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倒是萬萬沒想到,系統(tǒng)居然連她的二叔母都盯上了。
但讓他感到驚訝的是,趙月玲的情感經(jīng)歷怎么會只有三次呢?
這經(jīng)歷比前世一些剛剛走出校園的女生還要少,說一句清純都不為過了,跟二叔母平日表現(xiàn)出來的嫵媚完全不符。
難道……趙月玲和李金濤之間,并非是單純的夫妻關(guān)系?
否則以李金濤那好色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動一個天生媚體。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個疑點的時候,還是先把李金濤處理了再說。
“放心吧二叔母,我李長安說到做到,搜不著毒藥,我自會辭去家主之位!”
李長安對李虎一揮手。
“搜!”
李虎立刻帶著人沖進屋內(nèi),開始翻箱倒柜,仔細搜查起來。
從臥房到書房,從櫥柜到床底,甚至墻壁和地板都仔細敲打探查。
時間一點點過去,院子里的氣氛越來越凝重,支持李金濤的人臉上漸漸露出得意的神色,而一些中立或偏向李長安的族人則面露憂色。
李本坤眉頭緊鎖,看著面無表情的李長安,心中暗嘆,這孩子還是太沖動了……
一炷香的時間后,李虎等人空著手走了出來,對著李長安緩緩搖了搖頭。
“怎么樣,找到了嗎?”趙月玲搶先一步,語帶譏諷地問道。
李虎沉默。
“哈哈哈哈哈!”李金濤心中一塊巨石落地,忍不住放聲大笑,臉上充滿了勝利者的得意和被誣蔑后的憤慨,“李長安!你還有什么話說?根本什么都沒有。這一切都是你的臆想,是你對我這個二叔的污蔑!”
他轉(zhuǎn)向周圍的族人,聲情并茂,“各位族親都看到了!我李金濤身為大長老,為李家鞠躬盡瘁,卻遭此無端猜忌和侮辱!今日,若是家主不給我一個交代,我……還有何面目留在族里!”
“家主,道歉吧!”
“是啊,您確實過分了!”
“您必須賠罪!”
一時間,族人幾乎一邊倒地倒向李金濤,眾人紛紛要求李長安履行承諾。
李本坤嘆了口氣,走上前打圓場:“長安,你看這……或許是你重病初愈,心神不寧,產(chǎn)生了誤會。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得如此僵?快,向你二叔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至于辭去家主之位什么的,不過是氣話,我們也不會當(dāng)真的。”
“憑什么當(dāng)不得真?”
李金濤開口打斷李本坤,她此刻趾高氣揚,指著李長安的鼻子。
“說出來的話,潑出去的水,在場這么多族人都聽著呢。他李長安身為家主,言而無信,如何服眾?今天他必須退位,否則,我就此離開李家,分家另過。我看這李家,少了我還怎么運轉(zhuǎn)!”
幾個李金濤的鐵桿支持者也立刻跳出來,高聲附和:
“對!家主德不配位,理應(yīng)退位讓賢!”
“請家主履行諾言!”
李金濤看著成為眾矢之的、沉默不語的李長安,嘴角難以抑制地上揚,心中快意無比,“李長安啊李長安,跟我斗?你還嫩著呢!”
李長安眉頭微蹙。
屋里沒有?
既然如此……
李長安心神一動,氣海境的神識之力便是蔓延開來,籠罩整座院落。
不出五息,他就鎖定了一股陰邪的氣息,源頭居然在趙月玲身上。
原來是藏身上了。
想必在趙月玲看來,自己再怎么無禮,也不會想到搜她的身吧?
可惜,原主或許真做不出這種事,但對于他這個穿越者而言,可沒有什么道德約束。
李長安淡淡開口道:“二叔,急什么?還有一個地方……沒搜呢。”
趙月玲叉腰冷笑,“屋里你們不是翻了個遍嗎?難道還要掘地三尺不成?”
李長安的目光,直勾勾地轉(zhuǎn)向趙月玲,抬手指向她,“你身上。”
“什么?”
趙月玲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雖然她極力掩飾,但那瞬間收縮的瞳孔和微微顫抖的手指,卻出賣了她內(nèi)心的緊張。
“荒謬至極!李長安,我可是你的叔母,難道你想在大庭廣眾下搜我的身?”
“有何不可?”
李長安聲音冰冷,對李虎下令。
“李虎,把她給我扒了!”
“是!”
李虎對李長安的命令毫無遲疑,哪怕對方是女眷、是長輩。
他大步就朝趙月玲走去,眼神銳利如鷹。
“你敢!李虎,你個狗奴才,你敢碰我?”趙月玲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后退,“李金濤,你就看著他們這么欺負你夫人嗎?”
李金濤也勃然變色,厲喝道:“李長安!你竟敢對叔母無禮!給我攔住他!”
他身邊的幾個侍衛(wèi),立刻上前阻攔李虎,眼看沖突就要升級。
咚!咚!咚!
只見李長安身形如鬼似魅,拳風(fēng)帶起破空厲嘯,幾名侍衛(wèi)尚未看清動作,便胸骨塌陷倒飛而出。
李長安甩了甩手上的血跡,“我是家主,敢對我的人動手,是想造反嗎?”
目睹此景,全場死寂!
李長安雖然是李家家主,但他因為病重常年無法修煉,修為只有鍛體境三重。
可如今李長安的氣息,分明是鍛體境九重,而且根基格外的扎實。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鍛體境九重!長安,你的修為什么時候這么高了?”
三叔李本坤又驚又喜。
李長安如此年輕便修煉到鍛體境九重,很有希望突破凝氣境,讓李家躋身二流家族。
李長安沒有回答,只是掃視一圈李金濤的走狗,森然道:“誰還敢妨礙我,別怪我親自執(zhí)行家法!”
一時間,無人再敢插手。
就連李金濤都不敢動了,畢竟他也只有鍛體境八重,打不過李長安啊!
“放開我!”
趙月玲拼命掙扎。
李虎毫不憐香惜玉,手上用力,另一只手將她的衣裳撕開一道口子。
嘶啦!
衣衫破裂,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瓶,伴隨著趙月玲白花花的身子掉了出來。
李長安一把抓過玉瓶,擰開蓋子,朝著面色發(fā)白的李金濤走去。
“長安……誤!”
李金濤正欲辯解,可剛剛張口,李長安便將瓶口塞進他的嘴巴,連帶著一灘黑紫色的毒液,被全部灌進了他的喉嚨。
“李長安!你……”
剎那間,李金濤面色大變,捂著喉嚨眼中滿是絕望與恐懼之色。
如此大量的化骨散,已然不是慢性毒藥,而是能夠讓人瞬間暴斃的猛毒!
很快,李金濤的皮膚就開始發(fā)紫,七竅滲出黑血,渾身骨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好似整個人都被丟進了酸水一般,令人看得頭皮發(fā)麻。
“李長安!你不得好死!!!”
李金濤沙啞著嘶吼。
“二叔,你可是折磨了我多年啊,我今日能給你個痛快,你該知足。”
李長安輕輕一推,李金濤便是幾個踉蹌,仰頭摔進了那口漆黑的棺材。
“至于這口棺材,還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