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柒哭天喊地咒罵了一陣都無人回應,漸漸的自己也不出聲了,自己嗚嗚的委屈了一會兒,竟又泛起困來。
她在沉重的黑暗里靜靜縮著。視線被徹底剝奪后,時間仿佛凝固成了實體,黑暗里時間被拉得無限長,
蒙眼布是真絲的,貼著眼瞼卻像浸了冰,連光的影子都透不進來,
此刻的狼狽姿態已無暇顧及,昨夜傅聞璟的不知饜足,讓她至今四肢百骸都泛著酸軟。
她無意識地蹭著枕頭,終究敵不過身體的抗議,意識剛要沉入混沌之際,一聲輕叩聲響起,
黛柒一瞬間清醒來,恍惚間以為是自己產生的幻覺。她屏住呼吸,連心跳都放輕了,整個人的感知都凝聚在耳畔。
果然,敲門聲再度響起。不疾不徐的三聲,在靜謐中顯得格外清晰。
“誰?”
她猜測是每日定時清掃的傭人,可門外的人既出聲,也沒有繼續敲門。
就在黛柒猶豫要不要再出聲的剎那,門軸發出細微的轉動聲。
她心頭一緊,以為是傭人沒聽見她的聲音,急忙出聲阻攔:
“不、不用打掃。”
她慌忙垂首,讓垂落的發絲擋住自己的臉,只盼著能將人快些打發走。
出乎意料的是,來人始終未出聲。
更讓她不安的是,那雙腳步聲非但沒有退去,反而踏著沉穩的節奏,一步一步,朝著床榻逼近。
黛柒不由蹙起眉心。
這是什么傭人,竟如此不知禮數?明明已經出聲制止,卻還要闖在屋內。
“我說了,不需要打掃。”
這一次,腳步聲應聲而止。
然而黛柒后知后覺地察覺到,這腳步聲太過異常,不似傭人輕軟的布鞋聲,倒更像是……
質地堅硬的皮鞋叩擊地面的聲響。
她的心猛地揪緊,難道是傅聞璟提前回來了?
“老公……?”
她試探著喚道,聲音里帶著不確定,蒙著眼罩的小臉微微抬起,在黑暗中徒勞地追尋著任何可能的回應。
而此刻,時權立在床邊,垂眸凝視著被困在床中間的女人。
黑色眼罩遮住了她大半張臉,難怪他剛才如此明目張膽地走進來,她都未能察覺分毫。
黛柒又怯怯地喚了一聲,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但她渾身的感官都在叫囂,有人正站在床邊,正靜靜地看著她。
“你……老公,你為什么不說話?”
黛柒終于忍不住再次開口,聲音里已帶上了細微的顫抖,她向來最怕這種未知的恐懼,此刻每一寸肌膚都繃緊了。
時權靜靜地站在床邊,目光如同無形的蛛網,細細密密地纏繞著她。
他看見她蒙著眼罩的小臉微微偏轉,試圖捕捉他的方位,她的呼吸變得淺促,即便身上蓋著被子,卻依然能看出她的胸口隨著每一次吸氣輕輕起伏。
“是你嗎……?”她又輕聲問。
被縛的雙手無意識地掙動了一下,腕間的束縛立刻發出細微的摩擦聲。
時權的唇角幾不可察地勾起一絲弧度。他故意將重心移到另一只腳,皮鞋與地面發出輕微的聲響。
果然,她立刻看向聲音來源,眼罩邊緣已經有些濕潤。
“別這樣……”她幾乎是嗚咽著哀求,“我害怕……”
就在這時,他又向前邁了半步,時權俯身逼近,在離她耳邊極近處停下。
淡淡的香與恐懼的咸澀在空氣中交織,她清晰地感知到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
黛柒猛地將臉撇開,心臟驟沉。
這氣息,絕不是傅聞璟。
男人伸出手懸在眼罩上方,指尖幾乎觸到絲綢,仿佛下一秒就要揭開這層阻隔……
就在這時,腳步聲由遠及近再次響起。
這次不止一人,踏地的聲音清晰可辨,正不緊不慢地朝著臥室方向而來。
時權動作一頓,眼中的玩味瞬間褪去,他緩緩直起身,陰影從黛柒身上撤離。
“啊~ 這就是那女人和她奸夫的老巢啊。”
一道清冽散漫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帶著幾分玩味的調笑。
黛柒渾身一僵。這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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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我還是要說一下,我真的懇求寶寶們,不要催我寫Che這個事情,我知道我上個月承諾去補大裴車的這件事情,我上個月其實補了一半了,后面因為其它工作的事情打斷了,我這個人,可能是做事工作習慣了,當我接手一件事我會不停的想往前面趕進度,不會看之前的,不會停下,包括寫文也是。但我還是會補,我只是想找個很空余的時間補而已。我現在甚至能理解當初那么多作者斷更的原因,我可以跟寶寶們說清楚,現實里我的工作是電商,這個工作真的很忙很忙,我已經不想多說什么我工作的事情了,因為我知道我跟寶寶們提過很多回,所以寫小說只是我另一種解壓方式,如果催文我還能理解,沒有如實發放是我的問題,可我從十月份底到現在基本就是無休,因為我也要賺錢吃飯啊寶寶們,我,所以有哪一天不更新都是實在沒辦法,或者我是真的真的很需要、很需要有一天去好好休息,我最近壓力很大,很焦慮,我現在打下這段文字手都是抖的,眼淚也不停,狀態很差,看見自己寫的東西也很爛,看見大家的催促我很害怕,真的就是害怕、我希望寶寶們能理解我,我還是會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