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緊張的氣氛,讓除了沈明征和丁一一以外的人,都很緊張。
皮志勝幾人是第一次對上除了敵特和老百姓以外的人,一時間他們有些搞不好分寸,紛紛在心里想,一會兒動手的時候是輕一點還是重一點呢?
而委員會的那些人,則是在想,一會兒動手的時候,該找些什么武器呢?
赤手空拳的,就算他們人多,但心里也沒底啊。
畢竟對面可是練過的,而他們一個個看起來,跟弱雞似的。
其中有一個人眼睛轉了轉,立刻跑著離開了。
幾十秒后,他拿著一堆棍子來了。
紛紛分給同伴。
皮志勝目光變了變,來這招是吧?
他也動了,三步并做兩步,走到門口的位置,將他進門前放在門后的木棍拿了過來。
這可是沾過狗屎的。
最開始和沈明征等人起沖突的那位中年男人,看到這根木棍,嘴角抽了抽。
這木棍,殺傷力有點強啊。
葛三蛋和李建業則是有些羨慕,這可是好武器啊。
丁一一也目露贊賞,不錯,有她的潛質。
木棍沾屎,戳誰誰死!
一會兒使勁戳。
副主任覺得自己這邊人,手里都拿著武器,心里底氣更足了:“沈旅長,我勸你將人留下,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若是你非要將人帶走,非要觸犯我們委員會的規矩,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在你們拿不出證據的情況下,人,我必須帶走。”
話落,他抬步往外走。
皮志勝幾人跟著動,但不管如何走動,他們三人都是將沈明征三人護在中間的。
那副主任覺得沈明征是故意跟他對著干,一時間脾氣也上來了,大喊一聲:“不管怎樣,丁崇舟今天必須留下,若是你們拒不配合,那就別怪大家下手沒個輕重。”
這句話的含義就是:讓大家動手的時候不必顧忌,使勁打。
丁一一語帶嘲諷:“不管怎樣,人我們必須帶走,若是他們不配合,且率先動手,你們不必留情。”
后一句話,她是對著皮志勝等人說的。
“是,嫂子。”
皮志勝擋在最前面。
那沾著屎的木棍正對著那位副主任。
那名中年男人站在副主任旁邊,提醒道:“副主任,這木棍,剛才沾狗屎了。”
副主任:“......”
他立刻往后閃身,讓剛剛提醒他的那人站在了他身前。
于是,中年男人就看到,皮志勝手里的木棍,就那樣水靈靈的指向了自己。
氣的他在心里罵娘,但表面上卻不敢說什么。
他腳步放慢了一些,畢竟距離那木棍太近了,他害怕......
其他人也是如此。
聽到那木棍沾屎后,都下意識的看過去,果然在木棍的另一端,看到有點黃黃的東西。
雖然不多,但是...殺傷力夠大。
皮志勝忍不住嘴角微揚,那坨狗屎應該是那條狗剛拉不久的,不然以東北這冬天的溫度,早就凍硬了,根本沾不到木棍上。
現在他不用發愁一會兒下手輕重了,哪怕就是輕輕地往這些臉上或手上戳一下,也足夠讓這些人惡心半天了。
這招是真好啊,就是有點損。
想到這里,他下意識看了眼丁一一。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自己好像被帶壞了,以前的他,不應該能想出這么損的招,并且還沾沾自喜......
沈明征察覺到他的目光,目光中閃過一抹無奈的表情。
也不知道這幾個警衛員跟著一一久了,會變成什么樣子。
不過也好,他家一一不喜歡太沉悶的性子。
在沈明征一腳踏出門外時,副主任的目光帶著陰沉:“沈旅長,若是丁崇舟踏出門外一步,就別怪我們動手了。”
此時,丁崇舟的一只腳站在門內,另一只腳剛抬起,還沒有落下。
一時間,他竟然有些猶豫。
丁一一不給他糾結的機會,挽住他的手臂,帶著他向前走。
他的腳邁出去的瞬間,那位副主任大喝一聲:“上。”
委員會的眾人一擁而上。
皮志勝頂在最前面,那根沾屎的木棍總是從最刁鉆的角度,照著別人臉上戳。
甚至有一個人沖過來的時候,張嘴大喊了一聲。
皮志勝拿著木棍快速戳進了那人的嘴中。
他的力道倒是不重,會讓對方有點疼,但不至于傷到嗓子或食道。
只是...比較惡心。
丁一一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皮志勝,干的好,繼續保持,再接再厲。”
“是,嫂子。”
委員會眾人:“......”
葛三蛋和李建業將身邊的兩個委員會的人放倒后,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神里看到了一絲絲的羨慕。
他們也想有那樣一根木棍。
最起碼省力很多,重點是...好像還挺好玩的。
委員會的人大部分都沒有練過,武力值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
雖然每人手里拿了根木棍,但在皮志勝幾人面前,完全是小雞啄獅子。
葛三蛋和李建業三下五除二,就將十來人撂倒了。
皮志勝意猶未盡的看了眼手里的棍子,沒想到這么快就結束了。
他還想再試試呢。
葛三蛋和李建業看了眼皮志勝手里的棍子,好家伙,那棍子頂端沾上的黃色東西,已經沒了。
兩人下意識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被誰吃的,又被誰的臉擦干凈了。
好幾個人趴在地上干嘔。
尤其是最開始與沈明征等人發生口角爭執的那個中年男人,他干嘔的最厲害。
因為那棍子,在他嘴里待的時間最長。
皮志勝將棍子插進他嘴里時,還轉動了幾下。
丁崇舟看著倒在地上的一堆人,總覺得畫面有些滑稽。
原本提著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委員會的人,只有副主任一個人還站著。
他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雖然他沒吃屎,但也沒比吃屎強多少。
這些人簡直是公然打他的臉。
但此時此刻,他好像不得不妥協。
惡狠狠地瞪了眼丁崇舟,然后道:“你們不就是要看證據嗎?好,我給你們看。”
話落,他看向倒在地上的其中一人,那人是他的心腹:“去將證據給他們拿過來。”
那人心領神會,立刻起身跑著回屋。
邊跑邊慶幸,幸好剛才他見形勢不對,離那個拿棍子的軍人遠遠的。
所以才能幸免于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