啊?這是景悅此時心里的想法。
平時景悅那張冷艷的小臉,就令霍鈺歡喜不已。當一大早看她對自己展顏一笑,心里的那頭野獸根本就關不住。
媳婦的笑容太美太甜,等有空的時候還是要告訴媳婦,在外面還是不要笑了,只能對自己一個人笑。
景悅被霍鈺吻得氣喘吁吁,里衣也變的凌亂不堪。可是這種感覺她該死的喜歡,難道是自己一直渴望男人?
好不容易兩人從**中退出,已經日上三竿。景悅根本沒有新嫁娘的拘謹,每天在霍家她都是睡到自然醒。
霍母,霍雪每天早晨起來,都小心翼翼的不發出聲音,生怕吵醒了景悅。今天一早就更加的謹慎,不愿意吵醒那一對相擁而眠的新人。
霍錚帶著霍霖和霍軒早早的去到賀蘭山的腳下,他們要去為家里過冬儲備的柴火做準備。
再過兩天他們都要回到各自的軍營,家里常年只剩幾個女人,所以他們每次回來都盡量多的為家里多做事。
今年每間屋子都盤了炕,就更費柴火了。想到自己打的柴,能令那幾個人在漫長的雪季感到溫暖,心里就充滿了干勁。
等霍鈺和景悅起床,發現家里一個人也沒有。霍母和霍雪已經去侍弄她們的菜園,而那幾個男人正在熱火朝天的砍伐一些枯樹。
霍鈺來到廚房,看見鍋里為他們溫著的飯菜。連忙打水給景悅洗漱,然后把飯菜端在隔壁屋的炕桌上。
景悅讓霍鈺給她介紹一下,西北屯冬天究竟是怎樣的冷法。她只是一直聽霍雪說他們西北屯的雪季特別長。
景悅想了解的詳細一點,也好為后面的日子做個規劃。她要看看家里需要囤一些什么過冬的物資,她絕不會讓自己過苦日子的。
當知道再過不久下雪后,他們可能一連幾個月都出不了門。想到要為家里存儲的食物,柴火,還有家人的衣物。
上次霍軒帶回來的兔皮,已經讓霍母給霍錚和霍霖做了兩套厚實的皮襖,皮褲,這一次他們就可以穿走。
這一個冬天,他們將不再像往年冬天那樣凍得發抖。霍老爺子和霍父撫摸這幾件皮衣的時候,眼里都充滿了淚花。
家里其他幾個人的,霍母和霍雪也在抽空做。其實家里有炕,還是要先緊著,可能外出的人做,比如說霍軒和霍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