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集余波未平,暗影再臨
初夏的風帶著草木的清香,漫過老城區的街巷,公寓樓下的月季開得正盛,層層疊疊的花瓣裹著暖陽,透著幾分歲月安穩的愜意。嬴政坐在書房的檀木書桌前,指尖握著狼毫筆,宣紙上正緩緩暈開“山河無恙”四個大字,筆鋒比往日多了幾分凌厲后的沉穩,墨色濃淡間,藏著對過往風波的釋懷,也藏著對當下生活的珍視。
蘇晚星端著一盤洗好的藍莓走進書房,看到嬴政專注的模樣,腳步放得極輕,生怕驚擾了這份靜謐。她將果盤放在書桌一角,指尖輕輕拂過宣紙上的墨跡,笑著說:“政,你的字里多了些不一樣的力道,看來這段時間的休養,倒是讓你心境更沉了。”
嬴政放下筆,抬手揉了揉手腕,轉頭看向蘇晚星,眼底滿是溫柔:“有你在身邊,心境自然安穩。”他拿起一顆藍莓放進嘴里,清甜的滋味在舌尖化開,心中滿是暖意。自張啟明的非法科研機構被搗毀后,他們的生活終于重回平靜,只是那場驚心動魄的交鋒,像一道淺淺的印記,留在了兩人心底,讓他們比以往更懂得警惕,也更珍惜彼此相伴的時光。
這段時間,嬴政的書法工作室漸漸恢復了往日的熱鬧,學生們得知他平安無事,都格外開心,上課的積極性也更高了。社區文化長廊里,他的書法作品前依舊時常有人駐足,甚至有本地的媒體記者想來采訪他,都被他婉拒了——經歷過墨香引禍的風波,他愈發想低調生活,只愿守著小家,陪著愛人,傳承書法文化,便足夠了。
“對了,晚星,”嬴政忽然想起什么,開口說道,“陳老昨天打電話說,張啟明的案子已經移交檢察院了,那些被抓的打手和研究員,都要面臨法律的制裁,被解救的受害者也都得到了妥善安置,倒是可以安心了。”
蘇晚星點點頭,眼中滿是釋然:“真是太好了,惡人有惡報,以后再也不用擔心有人來騷擾我們了。”她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么,語氣里多了幾分擔憂,“只是……張啟明說過不會善罷甘休,他會不會還有同伙啊?”
嬴政握住她的手,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掌心,安撫道:“別擔心,陳老已經讓人徹查過了,張啟明的核心團隊都被一網打盡了,就算有漏網之魚,也掀不起什么風浪。我們多加留意便是,不會再讓你受驚嚇了。”
話雖如此,嬴政心中卻始終留著一絲警惕。他活了兩千多年,見過太多陰狠的算計,知道有些人為了利益,往往會不擇手段,張啟明癡迷長生多年,背后未必沒有其他勢力支持,這場風波,或許未必能就此落幕。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依舊平靜安穩,嬴政每天按時去書法工作室上課,蘇晚星則打理著家里的瑣事,偶爾去花藝工作室幫忙,閑暇時兩人便一起散步、養花,歲月靜好得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畫。可這份平靜,終究還是在一周后,被一則突如其來的消息打破了。
這天下午,嬴政正在工作室教學生練字,學生小林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臉色發白,手里拿著一部手機,語氣急切地說道:“老師,不好了!您快看新聞,張啟明的科研機構雖然被搗毀了,可他背后還有一個更大的秘密組織,專門資助非法長生研究,現在那個組織的人,說要為張啟明報仇,還提到了您!”
嬴政心中一沉,接過小林的手機,點開新聞頁面。只見標題格外刺眼——《永生生物背后藏秘密組織,疑似為被捕研究員復仇,目標直指神秘書法家》。新聞內容里提到,張啟明的“永生生物科技”,其實是一個名為“長青會”的秘密組織資助的,這個組織由一群癡迷長生、手握巨額財富的人組成,多年來一直暗中資助各類非法長生研究,殘害了不少無辜的人。如今張啟明被捕,科研基地被毀,“長青會”的人震怒,放出狠話要找到嬴政,不僅要為張啟明報仇,還要將嬴政擄走,繼續未完成的長生研究。
新聞下面還附了一張模糊的照片,照片里是幾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氣場陰沉,看起來來者不善。更讓人不安的是,新聞里還隱晦地提到了嬴政的居住小區和書法工作室的位置,顯然,這個“長青會”的組織,已經開始調查他的行蹤了。
“這群人太猖狂了!竟然敢公然放話報仇!”小林氣得咬牙切齒,“老師,您現在很危險,要不您和師母先躲一段時間吧,別讓他們找到!”
嬴政的眼神漸漸變得冰冷,指尖緊緊攥著手機,指節泛白。他沒想到,張啟明背后竟然還有這樣的組織,看來這場風波,遠比他想象的要復雜。“長青會”……他在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眼底閃過一絲殺意——敢一次次覬覦他和晚星的安全,就算是再大的組織,他也絕不畏懼。
“小林,別慌,”嬴政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語氣平靜地說道,“你先幫我照看一下學生,我現在回去找晚星,順便聯系陳老,看看怎么應對。”
“好,老師您小心!”小林連忙點頭,看著嬴政匆匆離開的背影,心中滿是擔憂。
嬴政快步走出工作室,一路上,他能明顯感覺到,周圍似乎有幾道隱蔽的目光在盯著他,那些目光帶著惡意和審視,讓他心中的警惕愈發強烈。他沒有猶豫,加快腳步朝著小區的方向走去,同時拿出手機,撥通了陳老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陳老的聲音傳來:“老秦,怎么了?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陳老,你看新聞了嗎?張啟明背后有個叫‘長青會’的秘密組織,現在他們要為張啟明報仇,還把目標對準了我和晚星。”嬴政的語氣沉穩,卻難掩其中的凝重,“這個組織不簡單,你那邊有沒有關于他們的消息?”
電話那頭的陳老沉默了片刻,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我剛看到新聞,正想給你打電話呢。這個‘長青會’我之前也有所耳聞,確實不簡單,里面的人非富即貴,還有不少人在官場、商界有勢力,行事極其隱秘,手段也很殘忍,之前有幾個調查他們的記者,都莫名失蹤了,沒想到他們這次竟然敢這么明目張膽地針對你。”
“他們已經查到了我的居住小區和工作室的位置,現在晚星一個人在家,我很擔心她的安全。”嬴政的聲音里多了幾分急切,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你別著急,我現在立刻聯系王隊長,讓他派警察去你家小區和工作室附近巡邏,保護你們的安全。你也盡快回到家,把晚星保護好,千萬不要單獨外出,等我們查到‘長青會’的更多消息,再想辦法徹底解決他們!”陳老的語氣堅定,給了嬴政一絲安慰。
“好,麻煩你了,陳老。”嬴政掛了電話,心中的擔憂更甚,腳下的速度越來越快,恨不得立刻回到家,守在蘇晚星身邊。
與此同時,公寓里的蘇晚星也看到了新聞,嚇得臉色慘白,手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她立刻走到窗邊,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向外面,只見小區門口果然多了幾個陌生的黑色身影,正四處張望,顯然是在尋找嬴政的住處。
蘇晚星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連忙走到門口,檢查了一下門鎖,又把家里的安全鎖都鎖好,然后快步走到書房,拿出手機,想給嬴政打電話,可手指卻因為緊張,好幾次都按錯了號碼。
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叮咚叮咚”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讓蘇晚星的心臟猛地一跳。她不敢去開門,走到貓眼處,悄悄看了一眼——門外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面色陰沉,眼神兇狠,正是新聞照片里的那些人!
蘇晚星嚇得渾身發抖,連忙后退了幾步,緊緊捂住自己的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她知道,這些人肯定是“長青會”的人,來找嬴政的麻煩了。怎么辦?政還沒回來,陳老派的警察也還沒到,她該怎么應對?
門外的男人見沒人開門,又用力按了幾下門鈴,見依舊沒人回應,其中一個男人突然開口,聲音陰冷:“秦老先生,我們知道你在家,也知道蘇女士在里面。識相的就開門,跟我們走一趟,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另一個男人則用手拍了拍門板,語氣里滿是威脅:“我們‘長青會’想要的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你要是不配合,不僅你要受罪,蘇女士也會跟著遭殃,你自己掂量掂量!”
蘇晚星躲在門后,聽到他們的威脅,眼淚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心中滿是恐懼,可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開門,一旦開門,后果不堪設想。她緊緊攥著手機,終于撥通了嬴政的電話,聲音帶著哭腔和顫抖:“政,他們……他們找上門來了,就在門外,你快回來……”
電話那頭的嬴政聽到蘇晚星的哭聲,心中一緊,恨不得立刻飛回家:“晚星,別害怕,千萬別開門!我已經快到小區了,警察也馬上就到,你再堅持一會兒,我很快就到!”
掛了電話后,嬴政加快腳步,朝著小區大門沖去。小區門口的幾個黑色身影看到嬴政回來,立刻警惕起來,其中兩個人快步朝著嬴政走了過來,顯然是想攔住他。
“秦老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會長有請!”其中一個男人冷聲說道,伸手就要去抓嬴政的胳膊。
嬴政眼神一冷,側身躲過他的手,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擰,只聽“咯吱”一聲,男人的手腕瞬間脫臼,慘叫著倒在地上。另一個男人見狀,立刻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朝著嬴政的胸口刺來,眼神兇狠。
嬴政毫不畏懼,抬腳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男人踉蹌著后退了幾步,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嬴政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狠狠將他摔在地上,冷聲說道:“告訴你們會長,想要找我麻煩,就親自來,別派你們這些蝦兵蟹將出來丟人現眼!”
小區門口的動靜引起了周圍居民的注意,大家紛紛圍了過來,議論紛紛。那幾個“長青會”的人見狀,知道不能再拖延,其中一個人對著同伴使了個眼色,幾個人立刻朝著嬴政撲了過來,手里都拿著匕首或棍棒,顯然是想強行將嬴政帶走。
嬴政身形一閃,靈活地躲過他們的攻擊,同時快速反擊。他雖然年紀大了,可身手依舊矯健,對付這幾個男人,根本不在話下。只見他拳打腳踢,動作干脆利落,每一招都直擊要害,沒過多久,那幾個男人就都被他打倒在地,疼得齜牙咧嘴,再也爬不起來了。
就在這時,幾輛警車呼嘯而至,停在了小區門口,王隊長帶著警察快速下車,立刻上前將地上的男人都控制住,戴上手銬。陳老也跟著警察趕了過來,看到嬴政沒事,松了一口氣:“老秦,你沒事吧?晚星呢?她還好嗎?”
“我沒事,晚星在家,剛才被他們嚇壞了,我現在上去看看她。”嬴政說著,快步朝著公寓樓走去,心中滿是對蘇晚星的擔憂。
陳老對著王隊長叮囑道:“你先把這些人帶回警局審訊,問問他們‘長青會’的具體情況,我在這里守著,防止還有其他同伙過來。”
“好,陳老放心!”王隊長立刻安排人手,將被抓的男人帶上警車,然后帶著一部分警察去小區周圍巡查,剩下的警察則留在小區門口,加強安保。
嬴政快步走到家門口,敲了敲門,語氣急切地說道:“晚星,是我,我回來了,你開門吧。”
門內的蘇晚星聽到嬴政的聲音,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她連忙打開門,看到嬴政平安無事的模樣,再也忍不住,撲進嬴政的懷里,眼淚瞬間決堤,聲音帶著哭腔:“政,你終于回來了,我好害怕……”
嬴政緊緊抱住蘇晚星,輕輕拍著她的后背,溫柔地安撫道:“傻丫頭,別怕,我回來了,沒事了,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他能感覺到蘇晚星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顯然是被剛才的事情嚇壞了,心中滿是心疼和愧疚——是他沒能保護好晚星,讓她一次次陷入危險之中。
兩人走進屋里,嬴政關好門,又檢查了一遍門鎖,才放心地陪著蘇晚星坐在沙發上。蘇晚星靠在嬴政的肩膀上,眼淚依舊止不住地流,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剛才門外男人兇狠的模樣,心中滿是恐懼。
“晚星,別想了,那些人已經被警察抓走了,不會再傷害我們了。”嬴政輕輕擦去她臉上的眼淚,語氣溫柔卻堅定,“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絕對不會再讓你受這樣的驚嚇了。”
蘇晚星點了點頭,抬頭看向嬴政,眼中滿是依賴:“政,那個‘長青會’的組織這么厲害,我們該怎么辦啊?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嬴政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別擔心,不管這個組織有多厲害,我都不會退縮。陳老已經在調查他們的情況了,警察也會保護我們的安全。而且,我在大秦經歷過無數的風雨,什么樣的敵人沒遇到過?就算他們再強大,我也有辦法應對,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分毫。”
就在這時,嬴政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陳老打來的。嬴政接起電話,語氣凝重地說道:“陳老,怎么樣?審訊有結果了嗎?”
“老秦,情況不太好,”陳老的聲音里滿是嚴肅,“這些被抓的人,只是‘長青會’的底層成員,根本不知道組織的核心情況,只知道‘長青會’的會長很神秘,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組織里的人都稱呼他為‘先生’。而且他們交代,‘長青會’的人已經查到了你和晚星的所有行蹤,接下來很可能會有更瘋狂的行動,你們一定要多加小心,最好不要輕易外出,我們也會加派人手保護你們的安全。”
嬴政心中一沉,沒想到這個“長青會”竟然這么隱秘,連底層成員都不知道核心情況,看來想要徹底解決這個組織,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我知道了,陳老,麻煩你多費心了,有什么消息,隨時告訴我。”
掛了電話后,嬴政的臉色變得格外陰沉,眼神里滿是冰冷的殺意。“長青會”……既然你們非要找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當年他能統一六國,成為大秦的帝王,靠的不僅僅是謀略,還有狠辣的手段,要是這個“長青會”真的敢一次次觸碰他的底線,他不介意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蘇晚星看著嬴政陰沉的臉色,心中滿是擔憂:“政,是不是情況很糟糕?”
嬴政轉頭看向蘇晚星,眼底的殺意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溫柔和堅定:“沒事,只是一些跳梁小丑罷了,不足為懼。晚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可能要暫時委屈一下,盡量少外出,等陳老他們查到‘長青會’的核心情況,徹底解決了這個隱患,我們就能恢復正常的生活了。”
蘇晚星點了點頭,緊緊握住嬴政的手:“我不怕委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無論遇到什么困難,我都能堅持。”
嬴政心中滿是感動,輕輕將蘇晚星擁入懷中。窗外的夕陽漸漸落下,余暉灑在兩人身上,帶著幾分溫暖,卻也難掩空氣中的凝重。“長青會”的暗影已經籠罩過來,一場更激烈的較量,即將拉開序幕。
接下來的幾天,警察加強了對小區和書法工作室的安保,陳老也一直在暗中調查“長青會”的情況,可這個組織太過隱秘,調查進展緩慢,始終沒能找到核心線索。嬴政和蘇晚星也盡量減少外出,大多時間都待在家里,嬴政每天練字、研究應對“長青會”的辦法,蘇晚星則悉心照料著他的生活,偶爾會和他一起練習防身術,兩人相互陪伴,相互支撐,心中雖然擔憂,卻也多了幾分共同面對困難的堅定。
可“長青會”的人,并沒有給他們太多準備的時間。三天后的一個晚上,天已經完全黑了,城市籠罩在一片寂靜之中,只有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嬴政和蘇晚星正在客廳里看電視,突然,家里的電路被切斷了,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電了?”蘇晚星下意識地抓住嬴政的手,聲音里帶著幾分緊張。
嬴政心中一沉,立刻意識到不對勁——這個時間點,根本不是停電的時間,而且周圍的鄰居家都有燈光,顯然是有人故意切斷了他們家的電路,想要趁機作亂!
“晚星,別害怕,抓緊我,待在原地別動!”嬴政的聲音沉穩,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他慢慢站起身,憑借著對家里環境的熟悉,摸索著走到門口,想要檢查門鎖的情況。
可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幾聲沉悶的響聲,緊接著,客廳的窗戶被人從外面打破,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幾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口罩和墨鏡的男人,從窗戶跳了進來,手里拿著手電筒和武器,朝著嬴政和蘇晚星的方向沖了過來。
“秦老先生,這次看你還往哪里跑!跟我們走一趟吧!”其中一個男人的聲音陰冷,手電筒的光芒直射嬴政的眼睛。
嬴政眼神一冷,立刻將蘇晚星護在身后,沉聲說道:“晚星,你躲到臥室里去,鎖好門,別出來!這里交給我!”
“政,我不躲,我要和你一起面對!”蘇晚星緊緊抓著嬴政的衣角,眼神堅定,她不想讓嬴政一個人面對危險。
“聽話!你躲起來,我才能沒有后顧之憂地對付他們!”嬴政的語氣帶著幾分急切,用力將蘇晚星推向臥室的方向,“快進去!鎖好門!”
蘇晚星知道自己不能拖累嬴政,只能咬著牙,快步跑到臥室里,用力鎖好門,然后靠在門后,雙手合十,在心里默默祈禱嬴政能平安無事。她能聽到客廳里傳來打斗的聲音,還有男人的慘叫聲,每一聲都讓她的心揪緊,眼淚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
客廳里,嬴政已經和那些男人打了起來。對方有七八個人,手里都拿著鋼管、匕首等武器,來勢洶洶,顯然是有備而來。嬴政毫不畏懼,憑借著精湛的身手,一次次躲過對方的攻擊,同時快速反擊。他一腳踹飛一個男人,又反手奪過另一個男人手里的鋼管,朝著對方的肩膀狠狠砸去,男人慘叫著倒在地上。
可對方人多勢眾,而且下手狠辣,嬴政雖然身手矯健,卻也漸漸有些吃力。一個男人拿著匕首,朝著嬴政的后背狠狠刺來,嬴政沒能完全躲過,匕首劃破了他的后背,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襯衫。
嬴政疼得悶哼一聲,卻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兇狠地朝著那些男人沖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晚星還在臥室里等著他,他必須保護好晚星,必須堅持到警察來!
就在這時,臥室里的蘇晚星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警車的警笛聲,越來越近,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下了一些。她知道,肯定是陳老和警察察覺到了異常,趕了過來。
客廳里的“長青會”成員聽到警笛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神里滿是慌亂。他們知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其中一個人對著同伴喊道:“警察來了,快撤!”
說完,幾個男人立刻朝著窗戶的方向跑去,想要跳窗逃走。嬴政怎么會讓他們輕易離開,他快步追了上去,一腳踹在最后一個男人的身上,男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手里的武器也掉了。其他的男人見狀,也顧不上管他,紛紛跳窗逃走,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嬴政看著逃走的男人,想要追上去,可后背的傷口傳來劇烈的疼痛,讓他踉蹌了一下,只能停下腳步。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后背,鮮血還在不斷地流,襯衫已經被染紅了一大片。
就在這時,警察沖進了屋里,陳老和王隊長也跟著走了進來,看到客廳里一片狼藉,還有渾身是傷的嬴政,連忙上前:“老秦,你怎么樣?傷得嚴重嗎?”
嬴政搖了搖頭,喘著氣說道:“我沒事,那些人跑了,快追……”
“放心,我們已經安排人追上去了,而且周圍都有埋伏,他們跑不遠的!”王隊長連忙說道,然后對著身后的警察喊道,“快,叫醫護人員過來,給秦老先生處理傷口!”
臥室里的蘇晚星聽到外面的聲音,立刻打開門,沖了出來,看到嬴政后背的傷口,心疼得哭了起來,快步跑到他身邊:“政,你受傷了,疼不疼?都怪我,沒能幫到你……”
“傻丫頭,我沒事,別擔心。”嬴政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強忍著傷口的疼痛,笑著安慰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很快,醫護人員就趕到了,小心翼翼地給嬴政處理傷口。醫生檢查后說,傷口雖然有點深,但沒有傷到要害,只要好好休養,很快就能愈合。
王隊長看著客廳里的狼藉,臉色格外嚴肅:“老秦,蘇女士,實在抱歉,是我們的安保工作沒做好,讓你們受了驚嚇。這次‘長青會’的人這么瘋狂,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抓你,我們一定會加大調查力度,盡快把這個組織徹底搗毀,還你們一個安穩的生活!”
陳老也點了點頭,語氣堅定:“沒錯,這個‘長青會’已經嚴重危害到了社會治安和你們的生命安全,就算挖地三尺,我們也要找到他們的核心成員,讓他們受到法律的制裁!”
嬴政看著陳老和王隊長,心中滿是感激:“多謝你們,這段時間,真是麻煩你們了。”
“老秦,你跟我們客氣什么,保護市民的安全,是我們的職責。”陳老拍了拍他的肩膀,“接下來的幾天,我們會安排警察24小時在你家周圍值守,你和蘇女士就安心休養,有任何情況,隨時聯系我們。”
處理完傷口,警察也勘察完現場,帶走了被嬴政打倒的那個“長青會”成員,準備回去審訊。客廳里終于恢復了平靜,只是地上的玻璃碎片和血跡,還在提醒著剛才發生的驚險一幕。
嬴政坐在沙發上,后背的傷口傳來陣陣疼痛,可他的眼神卻依舊堅定。他知道,這次“長青會”的人沒能得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的日子,只會更加危險。但他不會退縮,為了晚星,為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會闖一闖!
蘇晚星坐在嬴政的身邊,輕輕幫他擦拭著額頭的汗水,眼中滿是心疼和堅定:“政,不管接下來遇到什么危險,我都會陪著你,我們一起面對,一定能戰勝他們的!”
嬴政轉頭看向蘇晚星,眼底滿是深情,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好,我們一起面對。只要我們在一起,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窗外的月光透過破碎的窗戶灑進來,落在兩人身上,帶著幾分清冷,卻也透著幾分堅定。“長青會”的暗影依舊籠罩,危機還未解除,可嬴政和蘇晚星的心,卻緊緊依偎在一起,帶著跨越千年的深情與堅定,準備迎接接下來的風雨挑戰。他們知道,這場與“長青會”的較量,才剛剛開始,而他們,絕不會退縮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