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虎親自帶隊。
跟著他一起來的。
全都是他手里最厲害的一批打手。
足足有三十多號人。
此刻魏建國還不知道危險已經來臨,正在家里招待狐朋狗友,足足七八號人。
魏建國腦袋纏著紗布,添油加醋的將在陳家村被打的遭遇說了一遍。
在他的講述里。
陳濤被他講述成為十惡不赦,逼迫良家婦女的惡霸。
說的眾人群起激憤,
紛紛表示喝完酒后,就跟魏建國一起去教訓陳濤,打斷陳濤的腿給魏建國出氣。
轟隆!
就在他們扯著嗓子。
大喊要給魏建國出氣報仇的時候,房門被踹開。
頂著大光頭,滿臉橫肉的雷老虎,便如同一尊鐵塔般,站在門前。
都不等屋里的人反應過來。
在雷老虎身后,便有兩位壯漢沖進屋里。
這兩位人高馬大。
雷老虎的身材已經算是很魁梧了,但和這兩位相比,瞬間顯得迷你起來。
只因為這兩位是雷老虎手底下兩員猛將,這兩位是雙胞胎兄弟,已經跟在雷老虎身邊快十年了。
兄弟倆都超過兩米。
且那胳膊比普通人的大腿都要粗。
這兩位率先進屋。
瞬間便嚇得屋里這一群人臉色劇變,全部都如同是鵪鶉般,蜷縮在一起,瘋狂后退,縮在墻角不敢動彈。
“你,你們是誰……你,你們想做什么?”
魏建國驚呼。
但下一秒。
雷老虎就親自拽著他來到外面,抬腳將其踹翻在地。
而后便是各種手段。
全都朝著魏建國招呼起來,最后直接扒了他的衣服,綁在院里的棗樹上,抽出皮腰帶一頓狂抽,抽得魏建國滿身血痕,哭爹喊娘。
魏建國那群狐朋狗友,全都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褲子都要嚇尿了。
倒是有一個愣頭青。
大喊著要和雷老虎拼命。
結果被那身高超過兩米的哥倆,掐著脖子拎出來,同樣是扒了衣服綁在樹上,也是一頓狂抽。
結果這家伙慘叫聲更凄厲,哭喊的聲音比魏建國都大。
雷老虎壓根就沒搭理那位愣頭青。
只是將自己的目標,全都放在魏建國身上。
等到將魏建國抽的半死后,這才將其放下來。
魏建國爛泥般趴在地上。
“知道為什么打你嗎?”
雷老虎問。
“不,不……不知道。”
魏建國回答。
“呵呵,不知道?好吧……既然不知道,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
說著。
再度讓人將魏建國吊起來,掄起皮帶一陣狂抽。
魏建國慘叫如殺豬。
“知道,知道,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扯著嗓子大吼。
“你,你肯定是陳家村那個小白臉喊來的,肯定是他讓你來的對不對?”
他拼命大喊。
“哼,竟然敢說陳神醫是小白臉,找死。”
雷老虎暴喝。
下手更重。
皮帶硬生生抽斷。
魏建國嚎的撕心裂肺。
“哎呀,我錯了,我錯了……爺爺饒命啊。”
“我對天發誓。”
“我以后絕對不去找那個……陳,陳神醫的麻煩了。”
“爺爺饒了我吧。”
他壓根就不認識陳濤。
但聽雷老虎稱呼對方為陳神醫,也就跟著這樣稱呼。
雷老虎活動筋骨,掄起巴掌抽在魏建國臉上,寒聲道:“不光如此,以后都不許再踏進陳家村半步,明白嗎?”
“我這是第一次來警告你,但也是最后一次。”
“從現在開始,如果再敢去陳家村一次,再敢踏進陳家村半步,那等我下次來找你的時候……我就不是抽你這么簡單了,而是來送你歸西的,知道嗎?”
雷老虎的聲音低沉滄桑。
但言語間的那份威脅。
就如同是鋒利的刀子,狠狠扎進魏建國的心臟。
魏建國瘋狂顫抖,身體如篩糠般,瘋狂的哆嗦著。
“我,我知道了,我發誓……我以后絕對不踏進陳家村半步。”
“我以后繞著陳家村走。”
“就算是路過陳家村,我也繞路走,絕對不靠近。”
魏建國已經被打怕了,
渾身都是火辣辣的生疼,拼命賭咒發誓。
“哼,很好,希望你說到做到,要不然……后果如何,自己掂量吧。”
雷老虎也懶得再廢話。
再度警告一番。
帶著小弟們離開。
只留下趴在地上如死狗般的魏建國。
等到雷老虎走遠后。
魏建國的那群狐朋狗友,才敢出來,毛手毛腳的將魏建國抬起來,送往醫院。
……
話分兩頭
就在雷老虎帶著人去找魏建國麻煩的時候,陳濤回到屋里,看著躺在那里還沒起身的魏淑芬。
看著那誘人曲線,
以及魏淑芬那紅潤的嫵媚的臉。
“淑芬嫂子,咱們……再來一次?”
說著。
戰斗重新開始。
……
一日無話。
當陳濤從魏淑芬家里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
陳濤回到養殖場。
黃金海也已經離去,
而這時候,雷老虎已經教訓完魏建國,重新回到養殖場這里。
那些安裝家具和各種電器的工人,正在進行收尾工作。
“陳神醫,你回來了。”
“你安排的事情,我已經做好了,那魏建國被我扒了衣服,綁在樹上抽的半死……他以后,肯定不敢再踏進陳家村半步了。”
“如果他以后再敢來的話。”
“那你就告訴我一聲,我直接挖個坑把他埋了。”
看到陳濤回來。
雷老虎便滿臉堆笑,屁顛屁顛的來到陳濤近前。
“嗯!”
陳濤臉上露出幾分滿意的神情,輕輕點頭。
雷老虎道。
“陳神醫,你上午的時候……答應黃大年,今晚要去他哪里赴宴。”
“那今天晚上,需不需我安排一下,安排一隊人馬,跟著你一起去,保護你的安全?”
雷老虎自然不會錯過這個表現機會。
想著抓住一切機會。
盡可能多的,在陳濤面前多出點力,徹底的和陳濤綁定在一起。
陳濤卻是不屑一笑。
“呵呵,區區黃大年,我還沒放在眼里。”
“今晚,我自己去就行,不要安排人跟著。”
說著。
陳濤活動筋骨。
心里已經開始期待,今晚的那場鴻門宴,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天黑,自己好去收拾黃大年,徹底解決麻煩。
不知不覺。
時間流逝。
在陳濤期待之下,天……終于黑了。
天色剛黑下來。
陳濤便是迫不及待的前往磚廠,前去赴宴,這場好戲……終于是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