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時表情凝重的沉默著。
許儀醉醺醺的一腳踏進水里,伸手抬起男人的下巴:“骨骼挺清奇啊,聊齋哪一集啊?”
話落,她把男人的腦袋摁進了水里:“姜董事長找你這樣的人當秘書,真讓人懷疑,你們平時的工作是不是在糞里抓蛆!”
海水的苦澀涌入口腔, 男人在喝飽和淹死之間掙扎。
下一刻。
許儀薅著男人的頭發(fā)把他拎了起來,側(cè)頭問杭時:“小時,人是放走還是留下來玩?”
男人聽到“玩”字,小弟弟都被嚇的縮了起來。
這是調(diào)戲到變態(tài)女流氓了啊。
他嗓音帶著氣管進水的嘶啞:“不要玩我!我有艾孜!我有病!”
許儀默默地松開薅著男人頭發(fā)的手。
感覺這片海水都被男人污染了。
杭時腦子有些暈乎,搓了搓額頭:“放走吧,留著犯法。”
許儀又將男人摁進水里,等到男人喝了個水飽后,才將人放走。
許肆這邊,剛沖完澡,想到一晚上許儀和杭時都沒有動靜。
這兩個人湊到一起,沒有聲音的時候,就是在作妖。
果不其然,他打電話給許儀。
無人接聽。
打電話給杭時。
無人接聽。
許肆直覺不好。
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套上短袖短褲,出了門。
剛到酒店大廳,就看見許儀和杭時互相搭著對方的肩膀,朝這邊走來。
許儀眼尖,伸出手指著他:“那個剛給蚊子洗完菜的帥哥,過來,給我跪下唱征服!”
大廳里的人,齊刷刷的看向許肆。
許肆:“……”
這可真是親姐啊。
許儀伸手摸著杭時的后腦勺,挑釁似的盯著許肆:“姐姐我就摸,就摸,怎么著?不準我摸,你跪下來說!”
許儀摸完杭時的后腦勺,捧著杭時的臉就要去親杭時的嘴。
許肆:“!!!”
幾個跨步?jīng)_到許儀面前,一把扯開杭時。
許儀撲了個空,滿臉都是不爽,冷眼瞇著許肆:“把小時給我!”
許肆默默的,將杭時拉到身后護住。
人類從猴子變成人需要上萬年,從人變成猴子,只需一瓶酒。
許儀現(xiàn)在醉醺醺的樣子,就像一只猴。
杭時也好不到哪去。
人雖然穩(wěn)穩(wěn)立著,但那緊閉的眸子顯示,她已經(jīng)睡著了。
許儀朦朧的丹鳳眼危險的瞇著,慢吞吞的抬起手臂,瞄準了一下才指著許肆的面門。
“給你一百萬分手費,把小時給我!”
許肆整個人冷的像冰棍,剛想開口。
睡夢中的杭時忽然舉起了手:“可以分分合合嗎?”
許肆的臉都綠了。
許儀聽見杭時的聲音,面色溫柔下來,老鴇甩手帕般嬌嗔一句:“死鬼,不可以!”
說著,許儀又朝杭時身邊湊去:“小時,我們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大廳里人來人往,紛紛朝這邊看。
猜測著三人的身份。
許肆被許儀纏的頭皮陣陣發(fā)麻。
將杭時護在懷里,另一只手扯著許儀的手腕,就往樓上拽。
這一幕,更讓三人的身份,撲朔成謎。
上了樓,許肆直接將許儀丟進了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