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子接過銀票,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了,“好說好說,今晚我給你安排了功夫最好的頭牌謝如意,還順便下了些媚藥。”
經(jīng)過三天的觀摩,白若霜已學(xué)到了七七八八。
回到府后,奶娘眸色中泛著陰翳:“大小姐,南昭國有一種情蠱,服用后只對一人情有獨(dú)鐘,再不會上別人的床?!?/p>
白若霜不面上一喜:“奶娘,真的有這種藥?”
奶娘笑了:“當(dāng)然,如果皇上中了這種情蠱,只能和你行魚水之歡,和別人到最緊要關(guān)頭,都會敗下陣來。
憑著此蠱,你就能將皇上牢牢地掌握在手中,久寵不衰?!?/p>
白若霜聽后,眼睛一亮:“奶娘,你快派人去買。”
奶娘從衣服中拿出一個瓶子,笑著:“大小姐,你看這是什么?”
白若霜看著瓶子上寫著兩個字“情蠱”。
她興奮地接過來,“太好了,有了這個東西,我就能獨(dú)得圣寵?!?/p>
奶娘囑咐:“這情蠱遇水即融,混在茶水中讓皇上喝了,等一年后,這藥效淡了,再下一次藥,每年下一次。”
白若霜有些擔(dān)憂:“奶娘,這毒對身體有沒有害處?”
奶娘嘴角一勾,“不會,一年后那藥效就消失了。”
“那就好,不能傷了龍?bào)w?!?/p>
白若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本小姐當(dāng)了貴人,憑著皇上的寵愛,封為妃,再到皇后,我要一步步往上爬。”
奶娘嘴角笑著,可眼底卻泛著陰毒,接著轉(zhuǎn)瞬即逝。
白若霜進(jìn)宮,第一次被惠文帝寵幸,也是使盡了狐媚的手段,當(dāng)然,一杯加了情蠱的茶也被南宮云天喝下。
·······
大殿上靜得可怕,只能聽到南宮云天捻佛珠的聲音。
眾人看向皇帝,都不敢言語。
鳳淺淺心里想著:【這件事我要怎么讓皇上知道呢,無憑無據(jù),皇上也不相信?。 ?/p>
正在這時,顧清時站起抱拳:“皇上,臣看您面色不好,像是被人下了毒,還是請?zhí)t(yī)好好看看?!?/p>
上官大人見狀也附和:“皇上,要保重龍?bào)w,明珠公主是神醫(yī),正好在殿內(nèi),讓她給您看看!”
鳳淺淺眨著如水的雙眸,【這鍋怎么又砸到我頭上了?!?/p>
南宮云天微微頷首:“淺丫頭,朕也覺得這幾日甚是乏累,你過來給朕請個平安脈。”
鳳淺淺站起來,一副極不情愿的樣子回了句:“是!”
心里嘀咕:【天天去寵白若霜,不累才怪?!?/p>
眾臣都聽著,佩服:【皇上都一把年紀(jì)了,看樣是寶刀未老,**還這么強(qiáng)?!?/p>
南宮云天聽到鳳淺淺的聲音,臉色發(fā)黑。
【我可是你未來的公公,你竟口無遮攔?!?/p>
鳳淺淺來到南宮云天的身邊:“皇上,冒臣女這就為您診脈!”
惠文帝沒說言語。
鳳淺淺的手搭在皇帝的腕上,啟動鬼瞳,片刻之后嘆了口氣:“唉!”
診了一會兒,又嘆了口氣。
“怎么了?”南宮云天心頭一緊,問了句。
鳳淺淺掐了自己一把,眼中含淚:“皇上,您中了毒,這種毒已進(jìn)五臟,你現(xiàn)在感覺不到什么,一個月后,就會臥病在床?!?/p>
南宮云天深邃的眼眸此刻幽暗如寒潭,翻涌著壓抑的驚濤駭浪。
南宮璃詢問:“淺淺,這毒要如何解?”
鳳淺淺眉頭緊蹙:“難??!這是蠱毒,我是大夫,要想解此毒得找五毒教主。”
刑部大人抱拳:“那五毒教主遠(yuǎn)在滇南,飄忽不定,到哪里求藥?”
鳳淺淺談條件:“皇上,臣女與五毒教主有些來往,只是她不知身在何處,找她也需要時間,怕是不能上朝了?!?/p>
南宮云天聲音緩和了很多,“淺丫頭,你這段時間不用上朝?!?/p>
“那以后呢?”鳳淺淺又問了句。
南宮云天聲音低沉:“只要回到京城,正常上朝?!?/p>
鳳淺淺心中的希望之火瞬間熄滅。
朝堂上開始商議國事,不過顧清時卻心不在焉。
終于等到退朝,鳳淺淺和南宮璃上了馬車。
“淺淺,我陪你去五毒教?!?/p>
鳳淺淺輕淺一笑:“不必,來回不過是瞬間,我只是不想上朝。
你說皇上也是,沒事讓我上什么朝,整個朝堂上就我一個女的,你說尷尬不尷尬?!?/p>
南宮璃沒有言語,只是將她攬?jiān)趹阎小?/p>
退朝之后,南宮云天氣勢洶洶地回到御書房。
當(dāng)即下令:“來人,將白貴人帶來,搜她的寢殿,找到一種藥。”
“是 !”
秦淮帶著人親自去搜索慶喜宮。
白若霜坐在貴妃的軟榻之上,一只翡翠鐲子放在手中,她來回?fù)嶂?/p>
她眼含笑意:“奶娘,今晚皇上還會來,別忘了燃上暖情香,得讓皇上盡興。”
奶娘笑著:“是,就怕主子受不了,這一晚上叫水十幾次,想必放眼后宮,只有主子您能有些殊榮。
希望您快懷上龍子,母憑子貴可以平步青云。”
白若霜淺笑:“奶娘,要是真有那一天,我一定厚待你?!?/p>
奶娘一臉諂媚:“那我可要謝過主子了。”
這時,院中有聲音傳來:“見過秦公公。”
白若霜不解:“那個沒根的東西怎么來了!”
她忙將鐲子戴在腕上,坐好。
秦淮走進(jìn)來,“貴人,皇上讓您去御書房見駕,奶娘也陪著吧?!?/p>
奶娘有些不解,問了句:“秦公公,不知皇上叫我們主子前去有何事!”
秦淮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用沙啞的聲音回了句: “貴人,去了您便知道了?!卑兹羲妓髦骸净噬线€從來沒有讓我去過御書房,一定是想排解。
可暖情香沒有點(diǎn)怎么辦?沒事,他中了情蠱,一樣能完成任務(wù)?!?/p>
在白貴人離開之際,秦淮面上帶著怒意:“慶喜宮內(nèi)所有人,全到院中站好,不得擅自離開,搜宮!”
宮里服侍白若霜的人都面色大變,她們知道白貴人犯事了,這次在劫難逃。
每個人都老實(shí)地站在院中,一動都不敢動。
御林軍開始搜正殿,那個小瓷瓶成功落到秦淮的手中。
他看著瓶上的名字, 一臉怒意:“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竟敢拿這東西害皇上,你是活到頭了。”
白若霜來到御書房,她跪下見禮:“霜兒見過皇上!”
如果換作平時,南宮云天一定會讓她站起來,可此時,他眸色更加狠厲了幾分。
“白貴人,你可知罪!”
白若霜心里咯噔一下,嚇了一跳,她沒敢抬頭,問:“皇上,嬪妾不知犯了什么罪,惹皇上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