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回來的時候碰見小潑婦了,她給了我個方向,我估計她心里是有猜測了,我這就去驗證一下。”金五道。
金滿樓咂吧了一下嘴:“她的腦子到底還是比我好用啊。”
金五挑眉:“你還驕傲上了!”
金滿樓哼笑:“我眼光好我還不驕傲?難道我得處處壓她一頭才可以驕傲?我才不呢!我啊,我不對抗我臣服。”
金五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也真是夠惡心的!”
金滿樓:“滾一邊去!”
金五:“我這就滾!不然我得吐了!”
這話說完他就逃一樣的跑了。
再不跑要挨踹了!
凌霄這邊頂著一臉的傷再次出現(xiàn)在了蘇梨面前。
蘇梨好奇的把凌霄上下打量了一番:“挺狼狽啊。”
凌霄凄然一笑:“當(dāng)時我確實唐突,確實是沒能控制住心中歡喜,所以言詞上好像是有點輕浮了,當(dāng)時金少爺就已經(jīng)憤然了,可能他心氣難消吧……”
蘇梨目光轉(zhuǎn)冷:“你這么說你有證據(jù)嗎?”
凌霄垂下眼眸:“我從未與人交惡,只有那天……反正你小心點吧,這金少爺一定沒有你看上去的那么簡單,我覺得他這人陰狠著呢,我真怕你會吃什么暗虧。”
“你覺得挑撥離間會有用嗎?”蘇梨雙手環(huán)胸,目光審視:“別覺得別人都是傻子,別小看別人的腦子,你說話之前先想想我的名聲,再想想這生意做大靠的不可能是運氣,所以你能別覺得全天下就你一個聰明人嗎?”
凌霄有些神傷:“你就這么相信那個金少爺?”
蘇梨毫不猶豫:“是!”
她這一回答,把正要進(jìn)門的金滿樓給弄的身形一僵,然后迅速的把邁進(jìn)門檻的那條腿給撤了回去。
整個人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怎么辦,小潑婦這么信任他,他還……萬一真是蠢貨動的手可怎么辦啊?
蘇梨一臉狐疑:“這是犯的什么毛病?”
凌霄一看想挑撥也沒戲,想勾引……自己現(xiàn)在這臉青一塊紫一塊的,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他只是期期艾艾的,用無比哀怨的樣子看了蘇梨一眼就離開了。
“都已經(jīng)讓人打了還不老實呢?”宋遲歸正好撞見了這一幕,語氣并無波瀾:“知縣大人和你說過什么你忘了?”
凌霄戀戀不舍的回望蘇梨一眼:“為了心儀之人遭受點苦難不算什么,多難我也要見一面。”
宋遲歸點頭:“那就祝你求仁得仁。”
蘇梨以為等凌霄走了,宋遲歸會諷刺挖苦她兩句,卻沒想到宋遲歸什么都沒說,而是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
蘇梨狐疑:“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過,這跟她可沒有關(guān)系。
翌日
“少爺,那個凌霄又讓人打了,這回打的可老慘了,滿頭包啊,那臉都看不出模樣來了。”
金五捂著心口:“我可聽說了,說他牙都松了,這要再用點勁兒牙都能打掉了,這下手也太狠了點啊,少爺啊,你和另一位確定一下吧,真不能是他吧?這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再有下次不得把人打死啊?那事兒可就大了。”
金滿樓頗為煩躁:“我和他確定什么?他得搭理我才行啊!這到底是誰干的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你都不知道昨天小潑婦說相信我的時候,我啥心情……我都覺得我沒臉見她。”
金五嘖了一聲:“這不沒確定呢嗎,你先別往自己身上攬啊。”
金滿樓眉頭緊皺:“主要是沒點個人恩怨不可能打這么狠,人家蕭然的兄弟就算要幫小潑婦出頭那也不能往死打啊,只有我這樣……我才能啊!”
金五也覺得是這么回事了:“那你真得想辦法勸勸另一位了,真不能再動手了,但凡打出人命,這一嚴(yán)查……那凌霄我查明白了,是世代經(jīng)商的云家的人,
人家派凌霄過來勾搭小潑婦,我估計就是奔著吞咱生意來的,就這事兒就算不是咱干的他們都得想辦法往上賴呢,這要真是,那他們就得大做文章了,
你說小潑婦這天天忙成這樣,最后為了咱們一妥協(xié),這所有的努力都折咱手上了,這咱心里能過意的去嗎?”
金滿樓聽了這話整個人更煩躁了:“我剛才不都說了嘛,我溝通不上!那蠢貨不搭理人!”
金五焦急道:“你跟他說,說事關(guān)小潑婦,你看他能有反應(yīng)不,上次他找你不就是這么找的嗎?不然你能搭理他?”
金滿樓瞬間冷靜了下來:“你先去外面守著,我試一試。”
同樣焦慮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的還有蕭然。
他急匆匆的去了鏢局:“莫聞言,我問你啊,人是不是你打的?你這不是添亂呢嗎?你手這么黑容易出事,容易給蘇梨惹麻煩你知道嗎?”
莫聞言一臉的莫名其妙:“你是怎么想到往我身上賴的?哥幾個都啥人你不知道啊?我們怎么可能魯莽行事,怎么可能干給蘇梨添麻煩的事?”
蕭然:“別人都好說,但是你是一個干這種事絕對不會留下蛛絲馬跡的人,而這次那小白臉被打的這么狠我是第一時間去的,一點線索沒有,那你說除了你還有誰能做到?”
莫聞言臉紅脖子粗:“你啥意思?你覺得我敢做不敢當(dāng)是咋的?就咱這關(guān)系,真是我,我瞞你干啥?”
蕭然一想也確實是這么回事,但還是有點不放心:“我沒說不信你,我這不就是怕……人家蘇梨對咱都多好啊,咱這日子這心氣也都一天比一天好了,咱可不能給人家添麻煩,反正啊,反正你注意點就行。”
這話說的說是相信,但最后的意思還是不相信,還是不放心,給莫聞言聽的吹胡子瞪眼的。
白輕風(fēng)趕緊打圓場:“行了,都是為了大家好,別傷了和氣,咱啊,咱往后都注意點。”
蕭然也緩和了語氣:“我真不是不信,我是真怕,我怕日子變回之前那樣,哎呀,所以說啊,真就注意點吧。”
莫聞言氣的頭發(fā)都立起來了:“我注意……我注啥意啊,真不是我,哎呀,這他娘的到底是誰干的啊,這可真冤枉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