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周不是跟我們樓董有點關系嗎?」
「怎么還跟前夫不清不楚的?」
「大庭廣眾之下,一張照片就能定義不清不楚了?」
「誰說離了婚就不能見面了?萬一是湊巧碰到呢?」
「擺明了就是一起喝咖啡好嗎?再說了,他們倆只是離了婚的關系嗎?那可是廝殺到家破人亡的關系啊!」
「你們真事兒啊」
「閑的?」
「.............此群已被管理員解散.........」
正八卦閑聊著,突然群被了,眾人拿著手機瞠目結舌。
郭丘拿著手機推開辦公室的門,看著秘書辦的人一臉震驚的望著手機,屈指敲了敲門框:“八卦樓董八卦,都是不想干了?”
“嘴都嚴點。”
三分鐘之前,應景州將聊天界面截了張圖發給他。
一字未說,但郭丘近乎秒懂。
以樓董對南周的在意來看,這種八卦信息要是讓他看到了,只怕后院又該著火了,而往往樓董的后院著火都會燒到前院來。
老板的暴風雨刮起來,整個集團都會飄搖。
他幾乎是瞬間就將群解散了。
不敢有任何耽擱。
“郭特助,樓董找。”
郭丘目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望著站在門口的人,有些遲疑,想問什么,終究是沒問。
他理了理衣領敲門。
剛進去,樓敬淵朝著他伸出手:“手機給我。”
郭丘:.............應總有先見之明!!!!!!!
郭丘將手機解鎖遞給他,樓敬淵直接點開微信查看了幾個工作群。
沒看到什么消息,又問他:“只有這幾個群?”
“是。”
樓敬淵顯然不信。
應景州手機關上的瞬間,他明顯看見了手機頁面上群組有干飯二字.........
很符合現在工作發癲流行風。
“有個干飯群,群呢?”
郭丘:............他怎么知道?樓董怎么知道他們私底下開小群了???
“解散了。”
“為什么?”
“那個群是原先秘書辦的趙姐建的約飯群,她走了,自然也就解散了。”
“是嗎?”樓敬淵不急不緩的給自己倒了杯水,背對著郭丘,指尖落在杯壁上微微往下滑。
這聲是嗎!顯然情緒不高,甚至是帶著懷疑與無聲的壓迫。
郭丘站在他身后,望著男人偉岸高山似的背影冷汗涔涔。
渾身上下都在冒著冷汗。
“郭特助是跟著應總混久了,都開始糊弄我了。”
“樓董,我不敢。”
“毀尸滅跡都敢干,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郭丘嚇的直抖,抬手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咬死不敢開口。
他原以為,自己跟著樓董從國外回來,怎么著都是元老級別的功臣了。
可沒想到,身前男人薄唇輕啟,緩緩丟出幾個字:“自己去人事部吧!”
郭丘震驚難掩:“樓董!”
都說伴君如伴虎,這話確實不假。
郭丘確實擔心樓董后院著火之后殃及他們這些池魚,
可比起被開,被殃及又算了了什么呢?
大環境不好,工作更是難找。
他也只是個需要生活的凡人。
“群里有人在聊您跟南總的八卦,應總讓我解散了。”
“聊什么八卦?”
“有人傳您跟南總關系不清白,說的話比較難聽,”說是得說,可是也得撿著說。
他還沒傻到一股腦兒的都往外倒的地步。
樓敬淵端著杯子微微側身:“就此?”
“就此,”郭丘點頭回應。
樓敬淵還想問什么,南周電話進來打斷了他的冷肅與壓迫。
他揮了揮手,示意郭丘出去。
辦公室厚重的木門被帶上的瞬間,郭丘狠狠松了口氣,幾乎是扶著墻進辦公室的。
剛推門進去,見應景州坐在他的位置上,翹著二郎腿等著他:“給你慫的。”
郭丘猛灌了幾口水:“我差點被開了。”
應景州嘖了聲:“不至于,他就是嚇嚇你。”
“你沒說漏嘴吧?”
“沒有,”不過也得幸好南總那通電話來的及時,再聊下去就不一定了。
...............
“周周。”
“剛剛在外面跟人聊了幾句,正好準備離開,所以就沒接你電話。”
“嗯,到公司了?”男人嗓音柔和,很難讓人聯想到剛剛用氣場碾壓郭丘的是他。
南周恩了聲:“剛到,好熱。”
“尾秋入冬,氣溫有些起伏不定,別脫衣服,當心著涼。”
“哦!”應是這么應得,但也不妨礙她脫衣服。
夫妻之間,南周已經掌握相處精髓了,只要不見面,
他說他的,自己做自己的,言語上乖點就行了。
“你下午有事嗎?”
“開個會就沒事了,怎么了?”
“舅舅年底調回來,小初的房子有些地方需要添些家具,我準備去看看。”
“我陪你去。”
三點半,樓敬淵的賓利準時停在南氏集團停車場。
二人從商場逛完家具直接就近進了家飯店用餐。
一家湘菜館。
不算高檔,但人均也不低,盛在味道不錯,又是南周愛的口味。
吃起來倒也算是舒適。
用完餐,樓敬淵出門買單。
路過長長走廊時,聽見 前方的人在端著手機聊八卦:“你說,這南氏集團的南周到底什么來頭啊?不是聽說跟京川資本的應總還是樓董有點淵源嗎?怎么又跟前夫搞一起去了?”
“只有我覺得她很有本事嗎?同時玩兒三個男人,也難怪能把沈家打的落花流水還能拿回自己父母的公司。”
“確實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