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嘴這么欠干啥,人家之前日子過不好是因為懶嗎?那是讓人熊的!”
“對啊,人家宋老大絕對是過日子好手,你看園子收拾的,那可真是板板正正的,一般人還真就不好使。”
“這日子啊,說過起來就過起來,不信你就等著看。”
宋父沒想能有這么多人幫他說話,就憨憨的笑了笑:“這都得虧我兒媳婦了,都是我兒媳婦指導的好,我家的日子才這么有奔頭。”
宋母也笑盈盈的:“聽兒媳婦的日子差不了。”
小雞崽抓回家,宋遲雨和宋遲迎就都走不動道了,他們總忍不住的去摸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
“別總摸,總摸就該蔫巴了,就長不大了,大嫂的錢就白花了。”宋遲允一臉嚴肅:“我教你們的字都會寫了嗎?都趕緊給我練去。”
面對越來越有哥樣兒的嚴厲的宋遲允,兩小只都膽怯的縮了縮脖子,然后蔫蔫的練字去了。
宋遲允則是自己看起了小雞,并且眼仁都是帶著笑的,他喜歡這種充滿生機的感覺。
蘇梨發現自己的惡毒值在增長之下又解鎖了菜籽福利,都是一些這個世界所沒有的。
蘇梨的商業頭腦馬上覺醒,她想了一個保守的可能性,然后趕忙讓宋父宋母把菜種好。
不光這樣,她還給了張家媳婦很多菜籽,讓她也跟著種。
現在是萬事俱備,只等長菜了。
時間一晃,種地的日子就到了。
家里地少,宋父宋母兩個人干也是悠哉游哉的,所以蘇梨就沒想著幫忙。
而且太體貼也不利于她人設的維持。
所以,這兩天她就在家喂喂雞,做做飯。
“蘇梨,你快去孫秀才那一趟,鄰村老王家那小子說你小叔子偷他錢了。”
張家媳婦氣喘吁吁的過來報信:“事兒鬧的好像有點大了,老王家那小子爹娘都過來了,現在正不依不饒的呢,村里好些人都看熱鬧呢,今天這事兒要是整不明白,得傳的十里八村的都知道。”
蘇梨快步往孫秀才家走去,原劇情中宋遲允確實是被誣陷偷東西了,并且確實是傳開了。
這也是宋遲允黑化的因素之一。
只是原劇情里宋遲允沒在孫秀才那讀書,他一直是偷聽的狀態,她以為她讓宋遲允堂堂正正的讀書,算改變了劇情,就也抹除了這個會導致黑化這個重要變故。
沒想到還是沒躲過去……
“呸,臭不要臉的,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偷東西,你活的起你就活,活不起你就死,念的起你就念,念不起你就滾,你少在這癩蛤蟆上腳面子不咬人膈應人。”
“先生,趕緊把這手腳不干凈的給我攆走,我家孩子絕對不和小偷一起讀書!”
“對!先生,我家孩子也不和他坐一起,你趕緊讓他走!”
“我呸!什么東西啊!”
“先生你可想清楚了,他不走我們就走!”
孫秀才一臉為難:“這,這事情還沒弄清楚怎么能妄下結論?而且宋遲允這孩子雖然家里窮苦了點,但人品絕對沒問題,我覺得這件事肯定有誤會。”
王遠的娘呸了一聲:“先生你這是在袒護罪人,你不能因為你喜歡他你看重他,就幫他說話。”
王遠爹也快速應聲:“就是!一個小偷就算書念的再好又能怎么樣?當官了他也是貪官!也是蛀蟲!”
別的學生爹娘也有跟著附和的。
宋遲允眼睛通紅,手緊緊握拳:“我沒偷!不是我偷的!”
“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你看看你穿的什么你再看看別人穿的什么,誰家能有你家窮?誰家能有你家差錢?”王遠娘氣憤道。
王遠爹:“活不起你就說話,你跪下來,我家孩子賞你點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偷,那你就應該被剁手你知道嗎?”
李氏一聽宋遲允出事了,那來的是比誰都快。
她更是率先落井下石:“就是他偷的沒跑了,這孩子是我侄子,他從小就手腳不干凈!”
翠花娘第二個開口:“哎呦,他讀書的錢可能都是她嫂子的賣身錢,這孩子可能是心疼嫂子吧……哎呀,要不就看他可憐的份上就這么算了吧,可千萬別鬧大了,不然他還能有什么前途。”
這話她是捂嘴笑邊說的。
蘇梨沖上給這倆人一人一耳光:“再造謠一句我聽聽,信不信我撕爛你們的嘴?”
蘇梨這兩下子可不光是鎮住了李氏和翠花娘,連王遠爹和王遠娘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蘇梨冷冷的看著這倆人:“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聽聽。”
王遠娘有點心驚膽戰的:“算了,偷錢這事兒我們不計較了,你們家窮我可憐你們家,大家伙就知道有這么個事兒就行了。”
王遠爹咽了咽唾沫:“對!當我施舍你們了。”
蘇梨被氣笑了:“我小叔子說他沒偷你們沒聽明見嗎?他沒偷我們憑什么認?”
王遠娘臉紅脖子粗的:“不是他偷的還能是誰?這一堆孩子里就他穿的最破!”
“捉賊捉贓,你什么證據都沒有,就單憑著以貌取人就斷案了?你這紅口白牙的瞎冤枉人,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蘇梨語氣里帶了濃濃的怒意:“如果只靠嘴說就行,就是事實的話,那我也能說,你們就是看我小叔子讀書讀的好,蓋過了你家孩子的風頭,所以故意污蔑我小叔子,故意的壞他名聲,你們想把我小叔子逼的念不下去,這樣你們孩子就又是最出挑的了。”
王遠娘氣的瞬間撲了上來:“放你娘的屁!”
蘇梨一腳將她踹了個踉蹌,然后看向王遠爹:“你上不上?”
王遠爹慫慫的縮了縮脖子:“我可不和老娘們兒動手。”
蘇梨不屑嗤笑,她留意到了她剛才的話說完之后,王遠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
身為曾經被無數次栽贓陷害的人,她太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也窺見了事情的原貌。
她瞇著眼睛看向王遠:“我小叔子真偷你錢了?偷了你多少?你的錢是拿錢袋子裝的嗎?是連同你的錢袋子一起偷的,還是只偷了其中的幾文錢?”
王遠娘:“你什么意思?你審我家孩子呢?”
蘇梨馬上回懟:“你剛才圍著我家小叔子罵的時候是什么意思,我現在就是什么意思,再說了,怎么了?我問不得嗎?他口口聲聲的說我小叔子偷了他的錢卻怕說其中細節,那不就是他信口胡謅嗎?”
王遠臉通紅:“他偷沒偷搜身就知道了,錢要是在他身上他不認也得認,所以……他偷的是我的錢,那就由我來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