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急著跑?不試試我?”
“我肯定比你那個五十多歲的老公強啊!”
被子被一把扯到地上……
趙夢嚇的死死的咬住唇,不敢喊。
宋圖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望著自己,咬牙切齒開口:“你毀了我,趙教授。”
“你害我一無所有,我本不該如此的,可我的人生卻在你的手中稀巴爛。”
“你利用我,又將我丟到黑礦,我好不容易從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逃出來了,你又騙我,將我丟進精神病院想弄死我,我的命就這么不值錢嗎?”
“你想讓我死,也得去廟里問問,我命該不該絕啊!”
趙夢被禁錮的不能動彈絲毫。
宋圖已經瘋了。
不瘋都很難。
林陌找到人的時候,他被困在精神疾病院里,每天都被人喂藥。
沈知寒就沒 想過放過他。
他依舊想讓他死。
只不過,死的不那么痛快而已。
SPA館人來人往,隔音效果好,只要里面的人不出去。
外面的人就不可能知道里面發生什么。
這瘋狂的一幕結束時。
趙夢流著淚,捂著唇,順著門板緩緩的滑落,坐在地上。
宋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笑的陰狠毒辣:“沈夫人放心,我會時不時的出現在你生活中的,讓你感受一下,什么才叫精彩人生。”
臨了,宋圖穿好衣服,拿出手機將剛剛拍的視頻給她看。
“這個相冊,我也會時常更新的。”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趙夢伸手想去奪手機,被人抬手躲過。
“是你們將我逼瘋的。”
“披著高檔外衣的學術敗類,你這樣的人也配為人師表?”
「你這樣的人也配為人師表?」
南周的話和眼前男人的臉重合在一起。
趙夢瞬間驚覺:“你認識南周?你跟她是一伙的?”
“誰?”宋圖挑眉:“你那兒媳婦?”
“我真跟她是一伙的,你活不到現在。”
宋圖離開很久,趙夢才穿好衣服從護理房里出來,為了防止人聞出味道。
她倒了一整瓶精油在屋子里。
強撐著身子上車,剛坐到駕駛座,整個人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
渾身痛。
手機連上車載,才看到有電話彈出來。
接起來的時候,沈嶠急切的嗓音從那側響起:“在哪兒?媽說你約了她下午去看茶具,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你都沒接。”
趙夢翻了一下手機,果然————
十幾個未接來電。
她忍著身體上的不適開口:“我一會兒給媽回一個電話,你別急。”
“你聲音怎么啞了?”
趙夢一驚!
“剛在Sap館睡醒,還沒回過神兒來。”
沈嶠沒多問,叮囑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的瞬間,趙夢氣的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
怒火中燒。
“南周,我要你死。”
下午,南周睡了一覺才醒來。
伸著懶腰轉了個身。
一堵火熱的墻堵在她身前。
樓敬淵感覺到她的轉動,伸手落在她后背上輕輕的拍著。
南周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回到了小時候。
在媽媽懷里睡覺,轉身的時候也會這樣被輕拍著,哄著。
“你平常都不午休的。”
南周覺得奇怪。
樓敬淵是天生的資本家,精力旺盛的可以連軸轉的人。
“恩,”今天為什么午休?因為昨晚沒睡。
他總覺得南周昨晚不回家,是帶著情緒的舉動。
對他不滿。
但又琢磨出是為何不滿。
所以昨晚,他幾乎整夜沒睡。
倆人還在床上貼著,沒動身的意思。
樓敬淵手機在床頭柜上震動起來,他轉身拿起的瞬間,空調的涼氣鉆進來,讓南周裹了裹被子。
“恩?”
“發給我。”
男人三言兩語掛了電話,靠在床上將南周攬進懷里,點開微信消息。
“南老太太在臨城的一個養老院里,改名換姓了,所以你才查不到。”
南周蹭的一下起身,剛想坐起來被樓敬淵牽開一把摁進懷里:“別激動,躺好,我去給你拿睡衣,不然一會兒又該腿疼了。”
她怕涼。
具體一點,她那只受傷的腿怕涼。
白天只要穿了短裙短褲,晚上回來必然要泡澡或者用精油按摩才行。
樓敬淵將睡衣遞過來時,南周將衣服套上,才拿起他的手機準備看看。
指尖剛碰到放在床上的手機,又收了回來,詢問的目光落在樓敬淵身上。
畢竟,手機是私人物品。
“直接拿,我沒那么多秘密。”
“哦!”
南周拿起看了眼。
樓敬淵坐在床沿,修長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她的后腰:“周周,你要怎樣才能不將用在沈知寒身上的那套用在我身上?”
“你冤枉我了,沈知寒是上不了我的床的,更別提像你現在這么碰我了。”
南周將地址發到自己微信上。
才回頭望向他:“我現在想去。”
“已經安排好了,直升機飛臨城一個半小時,你去收拾一下,一會兒就出發。”
“你跟我一起去?”
他不忙嗎?
樓敬淵溫柔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柔聲詢問:“不可以嗎?”
南周心想,哪有不可以的。
“我不如林陌好使?”
“還是不如任東好使?”
南周無奈:“我不敢使。”
萬億大佬。
她一個破產大小姐,哪有這個本事。
直升機到臨城正好下午五點半。
從酒店頂樓下來時,有人遞了車鑰匙過來 :“三少,我爸說,您在臨城有任何需求都可以直言,不用跟他客氣。”
任東接過車鑰匙。
樓敬淵朝著來人點了點頭:“麻煩了。”
站在車旁的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很年輕。
目光落在樓敬淵身側的女孩子身上,帶著幾分打量。
心想,能近這位爺身的人,不一般。
上了車,南周很好奇:“他剛剛喊你三少?看起來也對你很恭敬。”
“恩,我母親家的旁支在臨城有產業,他是旁支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