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隱村。
這個被稱為‘忘卻了戰爭的村子’,軍事力量薄弱到令人發指。
青木月輕而易舉的潛入了進來,感知當中整個湯隱村只有一個上忍級別的查克拉。
就算是經歷過大清洗的雨隱村殘余力量都比這里強很多倍。
村子的面積其實不小,作為中立國,又是海上島國,以溫泉療養聞名忍界,不少人到這里度假。
管控并不嚴格,深更半夜的肯定找不到人了。
青木月索性找了個溫泉旅館住了進去,泡了個溫泉,一覺睡到天亮。
次日起了個大早在村子里閑逛了起來,像他這樣的游客還有不少,他專門朝著小孩子聚集的地方轉。
飛段這會兒差不多七八歲的樣子。
接連找了好幾處都沒有找到,正當他要放棄的時候,在一處小花園旁邊見到一個銀發小男孩蹲在那里,用苦無不停地戳螞蟻。
一邊戳一邊嘴里不停地咒罵“殺死.....殺死.....統統殺死.....”
也許是累了,少年停了下來,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
“竟然連慘叫都不會,真無趣”
正在這時,有個小女孩拿著一個風箏跑過來,道:“飛段,咱們去放風箏吧。”
飛段的神色充滿了厭惡,一把奪過風箏丟在地上踩了個稀巴爛。
“放什么風箏?只有敵人的哀嚎聲能讓我開心,我喜歡看血液從身體流出來的感覺。
那種景象想想都讓我激動,哈哈哈......”
“嗚嗚.....哇......”
小女孩哇哇大哭了起來,質問道:“為什么要踩壞我的風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你很煩.....”
飛段說著用力將小女孩推倒在地,小女孩哭的更大聲了。
這讓飛段感到很煩躁,眼底閃過一絲暴虐。
“真想用這把苦無刺穿你的脖子.....這個村子就像一潭死水,無聊透頂,我真是受夠了.....!!”
此時,小女孩的母親聞聲跑了過來,將其抱在懷里轉身就走,也不搭理飛段。
口中訓斥道:“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和那個壞小子玩了嗎?他就是個神經病,小變態。”
“嗚嗚.....我再也不和他玩了.....”
小女孩使勁點頭,顯然是嚇壞了。
飛段在湯隱村所有孩子之中都是另類的存在,一言一行與這個村子都顯得格格不入。
對于小女孩和她的媽媽的言行,飛段充耳不聞。
“你是不是很渴望戰斗?”
“咦?你又是誰啊.....不像是村子里的人,是游客嗎?”飛段撇著嘴說道。
與普通孩子不同,他眼里根本沒有對陌生人的畏懼。
“呵呵....,叫我‘月’好了,我是邪神教的人,信奉的是邪神大人。”
青木月說著還做了一下禱告,那虔誠的模樣瞬間吸引了飛段的注意力,小孩子對這種神秘的儀式充滿了探索欲。
“邪神?那是什么神......”飛段好奇道。
“執掌殺戮與破壞的神,我們的宗旨就是盡情地釋放自己內心的破壞**,這是人的天性,要順應天道。”
飛段眼睛一亮,隨即擔憂道:“隨意殺人不會受到懲罰嗎?”
“那是你太過弱小了,我們有邪神大人的庇護,只要完成儀式,就會擁有不死之身,無所畏懼,但是.....”
“但是什么?”
飛段動心了,他渴望擁有這樣的能力。
“必須虔誠的信仰邪神大人,每殺戮一個人都要向邪神大人祈禱,把敵人作為祭品獻祭給他,儀式很重要。”
“儀式?那是什么......”
青木月見飛段上當,繼續蠱惑道:“儀式是溝通邪神大人的唯一途徑,只有加入了邪神教。
經過洗禮之后,才能被賜予的秘術。”
“那....我能加入嗎?我也可以信仰邪神大人.....”飛段急忙說道,生怕錯過了這個機會。
青木月卻搖了搖頭,“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信仰邪神大人的,你殺過人嗎?”
飛段搖了搖頭,他平常都是殺小動物、昆蟲之類的來發泄自己的**。
“那就跟我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器量。”
飛段是個孤兒,沒有親人,也無人教導,去哪也沒人管,大家甚至巴不得他離開村子。
青木月帶著飛段來到了一處山賊的據點,道:“去釋放你的天性吧,向邪神大人獻上你的忠誠。”
“真的....可以嗎?”飛段顫抖著拿出了苦無。
不是害怕,而是壓抑在心底深處的渴望即將獲得滿足的那種激動。
“當然可以。”
“哈哈哈......邪神大人,我來了......”飛段嚎叫一聲,持著苦無沖向了山賊。
他雖然不會忍術,可確掌握了查克拉,是湯隱村的下忍,普通的山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一時間,慘叫聲蔓延開來,這個山賊窩點被團滅。
飛段殺完人之后用鮮血在地上勾畫了一個巨大的邪神祭祀圖案,他只是看到青木月比劃了一遍,就精確的復制出來了。
整個人躺在血色圖案之中,一臉享受的閉上眼睛,嘀咕著什么東西。
“真是個天生的邪神信徒。”
邪神教總部。
“什么?你已經找到合適的容器了....!!”大祭司高根一臉的震驚和不信。
“是的,我得到了邪神的指引,在湯隱村找到了這孩子。”
青木月笑著在胸口比劃了一下,道:“感恩邪神大人!”
‘這......難道是我誤會他了?’
高根一直覺得青木月來路不正,可是現在他有點拿不準了,話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
“那就試試吧,愿邪神大人保佑。”
飛段懷著激動萬分的心情被帶到了實驗室,一臉虔誠的躺在了手術臺上,非常配合。
這可把研究人員驚訝地不行,以往的實驗體那個不是激烈掙扎,要死要活的,這個孩子不但不怕,還非常期待的樣子。
隨著實驗的結束,眾人照例向邪神做出了祈禱,其實大家也沒抱多大希望,畢竟從來沒成功過。
就在這時,躺在床上的飛段突然睜開了眼睛,身上布滿了黑白相間的條紋。
“哈哈哈.....,邪神大人,我感覺到你了.....就在我的身體里面......”
飛段表情癲狂,配上滿身的符文,仿若邪神的化身。
“什么?....成功了...”
“不可思議,竟然真的成了....”
“我們成功了.....”
研究人員慶祝了起來,這么多年的摸索和實驗終究是沒有白費。
“大祭司,如何?”青木月沉聲問道。
高根見狀陷入了沉默,從身上拿出了解藥遞給了青木月,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教的大執事,統領安保事宜。”
“嗨,為邪神大人獻上心臟!”
青木月順利晉升為了邪神教的高層,而且是掌握實權的高層。
邪神教將全部資源投入到了飛段身上,研究他在邪神模式下的各種奇特能力。
成為大執事后,青木月下達命令,讓成員的活動由明轉暗,不要那么猖狂。
不許在光天化日之下制造暴亂行為,邪神是多么偉大的存在,他老人家很挑食,不是什么祭品都愿意吃的。
要精挑細選,最好以忍者為主。
如此一來可以最大化的避免普通民眾被波及。
于是此后一段時間內,湯之國突然變得安定了下來,人口失蹤時有發生,但是再也沒出現過大規模屠殺事件。
湯之國大名親切的接見了青木月。
“你們曉果然厲害,居然只用了兩個月時間就平息了這場暴亂,太好了。”
年邁的大名根本沒意識到,眼前的這位年輕人其實是邪神教的大執事。
“哈哈哈....,這不過是我們曉組織實力的冰山一角,我們的目標是世界和平,任何阻礙世界和平的組織和人都是我們的敵人。”
“哦....,你們曉的理念也是和平?可我聽說.....”大名疑惑道。
在地下世界,曉的名聲不太好,殺手集團,認錢不認人,各村忍者都不愿意做的臟事才會丟給曉來做。
“傳言不可信啊,大名閣下,我們不過是拿錢辦事,替別人背負罪名的無名忍者罷了。”
“原來如此。”
“今后湯之國有什么用得著的地方,盡管聯系我們,像您這樣的大客戶,我們會第一時間為您分憂。”
大名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湯之國地理位置特殊,為了確保不被侵犯,會將任務均等的分配給云隱、木葉、霧隱來做。
曉更適合處理那些見不得光的任務。
隨后青木月被侍從領著到了后院,一處種滿了桔梗花的大花園之中,大名夫人在這里接見了他。
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太太,頭發雪白,但皮膚保養的卻很好。
“年輕人,聽說你為我國平息了異教徒的暴亂,讓民眾避免了戰爭和死亡,真的是非常感謝。”
邪神教在此活動了很多年,越來越猖狂,大名常常為此憂心。
“是天照大神保佑湯之國,這種安寧祥和之地不該有戰爭,在下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罷了。”
“哈哈...,你似乎跟我見過的其他忍者不太一樣呢。”大名夫人笑道。
“認識我的人都這么說。”
“嗯,方便的話,可以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忍術嗎?”
“當然可以。”
青木月轉頭看了看滿園盛開的桔梗花,從身上拿出了高根大祭司給他喝的毒藥瓶。
小瓶子還挺好看,他特意保留了下來,今天正好派上用場。
只見他輕輕一伸手,無形的查克拉蔓延而出,花園里刮過一陣微風,無數花瓣開始蒸騰起絲絲乳白色的水霧。
水霧受到牽引,在青木月的掌心處凝聚成了一顆顆小水滴,最后被他灌進小瓶子里。
“桔梗花的花語是‘永恒的愛情’,夫人您一定有一段刻骨銘心的美好回憶,這瓶由萬千桔梗花提取的香水就算是在下送給您的見面禮了。”
大名夫人由開始的疑惑到后來的震驚,看著遞到眼前的香水,似乎被勾起了回憶。
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喃喃道:“真是令人懷念啊.......”
“相逢已是上上簽,人得向前看啊,夫人。”
人一旦上了年紀,只剩下回憶了,青木月不太會安慰人,他更擅長氣人。
“哈哈....,讓你見笑了,像你這樣有意思的人,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謝謝你的禮物。”
“沒有其他事的話,在下就告退了。”
在大名和大名夫人這邊留個好印象,以后有啥合適的任務,多少能分些給曉的人喝一口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