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村長冷笑一聲:“動手!把這兩個擄人孩子的婆娘給我抓起來,捆結實了送官府去。”
一村的壯丁就對付這么幾個人那簡直就是太容易了,沒一會這些人就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伢婆子和老鴇子也都被綁起來了。
伢婆子趕緊笑著討好:“不至于,這真不至于啊……孩子我們還你們,你們把我們放了吧。”
村長冷笑:“剛才給你們臉的時候你們想啥了?現在后悔了?晚了!”
他讓幾個平時辦事能力不錯的村民將伢婆子和老鴇子帶去送官,然后開始安撫受驚的虎妞的情緒。
等穩定的差不多了,他問:“到底咋回事,你為啥自己跑村口玩去了?”
虎妞抽泣著:“我聽說跟著那兩個嬸子能過好日子,大牛二牛他們就是這么和狗丫說的,他們都讓狗丫來村口,我也想吃好的喝好的,所以我就過來了。”
村長咬了咬牙:“就光聽他們說的?”
虎妞搖頭:“我娘也說了,我娘和大牛二牛他們說的,我都聽見了。”
“看你干的好事,你沒安好心,差點害了自己的孩子。”村長目光冰冷的看著李氏:“以后村里有誰開荒的份都沒你們家開荒的份,以后村里有啥好處你們家也一點別沾。”
李氏鼻涕一把眼淚一把:“村長,這都好說,這些都好說啊,就是……你們把那倆婆娘送官了,她們要是把我收錢的事說了我咋辦啊,咱村的人到時候能給我作證不?能說她們說的都不是真的不?”
村長嗤笑:“不能!誰也不能阻止你得到你應得的報應!”
這話說完他轉身就走,村民們也都跟著走了,只留李氏一個人坐在地上哭了很久。
蘇梨本來就是希望把老鴇子送官的,這老鴇子的后臺馬上就倒了,所以她只要是進了官府就絕對沒有好下場了,就也能讓她徹底的安心了。
是以見如此結果,她長舒了口氣,高興的多吃了一碗飯。
“大嫂,他們要抓的不是虎妞是我對嗎?”宋遲雨對發生的事知曉的不大具體,但直覺卻讓她感知到了真相:“是大嫂保護了我對嗎?”
蘇梨溫柔的摸了摸宋遲雨的小腦瓜:“真是個聰明伶俐的好孩子,真是人見人愛,不然也不會遭壞人惦記了。”
她不希望這件事打擊到宋遲雨好不容易建立的自信,所以說的話都是在夸這小家伙。
宋遲雨小嘴嘟的高高的:“哼!我人見人愛也不是他們可以惦記的!大嫂,你讓蕭叔也教我功夫好不好?我這么可愛實在是太危險了,我要保護好我自己,我也要變厲害保護大嫂。”
蘇梨一想,原劇情中能歌善舞是宋遲雨的亮點,再一想她的結局,就果斷點頭答應了。
她要將這三個孩子培養的和原劇情中的性格兩模兩樣,這樣就能減少與原劇情的重疊,免得被膈應。
翌日,宋老頭造訪。
他先是看了看被拾掇規整的院子,再看看院中的柴,又看了看這雖然破敗卻充滿生機的房子。
“老大啊,你家的日子過的真是蒸蒸日上啊。”宋老頭苦笑一聲:“所以我這偏向也真是沒偏向錯,你弟就是不如你,我就是應該多護著他啊。”
宋父冷笑:“說是像是我不如他,你就能偏向我一樣。”
宋老頭沉沉的嘆了口氣:“行了,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你弟妹讓官府的人帶走了,這事兒呢,我聽說了,你家狗丫也沒丟也沒被嚇到也好好的,你看你能去官府那給說個好話不,你就說你原諒了,讓他們把老二媳婦給放了吧,不然她要是有個好歹,這家不就散了嘛,你這當哥的,你可憐可憐你弟弟。”
“你咋不說萬一他們得手了,我家狗丫就回不來了呢?”宋父一想起這個事情緒就很激動:“她多壞啊她,我怎么諒解,我憑啥諒解?我恨不得她死!”
宋老頭頓時急眼了:“你這說的啥話?有啥深仇大恨咋的?狗丫一點事都沒有,你卻想要老二媳婦的命,你咋這么毒呢?”
宋父扯著脖子喊:“你用什么身份過來和我說話?我憑什么聽你的?你別忘了,咱現在一點關系都沒有了,咱們現在是陌生人,老二媳婦是我仇人!我希望我仇人你是咋的?不行嗎?”
宋老頭愣住了:“你,你現在咋變這樣了?你咋這么壞呢?”
“行了,老頭你別在這喊了!”蘇梨一臉不耐煩的走出了屋:“你兒媳婦被抓了也死不了,重罰的一定是伢婆子和老鴇子,她頂多受點罪。”
宋老頭氣勢馬上弱了:“有,有你啥事。”
蘇梨嗤笑:“這家我做主,你說有我啥事?我把話放這啊,你兒媳婦幾次三番的害我家,我不可能讓她一點事沒有,我不去你家找你們事兒去,你們就該燒高香,你啊,你要是再不走,那我現在就去你家鬧去!”
宋老頭一聽這話頓時蔫巴了,馬上就回家了。
宋母:“還得是兒媳婦,真解氣。”
蘇梨嗤笑:“解氣?我的氣可沒這么容易消,等這事兒官府那邊有結果了,我絕對不讓二房消停。”
事情確實如蘇梨所料,老鴇子進了官府就被重判了,打的那叫一個皮開肉綻,大半條命都沒有了。
伢婆子也沒好到哪去,并且還得跟著流放。
很多人都覺得,這倆人得死在半路。
而李氏只是挨了十個板子,宋老二交了五兩銀子就把人給領回家了。
宋母覺得不可思議:“罰的居然這么輕……”
宋父抿了抿唇:“罰了銀子了就也算重吧,畢竟他們二房把錢看的重。”
蘇梨起身就往外走:“不行,不夠。”
她直接去了臨山村,沒一會就進了老蘇家的院子里。
蘇父看見她直接嚇的蹦起來了,蘇強馬上把自己縮在了角落,蘇母一動不敢動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蘇強的媳婦更是直接跑屋里去了,甚至把門拴上了。
蘇父哆哆嗦嗦的開口:“你,你又回來干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