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lpha被吻得七葷八素,怎么被放到床上的都不記得。
沈聿從床頭柜里摸出一根發繩,遞給小alpha:“乖崽,幫我扎一下頭發。”
沈聿將他面對面抱在懷里。視線一遍又一遍流連在他的臉上,怎么看都不夠。
微微低頭。
小alpha哆哆嗦嗦地將沈聿散落的長發攏在一起,不會用發繩,試了兩次才勉強束好。
琥珀色的眼里蒙著一層水汽,他有些緊張又有些迷茫地看著沈聿,呼吸又急又淺。
沈聿看著他這副樣子,低啞著嗓音提示:“剛剛不是學過了?下一步是什么?”
姜璽年腦子里一片空白,剛剛學的東西,在此刻糊成一團,什么步驟流程都想不起來了。
沈聿的吻再次落下,很輕、很溫柔。
..(已經刪完了,這一章小寶們可以去老地方看看,補全了的。)..
沈聿無奈的看著泣不成聲的人,抹掉他下巴凝結的淚珠:“這么愛哭?不清醒的時候要哭,清醒的時候還是要哭。”
“是水做的嗎?乖崽。”
“叫我什么?應該叫我什么?”
“老公。”
……
姜璽年本來只想請一個小時假的,加上午休的兩個小時,他琢磨著怎么都夠了。
結果一請就是一下午加一天。
姜璽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床頭開著一盞夜燈,光線昏黃。
小alpha有些艱難地睜開眼,動了第一下,就不想再動第二下。
好累,好可怕。
這就是易感期enigma的實力嗎?
幸好只有三天,姜璽年不禁想,這要是和alpha一樣有五天的話,自己真的會死吧。
嗓子又痛又干,還有些發癢,小alpha忍不住咳嗽起來。
下一秒,沈聿就端著杯子出現在門口。
小alpha瞇著眼打量他。燈光昏暗,看不清沈聿臉上的細微表情,但能感覺到他整個人透著一股松弛和愉悅,心情很好。
沈聿走過去,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先探了探姜璽年的額頭,確認沒發燒。
然后坐在床邊,扶起姜璽年,讓他靠在自己懷里:“還好嗎?乖崽。”
姜璽年就著他的手,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搖頭表示不要了。
往被子里縮了縮,沒回答沈聿的問題,反問他:“你好些了嗎?”
沈聿掀開被子躺進來,將人撈進懷里緊緊抱住,低頭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好多了,謝謝乖崽。”
姜璽年沒說話,往他懷里鉆了鉆,臉頰貼著他溫熱的胸膛。
兩條光(選詞填空:裸)修長的..月退..尋找著更舒服的位置。
沈聿明白小alpha的意思,抬起他的..月退..搭在自己..月要..上。
這讓兩人貼得更緊,不約而同地、貪婪地汲取著對方的信息素。
抱了一會兒,姜璽年才問:“你剛剛去哪了?”
“處理下午積壓的文件。”沈聿回答。手不輕不重地揉著姜璽年的后腰。
姜璽年輕哼一聲,不好意思地把臉徹底埋進沈聿的懷里,聲音悶悶的:“你、你不累嗎?”
沈聿正想作亂的手一頓,老老實實的退回,給小alpha專心按腰:“辛苦了,乖崽。”
姜璽年一愣,反應過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你那樣一下午,還去看文件,不累嗎?”
沈聿低頭看他,手指撥動他額前的碎發:“不累。”
聞言,姜璽年再次在心里感嘆enigma的強大。
兩人就這樣安靜地抱了一會兒。小alpha突然抬起頭,猶豫著問:“還要..Z..嗎?”
沈聿盯著他,眼神深了些:“你還行?”
姜璽年抿唇。他確實不太行,抬手都覺得累。
忽然想起自己易感期的時候。只要他一個眼神,沈聿就會放下手上的工作來陪他,滿足他一切要求。
小alpha心里軟了一下,往下縮進被子里。
沈聿反應很快,一把按住他,掀開被子坐起身:“我去沖一下。”
姜璽年看著他,糾結片刻,小聲開口:“要我…bang…你嗎?”
沈聿捧起他的臉親了一口,拇指摩挲小alpha紅腫的眼,輕笑道:“謝謝乖崽。”
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
“哥哥,我知道你醒了,別裝睡啊~”
林輝翻了個身,無奈地睜開眼。
一張年輕的、近乎妖冶的臉撞進來。
夏銘禮皮膚很白,襯得頭發和眼睛格外黑,此刻正笑吟吟地看著他,眼角微微上挑。
林輝喉結滾了滾,很想移開眼但怎么都移不開。
夏銘禮低笑一聲,湊上前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聽你的話,把頭發染回來了。是不是很帥?”
林輝臉上發燙,老實地點了下頭,低低“嗯”了一聲。
夏銘禮側躺著,單手撐頭:“哥哥臉紅的樣子真可愛。”
林輝一個二十六七歲的alpha,被人說可愛,頓時有些窘迫,偏過頭避開灼熱的視線。
夏銘禮立刻伸手,給撥了回來,不讓他躲。
“我有把哥哥哄開心嗎?”夏銘禮一臉期待,眼睛亮亮的,“開心嗎?”
林輝閉了閉眼,在心里暗暗發誓——再也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