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鶴在松井的后背上安裝了信號竊聽定位追蹤器,他的一言一行和一舉一動都在張云鶴的監視之下。
松井召集地頭蛇們和監獄長們的事情被張云鶴聽得一清二楚,當天晚上,張云鶴又潛入戒備森嚴的派遣軍司令部,在數百倭兵的警戒中,悄無聲息的把松井打暈之后帶走。
當松井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了讓他痛不欲生的牢房。
“啊?這……我怎么又回來了?”松井驚恐萬分的尖叫。
張云鶴戴著魔鬼面具適時出現在他面前:“松井老畜牲,看來賭局是我贏了!”
“啊——”驚恐嚇得面無人色,連連后退:“你……”
張云鶴一步一步逼近松井,獰笑著說:“我跟你說過,如果我賭贏了,我就讓你把這里所有的玩具一一嘗試一遍,我可不能食言啊!”
“饒、饒命……”松井嚇得渾身顫抖,雙腿發軟,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饒命?哈哈哈……”張云鶴大笑,隨即瞬間止住笑容厲聲道:“知道我為什么再次把你抓回來嗎?”
松井急忙搖頭如撥浪鼓。
張云鶴陰陰笑道:“聽說你召集了滬上所有的幫會大佬和監獄長,想要把我們找到?看來你是賊心不死,想要把我們找到,然后再狠狠的報復我們吧?”
“不、不是……”松井嚇得面無人色急忙搖頭否認。
張云鶴再逼近一步,“如果我們被你抓到,你應該會把我們全部活活折磨致死,絕對不會放過我們吧?你這個老畜牲心腸歹毒,你又怎么會好心放了我們呢!”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你就是上個廁所,打個噴嚏我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還想抓住我們?”
“好了,廢話不多說,現在就讓我們把這里所有的玩具都玩一遍!”張云鶴說著伸出大手一把抓住松井,又把他綁在立柱上。
“放、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松井恐懼的求饒道。
“沒那么容易,不讓你接受足夠的懲罰,你又怎么會長記性呢?那么接下來就讓我們開始玩第一個玩具,玩什么好呢?對了,夾棍!這玩意非常好玩”
張云鶴說著從墻壁上取過夾棍來到松井面前,把他的十個手指頭伸進夾棍當中,然后用力拉夾棍兩端的繩索。
夾棍立刻收攏夾擊著松井的十根手指頭,正所謂十指連心,這種疼痛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松井當場慘叫:“啊——”
張云鶴不為所動,直到松井疼得昏死過去。
讓松井昏睡了一會兒,張云鶴又用涼水把他潑醒,接著繼續用鞭刑、水刑、老虎凳、辣椒水、燒紅烙鐵等刑訊手段折磨他。
只用了幾種,松井就受不了,連續昏死過去幾次,張云鶴擔心這老畜牲身子骨太弱,用刑太多會死,沒有繼續加大用刑的力度。
半夜時分,趁著松井昏迷之際,張云鶴又悄無聲息把他送回了戒備森嚴的派遣軍司令部。
次日早上,松井醒來一看,還在自己的臨時住處,昨夜的經歷就好像一場噩夢,卻又那么的真實,他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傷勢,比上次更嚴重了,很顯然昨晚并不是夢,而是實實在在的經歷。
這一刻,松井恐懼萬分,對把他抓過去施刑的那些銀行劫匪更加恐懼,忌諱莫深。
接下來幾天,張云鶴又曾兩次把松井從戒備越發森嚴的派遣軍司令部內把松井打暈了帶出去在地下牢房施以酷刑,把松井折磨得痛不欲生,想死死不了,想活也活不成。
在一次又一次的綁架和施刑當中,松井已經被折磨得全然沒有怨恨和反抗之心,只剩下對張云鶴無盡的恐懼、害怕,在內心也生不起半點怨恨,只有順從、臣服和言聽計從。
這天夜里,對松井最后一次施刑,加強鞏固松井的順從和沉浮之后,張云鶴問道:“最近倭軍有什么大的軍事行動計劃嗎?”
松井在張云鶴面前已經恭順得如同一條狗一樣,他跪在張云鶴面前說道:“有、有的,明天凌晨5點,22師團86聯隊要進攻肖山,這個聯隊當任主攻,另外還準備了二十個步兵大隊在三堡附近集結渡江,步兵準備了大量木船、小艇!”
“這幾天都在對錢塘江南岸陣地進行轟炸,用以迷惑守軍,明天凌晨的轟炸結束之后,他們就會發起進攻,一旦搶灘登陸成功,主力部隊將會一分為二分別向長山和虎山房契進攻,這兩座山頭是肖山外圍制高點,一旦被攻下,拿下肖山就是時間問題!”
張云鶴問道:“對守軍南岸陣地進行轟炸的機群都是從哪里起飛的?”
“就在滬上這邊的機場出動轟炸機群,臨安那邊的機場還沒修繕完畢,只能供幾架戰機起降”松井說道。
張云鶴點了點頭,把這個情況接下來,待會兒就要把情報傳遞出去,他又問道:“還有其他方面的軍事行動嗎?”
松井又說道:“還有一個,兩天前畑俊的副官來滬辦事,拜會我的時候提到將對廬州發起進攻,接受此次作戰任務的是第六師團板井支隊,將于11日從鳩茲出發先攻占廬州的外圍縣城和城鎮,如果進攻順利,大約能在14日左右拿下廬州,到時候會有戰機和轟炸機從江寧起飛前往助戰!”
“非常好,還有其他方面的情報嗎?”張云鶴又問。
松井想了想說道:“軍事行動方面的沒有了,即便是有,也是下面的部隊發起的小規模戰斗,不會報到我這里來,他們自己就可以決定是否進行攻擊!”
“不過我倒是知道一個間諜方面的情報,特高科在江州的藍衣社總部安插了一個代號叫蛐蛐的內線,赤尾宏一曾經向我報告過此事,這件事情只有他和我兩個人知道!”
“現在赤尾宏一已經死了,不知道他是否把這個事情告訴田中大榮!”
張云鶴精神一震,問道:“這個蛐蛐的具體情況你應該知道吧?”
“我不知道蛐蛐的具體情況,赤尾宏一有蛐蛐的檔案,這種事情我也沒有特別關注,當時就沒問題,如果有蛐蛐的檔案,這份檔案要么是放在特高科,要么就是在他家里,只會是在這兩個地方!”
“赤尾宏一曾經說過,這個蛐蛐是一個死間,只要掌握了聯系他的方式方法,就可以命令他干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