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真當我閨女傻呢?”蘇母邊說邊推搡宋母:“去去去,一邊去。”
蘇父對著宋父揮拳頭:“別糾纏聽見沒,不然我打死你。”
宋母有了蘇梨的叮囑就不再上前了,她還拉住了要繼續說勸的宋父。
蘇父冷哼一聲:“算你們識相!走,閨女,咱回家。”
蘇梨和蘇父蘇母離開的時候,迎面就撞見了一臉幸災樂禍的杏花。
杏花:“回去嫁人了?”
蘇梨冷笑:“果然是你!”
杏花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估計以后也見不著了,蘇梨,挺好的,這下不用等狗剩他們長大你就能過好日子了,你不用太感謝我。”
“怎么能不感謝呢?我不光感謝我還得重謝呢。”蘇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后就被蘇母拉著往村外走了。
杏花心里毛毛的,但她很快又將自己安撫好了,那個王員外的特殊癖好多的是,蘇梨只要嫁進去了就絕對出不來了。
所以既然她和蘇梨這輩子都見不到了,那她又有什么可害怕的?
蘇梨這邊是回到了蘇家就開始擺譜了,并且是列了個單子讓原主的哥蘇強挨個的去買全。
蘇強一臉憋屈的把蘇母拽到角落:“請神容易送神難,你倆把她整回來干啥?忘了之前費多大勁兒才給整走的嗎?”
蘇母趕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她村有個寡婦說了,說王員外看上她了,只要她能嫁給王員外,那是給錢又給地,錢給五十兩,地給十五畝。”
蘇強擰眉:“那哪是看上她了啊,那是一直都是這個條件,這個王員外有點不怎么正常,一般是三個月打死一個媳婦,最久最久不超過四個月。”
蘇母有點急了:“啥意思?你說王員外看不上她?”
蘇強:“那倒也不是,基本上是個年輕的女的王員外都能看得上,畢竟娶回也不是為了過日子,嘖,不過他們村的那個寡婦是不是和她有仇啊?不然能過來找你說這事兒?”
蘇母嘖了一聲:“誰不煩她啊?誰都是看見她就不煩別人!”
蘇強深以為然:“也是……”
“哎呀,行了,快點去把這些東西都買全了。”蘇母瞟了穩坐在炕上的蘇梨一眼,催促道:“趕緊把她哄明白,然后好拿她換地換錢。”
蘇父恨的牙癢癢:“對!她死不死的不重要,她要是死了就能給咱家做點貢獻也行,也挺好。”
就這樣蘇強去了鎮上對著單子逐樣采買,錢花的多到他直咬牙,心疼的他差點把牙給咬碎。
“這塊肉好,在這切一刀給我包餃子,這,在這再切一刀,這塊給我做肉丸子吃,還有這個,一會給我炒個菜。”蘇梨頤指氣使道。
蘇母怔住了:“買回來的這些你要一頓都吃啊?”
蘇梨挑眉:“不然呢?我以后可是要吃山珍海味的,我現在提前適應適應不行嗎?”
蘇母扯出僵硬的笑:“行,沒啥不行的,我這就給你做去。”
蘇梨:“等一會兒,把零嘴給我拿來。”
蘇母的笑變得咬牙切齒,她把東西拿給蘇梨之后,就火速去了廚房。
蘇強:“娘,啥時候把人整走啊,你知道她這一天糟踐了多少錢嗎?”
蘇母忍著心疼:“先挺幾天,她啥性子你也知道,不把她哄高興不行,她不高興咱就雞飛蛋打了,你想想銀子你想想地,想想咱家以后的好日子。”
蘇梨在蘇母飯菜都快做好的時候進了廚房,并且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最“貴”,農家平時最舍不得吃的一個肉菜里放了瀉藥,然后又若無其事的溜達了出去。
雖然蘇強妥協于蘇母的說勸,可心里還是心疼錢的,所以吃飯的時候他就是哪個菜好就使勁的吃哪個,企圖以此來讓自己的心平衡一點。
蘇母和蘇父也都或多或少的有這個心態,所以他們經常夾的都是蘇梨加了料的那道菜。
并且都像是搶一樣。
蘇梨見沒一會這個菜就被吃沒了,就假模假樣的呵斥:“餓死鬼啊?沒吃過啊?這菜到底是給我做的還是給你們做的?”
蘇母趕緊瞎掰:“這個菜沒做好,我怕你吃了肚子疼,所以才搶著吃的。”
蘇梨嘴角勾起戲謔:“是嗎?那要是你們肚子疼了可怎么辦?”
蘇母笑的殷切:“我們都糙的很,我們不怕,我們挺得住。”
宋父和蘇強連連點頭。
蘇梨杏目之中盡是狡黠:“那行,那你們一會兒一定要好好的挺住啊。”
這話一出三人心里都咯噔了一聲,緊接著蘇強就覺得肚子絞痛,并快速起身朝茅房飛奔。
蘇父第二個有反應,蘇母第三個。
可是蘇強在茅房一瀉千里,這倆人一時半會的進不去,就都憋的來回踱步。
蘇母:“兒啊,你好了沒,娘要挺不住了。”
蘇父一看自己兒子不像是要出來的樣子,而且就算出來了他也不能和自己媳婦搶著用,就鬼鬼祟祟的跑屋后菜園子去了,想在那悄悄的解決。
蘇梨估摸著蘇父這會已經脫褲子了,就跑院子里嚷嚷:“大家快來看啊,我爹在菜園子拉屎呢!”
她這一嗓子嚇的蘇父火速的把褲子提了起來,整個人臉紅脖子粗的。
可沒一會他就徹底憋不住了,就也不管尷尬不尷尬、有沒有人看的了,直接原地解決了。
蘇強是看自己娘實在憋不住了,就強忍著“屎”意的出來了。
蘇強:“娘,你可不能上太久,不然,不然我憋不住。”
蘇母痛苦道:“行,娘爭取快點,咱倆換班上,誰都一次別上太久了。”
蘇梨點燃了讓蘇強買回來的二踢腳,利落的往出一扔。
嘭!嘭!
突如其來的兩聲巨響嚇的人心直哆嗦,蘇強發出了一聲哀嚎。
蘇母強穩心神:“咋的了兒子?”
蘇梨聲音揚高:“沒咋的,就是他拉褲兜子了。”
她又嚷嚷自己爹在菜園子拉屎,又放二踢腳的,左鄰右舍的人自然而然的會對他們有所關注,就也把她這話聽的真切。
她朝一個探頭往院子里看的人肯定點頭:“真的!他真拉褲兜子了,可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