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
他想結(jié)就結(jié)?
他不想結(jié)就不結(jié)?
把自己當成了,又把她當什么了?
覺得自己是皇帝呢?
真搞笑!
歐陽初小臉皺巴巴的擠在一起,看著歐陽戰(zhàn),壯了壯膽子才開口:“爸,有件事情你可能誤會了,我跟應景州之間純屬炮友,不摻雜任何感情,夠不上談婚論嫁的檔次啊!”
“是嗎?”歐陽戰(zhàn)不信,他了解男人。
站在應景州的位置上,如果對歐陽初真的沒感情,他今天動手抽他的時候。
這人怎么著都該還手。
可他沒有!
硬生生的忍下來了。
僅此一點,都不可能是歐陽初說的什么感情都沒有。
要么,是小年輕動了真情不自知。
要么,是他們之間的位置轉(zhuǎn)變了。
“那你覺得,應景州這種人,要是別人上趕著登門揍他,他會還手嗎?”
“肯定會啊!”那死東西傲的很。
跟孔雀似得,三十冒頭身價過億,無論在那個城市,都是屬于小范圍的那搓人,用他們身邊朋友的話來說,他這種人,又得是資本去玩弄感情。
“可我今天找上門都快把他打殘了,他都沒還手,你說是為什么?”
歐陽初:............日!!!!!
死東西就不能傲到底?
但凡他傲氣到底了,自己的腦子現(xiàn)在也不會轉(zhuǎn)的這么瘋狂啊!
歐陽初小心翼翼道:“可能..........因為您是江城一把手。”
歐陽戰(zhàn)皮笑肉不笑的望著她。
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
這么多年部隊生活,不僅將他的性格訓練的板正的,就連身體細節(jié)也是如此。
他從不蹺二郎腿。
換個姿勢也不過是換了只手落在膝蓋上。
歐陽戰(zhàn)被親爹看的心虛,連連點頭:“畢竟應景州有很多個,江城一把手只有一個。”
商人嘛!即便是一小撮,那一小撮也得是四五個起步。
但歐陽戰(zhàn)不是啊!
獨一無二的存在!!!!
“嗤————”歐陽戰(zhàn)冷笑了聲:“你最好是真不知道。”
歐陽初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fā)抖。
怎么了嘛?
總不可能是愛上她了,突然覺得她貌若天仙又覺得自己可以結(jié)婚了吧?
那他這個人也太沒原則,太沒底線了嘛!
早知如何,何必當初呢!
“繼續(xù)跪,跪到想明白了在起來。”
“爸——————”歐陽初一驚!哧溜一下跪直了身體,她是個上班狗啊!這么跪下去長期不去工作室,同事會報警的啊!
“你同事那邊,我會告訴他們你摔斷了腿要在家休養(yǎng),”歐陽戰(zhàn)說著,視線冷颼颼的瞅了眼她的腿:“至于是真斷還是假斷,全憑你自己的造化。”
什么造化?
哪門子的造化!
這是威脅!!!!
就不能明擺著告訴她,如果她想不明白就要被打斷腿嗎?
啊啊啊啊!!!
歐陽初癟了癟嘴,委屈巴巴望著走到門口的人:“爸,你都打過應景州了!”
“怎么?”歐陽戰(zhàn)轉(zhuǎn)身覷著她:“打了他就不能打你了是不是?”
啊這————
“您辦公室是不是進年輕人了?00后?還是05后?”不然不可能知道這些梗啊!
“管天管地還管起老子辦公室來了,怎么了?一把手的位置讓你坐坐?”
“我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敢出去約炮你還有什么不敢的? ”
“我那不是工作不順想找點刺激嘛,我們搞研究的,卡一卡就卡死了,我那還不是想讓多巴胺刺激一下自己的腦子,好讓自己的思維更開放化別被局限了!說白了也是為了自己的前途奮斗!”
“歪門邪理!”
“爸,真的,你信我............”
歐陽戰(zhàn)越說越上火,深邃的的眉眼微微壓下,怒目圓睜瞪著她:“你還敢說!”
歐陽初瞬間偃旗息鼓。
蔫兒巴巴的跪在蒲團上,調(diào)整了個方向,用圓溜溜的后腦勺對著他。
這一看,歐陽戰(zhàn)更氣了!
讓她跪,她在干什么?
“下次睡起來之前把你后腦勺那幾根狗毛捋捋,你別逼老子在佛堂安監(jiān)控!”
歐陽初大驚!!!!!
操!
做戲沒做全套!!!!
啊 啊啊啊啊!!!好煩!!!!誰能來救救她啊啊啊啊啊!!!!
客廳里,沐悅跟老太太愁眉不展,豎著耳朵聽著佛堂里的動靜。
倆人連話都不敢聊。
直到車燈晃進院子里,沐悅起身朝著窗戶邊去:“這么晚了,誰來了。”
她挑開簾子輕輕看了眼,就見南周一手扶著把手,一手扶著肚子從車上下來。
“周周來了。”
老太太一聽,緊跟著站起來,臉面上的擔憂難以掩飾:“這么晚了,周周怎么來了?別不是小夫妻吵架了吧!”
“我出去迎一下。”
南周剛走到屋檐下,準備抬手按門鈴,房門從里面被推開。
“舅媽!”
“快進來,這么晚了怎么來了?”
“往后有什么需要給我和舅舅打電話,大晚上的就別跑了。”
南周跟著進屋,見老太太還沒睡,就知道這事兒沒完。
“我來看看小初,她人呢?”
沐悅輕聲回應她:“佛堂呢!你舅舅都快氣死了,下午跑出去把應景州揍了一頓,還不解氣。”
南周一愕,難怪!
難怪樓敬淵回家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樣子。
顯然是知道歐陽戰(zhàn)把應景州給揍了。
“我去看看!”
沐悅一把拉住她得胳膊:“晚點,小心戰(zhàn)火傷到你。”
沐悅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南周去沙發(fā)上坐下。
剛彎腰,屁股還沒挨到沙發(fā)墊。
佛堂的門咔噠一下就開了。
南周緩緩站起身。
眼見歐陽戰(zhàn)從佛堂出來,乖巧的喊了聲舅舅。
歐陽戰(zhàn)見了人,有些詫異:“這么晚,你怎么來了?”
“我..........過來看看!”
也是!
樓敬淵都知道的事兒,南周怎么可能不知道?
思及此,歐陽戰(zhàn)抿了抿唇,下了禁令:“佛堂不許進。”
“舅舅............”
“讓樓敬淵去告訴應景州那個狗東西,我歐陽家的大門他這輩子都別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