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地圖上,每個城市都是晴。
常年鉆研風水陣法的沈亮,當即明白過來。
一些小國確實是會出現全國晴的情況。
可這種情況出現在華國,就很不尋常。
沈亮愣在原地。
忽然想起當年在慶城發生的水災事件。
史記記載。
江水有害,蜀守李冰作石。
犀五枚,二枚在府中,一枚在市橋下。
二枚在水中,以厭水精,因約犀牛里。
后來建設時,挖出了一枚石犀牛,當地官員查閱資料才知石犀牛來歷。
可當時科學戰勝了玄學。
石犀牛被挖出放進了博物館。
結果當年那場特大暴雨引發水災直接導致145萬人受災,經濟損失高達53億。
而沈亮,曾經就經歷過那場犀牛里陣法被破導致的水災。
犀牛里陣法影響了一整座城。
如果在龍脈底下設陣法。
確實會影響全國。
沈亮越想越心驚。
回過神來發現杭時已經走遠。
他急忙跟了上去。
二鍋頭的度數不容小覷,何況是古龍這種沒有喝過酒的。
古龍回到辦公室后,就睡死了過去。
杭時擰眉垂眸,盯著許肆的臉。
覺得這頭龍簡直就是纏人精。
恰在此時,許肆幽幽睜開眼,和杭時的目光撞上。
杭時望著那雙眸子里的嚴肅冷靜,試探著問道:“許肆?”
許肆坐直身體,揉了揉太陽穴。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林城海邊。
當時巨蛇要吃他。
他剛想做出反應,眼前就是一黑。
環顧四周后,他捏著眉心:“我這是怎么了?”
杭時附在他耳邊一陣低語。
許肆眸子微微瞇起。
忽然伸手扯著杭時的手腕,上下打量:“我有沒有傷害你?”
杭時搖搖頭:“不過,你想要郝局的腦袋。”
“……”許肆。
那種被別人上身,頂著他的臉去干些不知所謂之事的感覺。
非常不好。
他又揉了揉眉心,拉著杭時的手,指腹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摩挲:“只要沒有傷害你,其他的……不重要。”
郝建國召開了全體會議。
包括宿右和小滿都參與其中。
大屏上播放著警員傳回來的許家現狀。
龍脈底下的水,源源不斷的順著許世勛的書房往外冒。
外面的下水道井蓋全部打開,用來排水。
宿右斜坐在椅子上:“如果只是水的問題,我們去林城,將出口堵住,再抽干下面的水,就能解決。”
沈亮瞥一眼宿右:“現實就是不止是水的問題,而且,貿然排空里面的水,不知道會不會引發什么樣的連鎖反應。”
郝建國瞥一眼許肆,試探性的開口:“你怎么看?”
許肆雖然不懂龍脈風水之事,但他最擅長總結。
“所以說,現在必須先搞清陣法是什么,才能找到對應之策?”
宿右和沈亮齊齊點頭。
“會不會還是跟當年那場陣法有關?”杭時沉吟:“許世勛說當年他們在龍脈之處設了陣法,而曌日也在龍脈設了陣法。”
既然兩方都設了陣法,毫無疑問,這兩種陣法是相抵抗的。
如果一方陣法大成,是不是意味著另一方陣法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