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離開!
他來的突然,走的也很突然。
當陳濤還盯著珠子發呆的時候,老者已經消失不見。
當陳濤回過神的時候。
院內就只剩下他和藏獒,那老者就仿佛從未出現過。
只有老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快則兩日,慢則三日……他們便會前來。”
“老夫去也!”
“七日后,再來找你!”
說完老者便再無任何聲音傳來。
陳濤將這顆珠子收起來,回到屋里,躺在沙發上便昏睡過去。
他太累了。
雖然和蘇月,唐倩折騰完畢后,他還是精神奕奕,還有心情喝點小酒!
但給老者療傷。
讓他體內的真氣都消耗干凈,完全虛脫,便頭暈目眩,幾乎是在躺下的瞬間便昏睡過去!
次日!
晌午時分!
陳濤是被人喊醒了!
喊醒他的正是好兄弟大虎!
已經是中午的十一點。
虛脫的陳濤竟是睡到現在,如果不是大虎將他喊醒,估計他能直接睡到晚上!
“哎呦,這都中午了,還沒喂狗那!”
陳濤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便想著養殖場里那一百多條狼狗。
“喂完了!”
“唐倩嫂子和王月嫂子,都已經喂完了!”
“濤哥,你就別操心那些狗了,那啥……外面來了幾個有錢人,說是來找你治病的。”
大虎甕聲甕氣道。
話音不落。
就看到陳濤從沙發上,如同彈簧般蹦起來,直接就沖到屋外。
有錢人來找他治病?
這不就是送錢上門嗎。
陳濤自然迫不及待,生怕耽誤賺錢。
來到外面。
便看到養殖場外有一男一女,
這兩位模樣有幾分相似,看起來像是雙胞胎,年齡差距應該不超過三歲!
相貌方面。
這兩位只能算是正常水平,雖然穿著光鮮亮麗,打扮的很漂亮,但底子只是及格,故而就算是精心打扮,也只是勉強算得上是漂亮和帥氣。
陳濤目光在這兩位身上掃過。
旋即臉上便露出笑容。
“兩位,可是來尋醫問藥的?”
“不知是你們來看病,還是你們的家人或者是朋友?”
陳濤咧嘴笑著。
剛說完。
那男子便道:“你就是陳神醫吧,我叫王泉,這是我姐……王冰清!”
說著他直接就走過來,一把摟住陳濤肩膀,非常豪爽道。
“聽說你是神醫?”
“但我得先考考你,看看你這神醫是真的醫術通天,還是沽名釣譽!”
“你若是通過考驗,我也不廢話,直接給你一百萬!”
“這一百萬是白送你的!”
“至于后續請你去治病,診費額外計算。”
這話一出。
陳濤頓時高興的合不攏嘴。
土大款!
而且是不差錢的土大款。
他就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哈哈……行,你想如何考我?”
“盡管放馬過來吧,我接招!”
陳濤摩拳擦掌。
王泉見狀,當即拍了拍手,朗聲道:“帶進來!”
話音剛落,養殖場外面便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旋即就有兩位穿著寬松運動裝,但身材非常精壯,眼神也如鷹隼般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顯然是保鏢之類的角色。
在他們身邊還跟著一人,
此人渾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口罩帽子,身上也是長袖的衣衫和外套。
如此炎炎夏日,包裹的如此嚴實,實在是有些奇怪。
而且此人走起路來,腳步虛浮,仿佛非常虛弱,
若不是這兩位保鏢攙扶,只怕走不了幾步,就會直接摔倒。
“嗯?”
陳濤瞇起眼睛!
王泉則是深吸口氣,表情嚴肅的對保鏢道:“將他的衣服掀開吧,讓陳神醫瞧瞧他的情況!”
聞言。
保鏢也不廢話,
立即小心翼翼的將此人的外套脫下,衣服掀開,
同時將他的帽子,口罩也都摘下來。
陳濤站在那里,安靜的看著。
大虎也跟著出來,站在旁邊瞧熱鬧。
然而當此人的皮膚都露在外面后,陳濤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我靠!”
大虎則是忍不住直接驚呼起來,眼睛瞪圓,那模樣像是見鬼一樣。
而后就捂著心臟后退幾步,
臉色都被嚇白了。
“這,這是什么病啊?這……這太嚇人了吧?”
“我,我不行了,我不敢看!”
大虎直接扭過頭去。
陳濤則是表情凝重。
這是一位中年男子。
看起來有五十歲出頭。
但身體非常虛弱,而且非常消瘦,目測起來一米七五的身高,體重絕對不足八十斤,已經是皮包骨頭了。
而此人的身上,全部都是灰白色的斑塊,
這斑塊遍布全身。
斑塊上面還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鱗屑,很多地方都已經開始潰爛,流淌出散發著腥臭味的黃色液體。
在手臂的位置。
最大的潰爛的地方,肉都快要爛沒了。
隱約間能看到骨頭。
也就是這地方將大虎嚇的轉過頭去,不敢去看!
王泉表情嚴肅。
“陳神醫,我的那位家人……情況比他更嚴重!”
“你若是能治好他。”
“我就帶你去見我的那位家人,到時候無論你是否能治好,都有一千萬奉上!”
“當然,如果能治好的話,那就不是一千萬了,而是更多,到時候就算是提升十倍都不是問題!”
王泉低聲道。
陳濤再度震驚于對方的財大氣粗。
一千萬!
治不好都給一千萬。
只好在最低是一個億,這家伙還真的是不差錢,絕對的財大氣粗,底蘊雄厚。
而且在聽對方說這些話的時候,云淡風輕,仿佛壓根就沒將一個億放在眼里。
這說明對方的底蘊,
絕對是非常深厚的。
“呼……”
陳濤深呼吸。
王泉則是繼續道。
“這位是我在醫院里遇到的,他的情況和我家里人的情況差不多,只是要輕很多!”
“他已經無錢治療。”
“便愿意當一個試驗品,他每次接受治療方面的實驗,他家里人都會得到一千萬!”
“而我們已經為他找過,頂頂尖的醫院治療。”
“西醫說是頑固的銀屑病,中醫說是血毒,前前后后已經治療過數次,但沒有任何效果!”
他低聲的說著。
陳濤抬手,示意他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他走上前,示意保鏢松開那人,伸出手想要觸碰對方的皮膚。
那人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別怕,我看看。”
陳濤的聲音放緩,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
他指尖剛一碰到那些斑塊,便感覺到入手粗糙干澀,如同砂紙一般,
而且皮膚下面隱隱傳來一絲異常的燥熱。
陳濤閉上眼睛,
經過一夜的休息。
他體內已經恢復不少的真氣。
他將一絲真氣緩緩注入對方體內,順著經絡游走,仔細探查著病因。
片刻后,他睜開眼睛,眉頭卻微微皺起:
“這不是普通的皮膚病,是體內濕毒與邪火交織,又長期服用激素類藥物,導致毒素淤積在皮膚腠理之劑,形成了惡性循環。”
他低聲的說著。
說話間抬起頭看向王泉。
“你說……你家里的那位,情況和他一樣,而且還更嚴重?”
“那如此說來。”
“你家里那位,豈不是就只剩下一口氣,隨時都可能死掉嗎?”
聞言。
王泉心臟一疼,但還是深吸口氣緩緩點頭,表示的確如此!
“所以……你能治嗎?”
“若是能治……你便是我們王家恩人,事后不光有一億診費,更有厚禮送上!”
王泉再度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