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景悅爆頭的野豬,連哼都來不及哼一下就去見了閻王。高下立顯,霍鈺真的不敢想媳婦的武力值究竟有多高。
關鍵是自己一次只能射出一支箭,而媳婦每一次都是四頭野豬齊齊倒下。所以媳婦能在賀蘭山自由進出,不是因為她藝高人膽大,而是確確實實的藝高。
這十幾頭野豬,一頭也沒能幸免,都被這夫妻倆送入了輪回道。可這么多的野豬,就是一人扎一個托架,一次也拖不走這么多的野豬。
更何況,霍鈺根本舍不得讓他媳婦出力,雖然知道媳婦力氣大很厲害。但霍鈺保護媳婦的那顆心,永遠都不會變。
兩人只好把野豬埋進雪里,能拉走幾頭拉幾頭,得多跑幾趟。好在臨走的時候就讓霍軒和霍父拉著馬車到賀蘭山腳下等著。
兩人扎了一個大的托架,一次也只能拉四頭野豬。因為這每一頭野豬都有三四百斤重,甚至還不止。
這樣的話,三趟拉不完,第四趟的時候只有三頭,因為他們一共打了十五頭野豬。景悅對于拉這點東西很輕松。
于是她非讓霍鈺再加一頭,三次能全部搞定。她可不想多跑一趟深山里,在雪地里走路真的很艱難。
她又不能運用風系異能,如果雪地上沒有留下深深的腳印,對于斥候出身的霍鈺一定會懷疑。
等第一趟野豬運下山以后,霍錚準備等到差不多的時間,趕馬車去山下接他們。霍霖和霍軒跟著景悅和霍鈺第一次踏入了賀蘭山。
一路上,他們又碰到了很多小型的獵物,都被笑納。霍軒歡快的像個孩子,當然他本身也就十五歲。
霍霖警惕的望著四周,一路上精神都在緊繃著。這幾個都是他的孩子,是他家里最重要的成員。
"爹,你不用那么緊張,只管和小軒一起打打獵物。有危險,我會提前避開。"景悅真怕霍父這樣緊繃著情緒會影響身體。
"是啊,爹,你不用緊張,悅悅能護住我們。"霍鈺驕傲的說著,好像是他能護住這些人一樣。
他們一路往藏野豬的地方走,霍鈺帶著霍霖和霍軒,時不時看見小獵物順手打來。景悅時刻警惕四周,賀蘭山真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
她自己一個人來不怕,沒有哪一樣動物能趕上她的速度和力量。現在帶了三個人,她要提前把一些危險扼殺在搖籃里。
一直到很晚,幾人才把這十五頭野豬全部拖回家。幸虧到處都是白雪,光線亮視野才那么清楚。
吃過晚飯,一家人還沉浸在收獲這么多野豬的喜悅上。景悅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皚皚的白雪,想到天氣的寒冷。
"祖父,爹,我和你們商量個事,你們看行不行?"在老霍家,景悅雖然完全可以一言堂。
但是她從末世而來,不太懂得與人相處之道,更不太懂得一些人情世故。霍老爺子他們在西北屯生活了幾十年,他們的意見也很重要。
"悅悅,有什么事你說,其實很多事你不需要和我們商量,我們家的事你全權做主就行。"霍老爺子率先說。
"對啊,悅悅,你祖父說的對,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們幫忙的吩咐一聲就行。"霍父也連忙表態。
霍母,霍鈺,霍軒和霍雪更是把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完全贊同霍老爺子和霍父說的話。
"是這樣的,大伙不是一直起哄,讓我們家宴請嗎?我覺得外面冰天雪地,在外面支上桌子吃飯。
菜還沒有上桌就涼了,而且那么多人在外面進食被凍的生病了怎么辦?尤其是吃了大葷的,受這樣受凍容易鬧肚子。
還有就是每家每戶來人吃飯,也不好意思全家都來。其實我覺得我們有這么多肉,不如給靠山屯村每家十斤肉五斤米,讓他們自己在家做。
那樣的話,一家老小都還能嘗到一點葷腥,我覺得他們也是樂意的。你們那些相熟的關系不錯的,也一樣的給法。
我覺得他們應該更喜歡這樣的做法,我們又省事,他們又開心。至于霍鈺的那些關系不錯的同僚,如果是單身的,可以請到家里來,在屋里開兩桌。"
景悅說完,看向霍老爺子,霍父他們,只見他們聽后都開始若有所思。是啊,村里人來吃席,不僅不能拖家帶口,一人又能吃到幾塊肉?
外面這么厚的積雪,清理場地都得費不少事。今年因為煤廠出口在靠山屯村附近,因此靠山屯村的大道上才都被鏟了雪。
以往靠山屯村每家每戶到雪季出門都困難,外面滴水成冰。說話嘴里都冒出濃濃的白霧,確實不適合在外擺席。
可是家里也確實擺不開那么多桌,就是加上周圍隔壁的幾家也開不了幾桌。景悅說的辦法,確實是當下最好的解決方案。
"其實,我還可以去賀蘭山上多跑幾個山頭,多找幾個野豬群。不行多獵一些野豬,你們給它送到西北大營去。
給全體的西北將士們開開葷,打打牙祭。雖然不可能每人都能吃到肉,但是喝點肉湯還是可以的。"景悅見他們還在思考,又接著說了幾句。
霍家人聽了眼睛立刻亮了,這樣就是太好了。畢竟他們家接旨是在所有西北將士們面前接的,也應該讓他們沾沾喜氣。
"悅悅,就這么辦,可以可以,我們一起和你們上山去獵野豬。"霍霖覺得這樣的辦法太好了,讓大家都沾沾喜氣。
"咳,咳,我覺得還是我一個人上山去獵野豬。我的輕功好力氣大,其實我從深山里獵到野豬。
一手提一只,運起輕功不一會兒就能回到山腳下。像今天的那十五頭野豬,我半個時辰都能送到山下。
結果跟著你們一起浪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每個人還都特別疲累。我獵好你們可以在山腳下接著。
甚至可以通知西北大營來車直接拉,估計有一天的時間,我就能獵夠西北大營里所需要的肉類。"
景悅說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其實從她的意思里就可以聽出,今天是霍家的人拖了她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