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征知道部隊里的人將楊志勇送去了縣里的國營旅館,晚上沒有去省城的車,所以楊志勇會在旅館里睡一晚,明天出發回省城。
他借了一輛自行車,載著丁一一去了縣里的國營旅館。
這會兒住旅館的人很少,尤其這還是一個相對比較落后的小縣城,平時更是沒有什么人來住。
所以兩人很輕易的就找到了楊志勇所在的房間。
丁一一把手伸進口袋里,從空間里將她自制的辦壞事專用頭套拿出來,遞給沈明征一個,自己戴上一個。
看著戴上頭套后,只露出兩只眼睛的丁一一,沈明征嘴角抽了抽。
所以,她是早有預謀?
丁一一瞪了他一眼,讓他快點戴上。
這是她專門為他做的,確切的說,她早就提前做了好幾個,以防萬一。
楊志勇還沒睡,正在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心里憋了一肚子氣。
沈明征將電路剪斷,瞬間房間內漆黑一片。
楊志勇罵了句:“窮鄉僻壤的破地方,真TM晦氣。”
他話音剛落,他房間的門就被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借著月光,他只看到一個渾身漆黑的人出現在房間門口。
剛要尖叫,他的嘴就被塞住了,緊接著就迎來了一頓胖揍。
沈明征太清楚打哪里會痛又不會有致命傷,所以他專門挑那些又痛又隱蔽的地方打。
楊志勇想要逃,但在沈明征這個兵王手底下,他根本無處可逃。
在沈明征揍人的時候,丁一一借著月光,將房間內檢查了一遍,她發現,箱子里除了一堆衣服外,還裝有五千多塊現金,另外,還有兩塊小金條。
沒想到,這個楊志勇還挺有錢,看來家底非常豐厚啊。
豐厚的她都想找個機會回省城,將他的家底全偷走了。
偷敵人的老巢,這種事,光是想想就興奮。
沈明征雖然在揍人,但他的眼角余光卻注意到了丁一一的動作,見她只是將箱子打開,并沒有拿里面的東西,還在心里感嘆,她是個有原則的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關上箱子的那一刻,丁一一已經將東西全部收進空間里,就連衣服都沒給楊志勇留。
在這即將入冬的時刻,沒有厚衣服穿,凍死他丫的。
當兩人離開國營旅館后,摘掉頭套,看著彼此,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笑容。
丁一一很喜歡這樣的沈明征,在愛國這個問題上有原則、守底線,但在其他問題上并不死板。
人活一次,除了在原則問題上堅持,其他時候還是隨心所欲一些更暢快。
她燦爛的笑容,恍花了沈明征的眼,即便多年以后,他仍舊會記得這個笑容。
當天晚上回家,沈明征用木炭燒炕,這一晚炕果然很熱乎。
丁一一沒有像前幾天一樣鉆沈明征的被窩,這讓沈明征有一絲失落。
第二天早上,看著幾個大鐵桶都有些不順眼。
孫桂麗用了木炭后,立刻發覺了木炭的好,高興的來找丁一一分享。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她都在丁一一家,幫忙制作木炭。
丁一一看著制作好的木炭,突然想吃燒烤了。
吃燒烤的第一步,就是需要肉,很多肉。
空間里還有一只野雞和一只野兔,另外,還有兩只野兔養在外面。
每只野雞才兩三斤重,大一些的三四斤,而野兔小點的四五斤,大一些的六七斤,都不是很重。
為了整個冬天都有肉吃,她這點儲備量遠遠不夠。
所以丁一一再次打起了進山捕獵的主意。
她又做了幾個捕兔籠,這次還去跟附近的村民換了幾個捕獸夾。
又去百貨大樓買了尼龍繩,用尼龍繩編織了幾個漁網。
原本的冬獵期為10天,但由于敵特行動,有兩天不允許家屬院和附近村子的村民上山,所以將今年的冬獵期調整為13天。
晚上沈明征狩獵回來時,對丁一一說:“明天是冬獵期的第11天,允許家屬院的士兵們自己狩獵的日子,我打算帶著孫大剛幾人上山,多捕點野物回來。”
丁一一眼睛一亮:“沈明征,我和你商量件事唄,我......”
還沒等她將話說完,沈明征就搶先一步說道:“你在家乖乖等我回來。”
丁一一瞬間將臉拉下來。
她不高興了。
她想上山,她想捕獵,她想抓魚......
“你的腳還......”
這次是丁一一打斷了沈明征的話:“我的腳已經好了,不信你看。”
她將腳伸到沈明征面前,腳踝處的傷口處的結痂已經掉落,露出里面的嫩肉,粉粉的。
看上去傷口確實好了。
然后不知怎么的,落在傷口上的目光轉移到她的整只腳上,發現她的腳白白嫩嫩的,肌膚光滑的好似剝了殼的雞蛋,小巧又可愛。
他的喉結不自覺的滾了滾,快速將目光瞥到別處。
看到他的反應,丁一一愣了下,隨即笑了。
她想到辦法了。
只見她傾身上前,整個人坐到了沈明征的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撅著小嘴撒嬌:“沈明征,我想去捕獵,你帶我一起去吧,好不好嘛?”
她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大眼睛,里面寫滿了期盼和渴望。
沈明征的耳根頓時紅了,看著她那宛如小鹿一般的目光,根本無法拒絕。
見他不說話,丁一一嘴巴湊上前,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好不好嘛?”
沈明征的喉結滾了滾,眼里深邃的看著丁一一。
在丁一一又要繼續說話的時候,他的唇壓了上去。
丁一一只是想撒個嬌,讓他妥協一下,卻沒想到,把自己搭進去了。
兩個人吻了很久,直到丁一一快喘不上氣來,沈明征才放開她。
丁一一靠在沈明征的肩膀上平復呼吸,而沈明征則緊緊地抱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里。
過了一會兒,丁一一見他不說話,不滿的開口:“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所以,你到底帶不帶我去嘛。”
明明是抱怨的話,但此時的她說話軟綿綿的,有種嬌嗔的感覺。
這樣的她,讓沈明征完全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