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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勝利堅決的態度，無所謂的表情。
狠唑了一下牙花子。
“成交！你看都需要什么？”
李勝利根據空間里的藥品名稱，隨便報了幾個，都是市面上的緊缺藥，并說了一個比較夸張的數量。
“王老板，還有一事兒，我可提前跟您說好，如果真成了，我那一份，可不能落下了。”
王康年聽到數量，心里核算了一下，臉上的立刻笑容加大了幾分。
“李兄弟，你放心，規矩我都懂。”
“那行，王老板等我好消息，期待合作成功。”
跟王康年握了握手，在他的歡送下離開了大康西藥行。
回到旅店，渾身都是汗，沖洗了個冷水澡，那叫一個舒服。
接下來的工作就簡單了，白天王康年會到處亂竄，李勝利沒有多關注，壞人干壞事兒，一般都在晚上進行。
晚上，后半夜停留在一個地方會一動不動，應該是他的家。
前半夜去一個地方的頻率很密集，白天過去查看了一下，發現是一處大型廠房，門口有人看守。李勝利記下了位置。
晚上，隱身溜進想仔細查看一下，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嚇一跳，這哪里是工廠，就是一個黑作坊。
就見十幾名工人，衣服穿的倒是很正規，可是手里干的活讓人看了，頓時怒火升起。
李勝利，隱身來到木制工作臺，工人把不知道從哪里弄過的過期藥，拆掉包裝，把藥品倒出來，放入新的瓶子，進行二次包裝。
就這，還算好的，應該還會有些藥效。
旁邊工作臺，一堆像是從廢品回收站，收回來的滿是銹跡的醫療器械、表面處擦拭一下就直接打包。
有些明顯用的二手小設備，連擦拭就都節省了，挑揀出來打包。夠一定數量，直接封箱。
來到第三個工作臺，李勝利有種拔槍的沖動。
這個工作臺是組裝前線急救包的，里面的紗布不僅直接放入在臟兮兮的工作臺上，很多上面還滿是霉菌和青斑。
工人熟練的團成一卷，放入急救包。都懶的清洗，漂白一下。
接下來，消炎藥，止痛藥搗碎，然后摻入大量的面粉，加水攪拌。再用磨具壓縮成型，葡萄糖中更是摻入白色粉末狀物質。
可笑的是，為掩人耳目，或者應付檢查，還在貨物箱子最上一層擺放少量合格產品。
強壓下心中怒火，把所有罪證用相機一一拍照下來，作為以后的證據。
就在這時，外面走入了一名中年管事，身后跟著四人，抬著兩個木桶。
“開飯啦！”
工人們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兒，還知道清洗一下雙手。
每人窩頭兩個，素炒大白菜一勺。接過飯菜把工作臺上的東西，清理一下，直接吃起來。
飯后，一名工人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煙，給其中一名工人發了一根。
兩人找了一個角落，開始了吞云吐霧。其中一人對著發煙中年人道。
“老張，我聽說我們這批物資要運往前線給戰士們用的，我們這么做，你說會不會遭報應啊！”
“老劉，招工時可是說過，不要多嘴，你也就是跟我說，要是讓別人聽見，你這些天算是白干了。”
“我們也是為了活著，至于用到誰身上跟我們沒任何關系。想想你家里的嗷嗷叫的孩子。”
“你們兩個，趕緊過來，開工啦！”
中年管事，對著吸煙的兩人吼道。
兩人趕緊猛吸了兩口，把煙頭隨手丟在地上，回到了工作臺。
接下來幾天，根據工人們的交談，李勝利知道了他們的交貨運輸時間。
罪證既然已經收集完畢，那么就等他們交接的時候攔下來不進入前線就好。
距離交接還有幾天時間，期間，李勝利專門買了一堆祭奠用的東西，在海邊燒給了素未謀面的李萊福。
然后，就徹底放飛自我，開始了逛街、購物。
這天下午，太陽西斜，簡單收拾一番，就出了旅館。
步行來到城隍廟九曲橋，路上的青石板路被踩的油光發亮，還沒靠近，各種嘈雜的叫賣聲就傳入耳中，放眼看去。
橋畔南翔小籠的鋪子正冒起騰騰白霧。師傅站在案板后面，手指靈活的抖動，面皮包著餡料，就被捏出均勻的十二道褶，像朵含苞的菊花。
籠蓋一掀，肉香混著蒸汽撲面而來，薄皮兒幾乎透明，能看見里面晃動的湯汁。
李勝利買了幾個，看李勝利是新面孔，老板還跟他說了一下吃法，按照老板的說法，咬開一個小口吮汁，鮮得人渾身一激靈，再蘸點混著嫩姜的香醋，肉餡緊實不柴。
“這味道，那叫一個地道。”
阿婆的油煎餛飩、大叔的冰酒釀、鮮肉月餅、梨膏糖吃的李勝利那叫一個滿足。
拍了拍有些吃撐的肚子，就往江邊走，準備遛遛食兒。坐在臨湖的石凳上，看著亭臺飛檐鍍上金邊，遠處天邊夕陽的余暉，這才是生活。
接下來幾天，勝利開始了采購，各種特色小吃，一一放入靜止空間。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8月10號，藥品交易日。
交易時間下午3點。
交易地點火車站某間倉庫。
第二天起床，吃完早飯。李勝利溜達著找到了街邊一個公用電話亭，開始撥打老王給的電話。
很快快電話就被接通，傳出一個中年人的聲音。
“喂！”
“郭叔您好，我是李勝利。”
“勝利同志，你怎么才給我電話，首長可是很早就跟我交代了，可是，一直沒有你的行蹤。”
中央軍委聯絡部作為軍委直屬的重要職能部門，其部長級別相當于正兵團級，上海警備區作為直轄市警備區，其司令員級別為正軍級。
“郭叔，我來上海主要是祭奠我父親，完事兒，就去拜訪您。可當天下午，逛街時，兩名上工工人的小聲交談，讓我發現了一件很非常嚴重的事情，這幾天一直在收集證據。”
“現在證據收集的差不多了，就想請郭叔您幫忙。”
“哦？有多嚴重，先跟我說一下。”
接下來李勝利就把如何發現工人談話，如何定位工廠，又如何進入工廠，查看他們制作過程的事情，簡單跟他說了一遍。
“郭叔，最關鍵的是，這批藥品要送往前線，送往朝鮮戰場，將士們的救命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