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回話,這邊嚴釗直接大馬金刀地在床頭坐下,不由分說地將她攬入懷中調整成背對的姿勢。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后頸,精壯的手臂如同鐵箍般環住她的胸口,正好卡在胸口下方。
那充滿力量的肢體與她柔軟的曲線形成鮮明對比,飽滿被迫搭在他蜜色手臂上,她渾身發軟,
這極具沖擊力的畫面讓室內男人們的目光愈發深幽。
偏偏當事人渾然不覺,只覺得被勒得喘不過氣,在他懷里拼命掙扎:
"放開!你個骯臟的賤狗!別碰我!要勒死我了!"
察覺他的意圖,她驚慌失措地尖叫:
"不行、不準、我自己來!"
"把你們的狗眼閉上、賤人去死啊啊啊!"
嚴釗用下頜抵著她的發頂,將嬌小的身子更深地嵌進懷里:
"求人辦事還敢這么橫?"
"你放開我!"
她屈起手臂向后推拒他巖石般堅硬的胸膛。
這時莫以澈才像是看夠好戲般,緩步上前,近一米九的身高投下極具壓迫感的陰影。
他歪頭勾起唇角,俊美輪廓卻冷若冰霜:
"真是的,如果當初乖乖跟我們走,又怎會落到這般境地。"
他那張極好看的臉上尋不見半分波瀾,偏偏此刻離得這樣近,近到她能在他瞳仁里看清自己,慌亂無措,雙頰緋紅,像個被困住的獵物。
她慌忙辯解,眼中漾著盈盈水光,語氣里滿是真誠:
“不是我要跑的。”
“是、是你們都睡得太沉了,他們趁機把我綁走的……”
“這不能怪我,真的不能怪我,我從來沒想過要逃,是他們強行帶我離開的……”
在緊張與心虛的雙重壓迫下,她語無倫次地編織著借口,尾音不自覺地拖長,眼神飄忽地偷瞄著眾人的反應。
莫以澈不動聲色,眼底掠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那笑意分明淺淡,卻讓她心頭一虛,愈發慌亂起來。
男人倏然俯身,高大的陰影將她完全籠罩。
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鼻尖,帶著薄繭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頜,迫使她迎上那雙銳利的眼眸,含著警告。
“撒謊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常年極端訓練鑄就的力量遠超常人,黛柒此刻感受得格外真切,特別是在她第一次偷偷逃跑后又被逮住之后。
知道與這兩人講不通,她轉而將目光投向始終置身事外的男人。
那個佇立在一旁的高大身影不知已旁觀了多久,在這密閉空間里,連西裝革履都掩不住骨子里透出的侵略性。
黛柒此刻已是病急亂投醫,顧不得他們本就是一伙的。
她一心認定這個沉穩的男人與那些粗魯的走狗不同,總該不會為難她一個弱女子。
更何況,她還是他弟弟喜歡的人。
"時先生,拜托您。"
她仰起臉,淚珠順著臉頰滑落,濕漉漉的眼眸望向他,嗓音軟得能沁出水來,浸滿了委屈:
"求您幫幫我…別、別讓他們這樣對我。”
時權深紫色的瞳孔映著她狼狽的模樣,目光從她輕顫的睫毛,緩緩移至微微發抖的唇瓣。
這個最擅長審時度勢的女人,在時權面前倒是懂得如何展現示弱。
聽著女人帶著哭音的懇求,他低頭輕笑出了聲。
他緩步走到床邊,并未立即言語,只是眉梢微挑,用無奈的神色看著黛柒,寬厚的手掌輕柔地撫過她的發頂,像是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可說出口的話卻不是黛柒所想聽的:
"聽話,他們這是在幫你。"
“馬上,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掌心順著她的臉頰滑落,離開前還帶著幾分憐惜般地輕輕摩挲。
莫以澈和嚴釗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心下不約而同地冷笑,這女人竟真以為眼前這個男人是來救她的,天真得可笑。
嚴釗語帶譏諷地重復著時權的話:
"聽見了嗎?我們這可是在幫你。"
她扭動著腰肢試圖躲避,卻始終逃不開掌控。
身后男人的呼吸愈發重,縱然意志再堅定,溫香軟玉在懷,又如何能把持得住。他俯身咬住近在咫尺的耳垂,利齒幾下便將瑩白的肌膚磨出緋色。
“別亂動,不然可要多吃點苦頭了。”
時權靜立一旁,雙臂環抱,目光沉靜地注視著她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從最初的掙扎抗拒,到如今眉眼間不自覺流露出的迷離,她白皙的肌膚泛起淡淡的緋色,整個人仿佛被一層朦朧的薄霧籠罩,透露出不自覺的魅。
她的嗚咽聲里帶著難以自抑的顫抖,
甚至,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臉上。
莫以澈沒有避開,只是緩緩伸出舌尖輕舐過唇角。他那雙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潮紅的面容,那張融合了柔美輪廓與鋒利五官的臉上,此刻寫滿了蠱惑人心。
她癱軟在男人懷里,大口喘息著,
嗓音里帶著幾分意猶未盡的喑啞:
"幫了你這么大的忙,該怎樣謝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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