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嘩然!
原來鋪墊了這么久,現(xiàn)在才到**部分。
“臥槽,這么說謝煜找的這些情人,全是謝晚音的替身?”
“這還不明顯嗎?你們說這謝煜是癡情還是濫情?”
“要說他濫情,他找的女人都跟謝晚音或多或少有相似之處,但要說他癡情,他又找了這么多替身,嘖嘖嘖?!?/p>
“什么癡情濫情,我看他就是個人渣變態(tài),惡心至極?!?/p>
“我說剛才看那個無人機表演覺得怪怪的,現(xiàn)在全解釋得通了?!?/p>
“謝煜跟他養(yǎng)妹不會早就亂搞在一起了吧,我真同情容鶴臨,頭頂都綠成一片青青草原了?!?/p>
容鶴臨臉色難看到極點,他沖謝煜冷哼一聲,拂袖離開了宴會廳。
謝煜剛要去追他,就聽見謝晚音在臺上徒勞的解釋。
“我跟哥哥清清白白,這個視頻就是在詆毀我們,是捕風(fēng)捉影?!?/p>
“我不知道是誰想讓我們難堪,但我們之間就是單純的兄妹之情?!?/p>
賓客指著巨幕上謝煜跟那七個女人親吻的照片,說:“鐵證如山,你還在駁辯?!?/p>
“我們真的不是這樣的……”
謝煜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看著賓客們對謝晚音步步緊逼,他無法坐視不理。
他疾步朝臺上走去。
謝父謝母突然出現(xiàn),一左一右拽住謝煜的胳膊。
“你還嫌現(xiàn)在不夠亂嗎?”謝父臉色鐵青。
他萬萬沒想到他兒子竟然對他養(yǎng)女有這樣齷齪的心思。
謝煜看著臺上,謝晚音臉色煞白,求救似地望著他。
他心里涌起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氣,他忽然大聲道:“對,我就是喜歡晚音,我就是愛她?!?/p>
眾人再度嘩然。
謝煜被身體里洶涌澎湃的英雄情結(jié)激得情緒高昂,聲音都在顫抖。
“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就算我愛她,也不違背倫理道德……”
“啪”一聲。
謝煜話音未落,就被謝父一巴掌狠狠打偏了頭。
他的唇角立即就破了,口腔里滿是血腥氣。
他看見父母目光冰冷地看著他,理智稍稍回歸,視線再掃過在場眾人,他如墜冰窟。
謝晚音終究崩潰了,捂著臉哭著跑出了宴會廳。
完了!
一切都?xì)Я耍?/p>
謝父不愧是謝家的掌權(quán)人,穩(wěn)住不孝子后,立即向賓客致歉,然后委婉地請他們離開。
賓客們今天欣賞了一出大戲,吃瓜都吃撐了,自然也不會責(zé)備主家的失禮,笑呵呵走了。
有嘴欠的賓客還恭喜謝父,“謝老弟,難怪你當(dāng)初要領(lǐng)養(yǎng)一個孤女,原來是給謝煜找的童養(yǎng)媳,哈哈哈哈?!?/p>
謝父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卻是不顯,好聲好氣將賓客都送走,這才回去教育那個不孝子。
夏枝枝和容祈年順勢離開宴會廳。
他們最后離開,此時酒店門口豪車稀稀疏疏地駛離,只有彭妄倚在黑色勞斯萊斯車身上。
看見他們出來,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卮盗艘宦暱谏?,“小嫂子,不?fù)使命?!?/p>
“干得不錯!”夏枝枝舉起手,與彭妄擊了個掌。
兩人配合十分默契,看得一旁的容祈年心頭直跳。
“你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熟了?”
彭妄還沒看出來好兄弟打翻了醋缸,得意洋洋地道:“我們這是并肩作戰(zhàn)出來的革命友誼?!?/p>
今晚這場好戲?qū)嵲诖罂烊诵摹?/p>
“小嫂子,還得是你,你到底怎么想出來用這種法子整謝煜那個老小子的?”
夏枝枝:“也不是我想的,我就是在網(wǎng)上借鑒了一下。”
彭妄與她撞了一下肩膀,“小嫂子,你這就謙虛了。”
“我們還要感謝謝煜有集郵癖,不放過每個與謝晚音相似的女孩,今晚的效果才會這么好。”
如果只是眼睛鼻子嘴巴相似,估計錘不死謝煜。
彭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這集郵癖怪可怕的。”
夏枝枝說,“他要是光明正大向謝晚音表白,我還敬他是個人物,他偏偏要玩暗戀,去禍害別的無辜的女孩。”
她一想到原劇情中,自己被他的偏執(zhí)害那么慘,她心里的恨意就又加重了幾分。
僅僅讓謝煜身敗名裂還不夠,她要讓他一無所有!
不過,今晚這件事能讓謝家好久不得消停。
估計謝煜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去她面前找存在感。
而她,也終于可以騰出手來,去某人面前找找存在感。
夏枝枝不動聲色地看向容祈年,微微瞇了瞇眼睛。
彭妄看到她眼底那抹一閃而過的危險。
他后背一涼,看了看一無所察的容祈年。
Oi,有人要倒大霉了。
-
接風(fēng)宴上沒吃什么東西,三人去找了一家私房菜吃晚飯。
容母給夏枝枝發(fā)消息,問她今晚參加接風(fēng)宴好不好玩。
夏枝枝回復(fù)好玩。
容母就讓她玩得開心,多認(rèn)識點朋友。
夏枝枝乖乖回復(fù)好,還說有空了陪容母逛街。
容母很開心,說了好幾家高奢店上新貨了,要帶她去掃貨。
夏枝枝本來要發(fā)工資了,想給容母買個禮物。
一聽她說要去高奢店里掃貨,頓感囊中羞澀,不敢吱聲了。
容祈年一直在偷瞄她的手機屏幕,看見她忽然局促地熄了屏,有些不自在地喝了一口面前的果汁,然后緩緩露出糾結(jié)的表情。
他思忖片刻,就被她的小表情萌到了。
誒!
他老婆還是太老實了,沒錢花也不問他這個老公要。
還好是嫁給了他,要是嫁給別人,不得把她欺負(fù)死。
翌日清晨。
容祈年拿著自己的副卡從主臥室里出來,瞥見客房的門大敞著,卻不見夏枝枝的身影。
他走進客廳,環(huán)顧四周,問紅姨,“紅姨,太太人呢?”
“太太一早就去公司了,拎了食盒,說要感謝她老板對她的栽培?!?/p>
容祈年一頭霧水。
他也沒做什么,她怎么突然要感謝他了?
見容祈年不說話,紅姨說:“三爺,你要吃早飯嗎,我去給你盛?!?/p>
容祈年想到夏枝枝給他帶了飯,說:“不用了,我去外面吃?!?/p>
他美滋滋的出了門,中途還換了趟車,進公司前又把面具戴上了。
容祈年瞬間變身年總,他乘專屬電梯上樓。
剛進辦公區(qū),他漫不經(jīng)心地掃向秘書工位,果然看見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眼熟的保溫桶。
之前紅姨燉補湯,他次次都給夏枝枝拎上來。
難得今天換成她給他帶早餐,他的心情說不出來的美妙。
老婆也太會哄人了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