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征關好房門:“我已經讓張毛去國營飯店買了,他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知道她整個宴席期間都沒吃飯,宴席一結束,他就讓張毛去買飯菜了。
丁一一直接帶著沈明征進了空間,然后放松的躺在大床上。
“還是這里舒服啊,沈明征,你都不知道,剛才坐在主桌,還得保持形象,坐的端端正正的,一點都不舒服。”
沈明征坐在她旁邊,伸手給她按揉肩膀和后背。
丁一一享受的閉著眼睛,時不時的來一句:“用點力。”
“對,就是這個力道。”
“腰也累。”
沈明征立刻給她按摩腰部。
她的腰很軟很細,他若是稍微用力,都能掐斷的感覺。
他忍不住放輕力道,聲音都輕了一些:“一一,剛才害怕嗎?”
丁一一搖頭:“高師長知道我的性格,既然他讓我去,就說明祝司令是讓他信服且放心的,所以我才敢那么放肆的,再說了,宴席上島國高官明顯是來找茬的,處處想壓我們一頭,憑什么?”
“在我們的國土上,在被他們侵略過的地方,在染著我國士兵和人民鮮血的土地上,他不僅不收斂,還想著讓我們沒臉?那不能夠!”
“別人怎么做我不管,但既然讓我坐在了那一桌,我聽見他那些話,我就忍不了,更不想忍!”
“當初我們國家都沒有屈服,而是全民一心將他們擊退,何況是現在呢?他有什么臉敢如此囂張?”
沈明征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嗯,你的做很好,我為你驕傲。”
曾經他一直擔心,擔心她會與他的信仰相沖突,一路走來,他越發覺得,他們是志同道合的好伴侶!
丁一一心情很不錯。
她發現沈明征是一個不掃興的人。
不管她做什么事,哪怕荒唐、哪怕危險,他都會支持,并且以他的方式,在背后為她兜底。
這才是愛人最好的樣子吧!
另一邊,祝長征送完外賓后,回頭一看,才發現丁一一不見了。
他還有話要對那個小女娃說呢。
于是,他看向身旁的康旗:“那個小女娃呢?”
康旗搖頭:“不知道。”
“她是哪個單位的?”
“不清楚。”
祝長征愣住了:“不是你們外交部安排的翻譯人員嗎?”
按理說,外交部安排的每一位翻譯,都是外交部的人員。
如果忙不過來的時候,從會外部抽調,但都會提前調查清楚對方的信息。
現在這是啥情況?
康旗皺眉:“她是東北軍區的高師長推薦的,當時咱們那桌上的兩名翻譯人員應付不過來,我就讓人去找其他翻譯,但臨時不好找,剛好高師長聽見了,就像我推薦了她。”
祝長征挑眉:“高衛民?”
“對。”
“那你跟他說,我要見那個小女娃。”
康旗剛走出去,他又道:“算了,我親自去招待所見高衛民,正好有事和他說。”
康旗點點頭。
“小康,那小女娃,是真不錯,你就不動心?”
康旗想到這位老司令很喜歡給人說媒,連忙道:“祝司令,我有老婆了。”
祝長征瞪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玩意兒呢?我當然知道你有老婆了,你的婚禮老子還參加了呢,老子是問你,那丫頭那么厲害,你就不想招她進外交部?”
康旗松了口氣:“不想,她的性子太野,做事魯莽沖動,不適合進外交部。”
祝長征冷哼一聲:“你這是偏見,我就覺得那小女娃不錯,有勇有謀,今天要不是她,我們這面子,可不一定保得住。”
“我不否認她的翻譯專業,但換一個角度來說,她有點太牙尖嘴利了,重點是,我已經警告過她,讓她不要胡亂翻譯,在這種情況下,她依舊自作主張,完全是無組織、無紀律,這樣的人,我們外交部不要。”
祝長征不贊同他的話,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你倒是說的挺堅決,人家說不定還看不上你呢!”
“那最好。”
“我說的不只是你們外交部的工作,還有你這個人,居然能想到我給你介紹對象那方面去,可真有你的!人家女娃年輕漂亮又聰明,怎么可能看上你?想啥呢?真是的,也太能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康旗:“......”
這怎么還人身攻擊上了?
再說,要不是他經常在部隊給人說媒,恨不得見一個說一個,他能多想?
然而沒等他反駁,祝長征已經離開了。
祝長征去招待所找了高衛民。
祝長征是高衛民的老領導,曾經在抗戰時期,兩人就是上下級的關系。
后來抗戰結束,祝長征被調往其他軍區,兩人接觸的便少了。
這些年,聯系雖然不多,但兩人間的情意卻沒有變。
看見祝長征,高衛民很激動,立刻給他敬了個軍禮:“首長好。”
祝長征回以軍禮。
兩個人聊了下最近國內國外的形勢變化,以及這次軍演涉及到的一些身體。
祝長征還問起了戰狼:“你們軍區的戰狼,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定要保護好,我們國家需要這樣的人才。”
在那挺重機槍送達后,他親自帶人操作試驗了一眼,結果大開眼界。
這樣武器,已經超出了其他國家,領先世界,這次亮相,一定可以讓世界各國對我們刮目相看。
若是再多些這樣的武器,我們國家的地位將會徹底改變。
高衛民點點頭:“嗯,我們會努力保護好他的安全。”
即便是面對老領導,他也沒有透露關于戰狼的任何線索。
這是紀律!
雖然他心里很想說一句:剛才給你翻譯的那個小女娃,就是戰狼。
但他能忍住!
兩人見面說了一些部隊的事,走之前,祝長征突然問了一句:“對了,剛才給我翻譯的那個小女娃呢?給她叫過來,我有事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