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我是誰。”
度假山莊內(nèi),半山腰的獨棟別墅內(nèi)地暖開得足,將屋外的風(fēng)雪全部隔絕在外。
男人聲音森寒,壓抑著怒火。
溫寧卻根本聽不進他的話,她自己準備的催情香霸道至極,此刻滿腦子都是渴望。
“別兇我……”
她踮起腳尖,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怀龅暮斫Y(jié)上,毫無顧忌的貼得更緊。
作為溫家獨女,這雙眼睛壞了三年,未婚夫陸澤也并不嫌棄,但跟陸家的婚事再不落實,父親公司的事恐怕會有變數(shù)。
今晚是陸澤的生日,她想把自己給他。
也算是在復(fù)明手術(shù)前,給這段感情一個交代。
但她不知道的是,來的人并不是陸澤。
男人渾身僵硬。
謝雋廷是溫家的養(yǎng)子,是她的義兄。
更是溫家的全能管家。
他不能碰她。
這是底線,也是溫國棟早就跟他定好的協(xié)議。
“松手。”
謝雋廷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他想將懷里的人推開。
可溫寧卻像是感覺到了他的抗拒,心里瞬間開始委屈起來。
陸澤明明答應(yīng)過今晚會來的,既然來了,為什么還要推開她?
難道是因為她是瞎子,所以他開始嫌棄了嗎?
“我不松!”
溫寧不僅沒松,反而更加大膽,另一只小手順著他襯衫下擺探了進去。
下一秒,指尖觸碰到男人緊實滾燙的腹肌。
轟——
謝雋廷只覺得一股電流劃過,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了。
“溫寧,這是你自找的。”
他猛地反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低頭,帶著懲罰意味地吻了下去。
兇狠又霸道,帶著濃烈的占有欲和掠奪,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
“唔!”
溫寧被親得有些缺氧,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回應(yīng)著。
謝雋廷的大手順著她后背的脊柱線滑落,掌心滾燙粗糲,所過之處引得懷中人陣陣戰(zhàn)栗。
他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大步走向那張柔軟的大床。
身體陷進被褥的那一刻,溫寧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感受到女人的反應(yīng)后,男人欺身而上。
那極具侵略性的氣息瞬間將她籠罩。
黑暗中,只能聽見彼此粗重的呼吸聲。
謝雋廷單手撐在她身側(cè),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意亂情迷的女人。
那雙總是清冷孤傲的眼睛,此刻染滿了欲色,卻又因為看不見,顯得格外無助。
他在等。
等她最后一次拒絕。
只要她說停,他就算廢了自己,也會停下。
可溫寧沒有。
她抬手,摸索著勾住他的脖頸,將自己送了上去,紅唇輕啟,聲音軟得一塌糊涂:“愛我……”
謝雋廷眼底那最后一點人性徹底泯滅。
去他媽的義兄。
去他媽的陸澤。
既然她認錯了人,那他就把錯就錯到底。
謝雋廷像是要將這五年來的隱忍和克制全部發(fā)泄出來!
溫寧哭啞了嗓子。
“叫哥哥。”
他在她瀕臨崩潰時誘哄,語氣低沉。
溫寧早已沒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順著他的意,帶著哭腔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