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眼神迷離,仿佛在思索什么。
“??!”
凌天猛地驚醒,大口喘著粗氣,仔細打量,才發(fā)現(xiàn)二人早已死亡!
“太恐怖了!”
“這柄水晶劍,恐怕已然是圣器了,李懷禎哪來的!”
凌天再次打量李懷禎,好一會才松了口氣,道:“是我的了?!?/p>
他眸底閃過一絲貪婪,發(fā)現(xiàn)沈知秋正與其他人戰(zhàn)斗的火熱,沒空管他們,凌天上前,想要取下水晶劍。
“??!”
一道鋒利的劍劃過,凌天的手臂飛去!
“你!”
李懷禎出現(xiàn)在凌天身后,手指劇烈地顫抖,手中的水晶劍快握不住了。
攬月**力量實在恐怖,以及下去必死無疑,李懷禎發(fā)動幻術(shù),觸發(fā)完美閃避,一道幻術(shù)也打了出去。
原來就在剛才,李懷禎知道對上攬月必死無疑,一塊靈石化作李懷禎,他卻以極快的速度逃了出去,手中的水晶劍自然也滑落出去。
冷汗自李懷禎額頭涔涔流下,差一點他就死了!
“幸好我觸發(fā)了完美閃避,我的幻術(shù)才無懈可擊,攬月沒有發(fā)現(xiàn)?!?/p>
李花子步伐踉蹌,體力全無,幾乎搖搖欲墜,眼中充滿了劫后余生感。
“想必沈知秋也想到了這一步,攬月頭腦簡單,只會寫拳腳,完全想不到我用幻術(shù),換了他們五人中的隨意一人,面對四品修士,我恐怕早死了!”
“畢竟,這五人,都懂些幻術(shù)?!?/p>
李懷禎抬起沉重的眼睛,望著沈知秋獨占五人。
沈知秋被這五人追著打,毫無還手之力,很是狼狽。
“哎喲!我當(dāng)沈知秋你隱藏了實力!”
“沒想你真是五品,靠著姜青黎給你那些上界偷來的奇術(shù)、心法在這不過是茍延殘喘?!?/p>
一個道士臉上浮現(xiàn)一抹輕視,笑道:“沈知秋,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招式打在我們這些四品修士上沒什么用!”
“雖然你神出鬼沒,隨意觸碰到我們,自身卻已然精疲力竭,只要我們觸碰到你一下,你就死定了!”
沈知秋手指微顫,連續(xù)掐訣變換已然使得手指麻木,不同的口訣連番脫口也使得嘴唇發(fā)干。
“不勞你費心!”
“啊!”
望著李懷禎瞬息之間殺了攬月、以及殘廢的凌天,其他人皆是瞠目!
沈知秋看到攬月已死,心中有些詫異。
李懷禎仔細打量攬月的尸體,攬月過于大意,他的肉身力量相當(dāng)有底氣,能硬抗四品修士攻擊,身體已然相當(dāng)于極品靈器。
“體修都這么自大?”
李懷禎擺了擺手:“唉!頭腦簡單的家伙!”
“這柄水晶劍威力如此,我以前從未發(fā)現(xiàn)。”李懷禎仔細把玩手中的水晶劍,眸底閃過一絲喜悅。
“圣器!”
凌天掩飾不住貪婪,想上前搶奪,完全忘了之前李懷禎砍斷了他的手臂。
“滾!”
李懷禎轉(zhuǎn)身瞅了他一眼,讓凌天猛地驚醒,連連后退。
凌天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李懷禎,你只不過仗著這水晶劍,倘若你不用這劍,你能殺得了我!”
“哦?”
李懷禎看了看凌天眼中的絕望,笑道:“既然如此,讓你看看枯木訣。”
說罷,李懷禎脫下血衣。
聞言,凌天猛地上前,想要殺了李懷禎。
李懷禎早有防備,使出枯木訣中的一招。
一片綠色緋葉,就一片葉子,挾雜著狂暴的力量,涌入虛空,形成一道碧綠漩渦,隨著一片緋葉轉(zhuǎn)動,漩渦發(fā)出扭曲空間的力量,將凌天以無上姿態(tài)用來的狂暴力量吸入漩渦。
短短幾息時間,凌天的攻勢消失不見。
凌天手持羽扇,手腕緩動,扇子邊緣那九個金屬刀刃,陡的飛向李懷禎,李懷禎沒辦法擋,只好慌忙的在前靈力形成一道護盾。
抵不住,被刀刃的攻擊打的支離破碎。
林天此時絲毫沒有憐憫之心,放聲大笑:“李懷禎,你終將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今天我做個好人,讓你們師徒兩人在黃泉路上做個伴?!?/p>
李懷禎運轉(zhuǎn)靈氣,一氣盾再次出現(xiàn),眼看就要消失,李懷禎再也顧不上了,吞下一瓶丹藥,咽了下去,再次使出自己全力!
“四象水牢!”
碧藍色的空間籠罩在凌天周身,四周充滿了玄水,玄水化作鐵鏈,纏住了凌天的四肢,讓他絲毫動彈不得。
“不!”
“這是什么?”
“放開我!”
凌天大叫,乞求李懷禎放開他。
“李懷禎,你放我出來,我答應(yīng)正一門不再追殺你,還為你隱瞞身份,不再要你的枯木訣,而且我放了你師傅楪無虛,這樣你順心嗎?”
李懷禎運轉(zhuǎn)這招他也很難受,**在撕扯,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絲絲裂痕,玄水被他強行灌入凌天體內(nèi),造成經(jīng)脈堵塞,玄水逆流而上,讓他的氣血衰敗,修為下降,甚至,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敗。
“四象水牢是一套陣法,眼下我陰陽玄水皆湊齊,剛才早已經(jīng)在你周身布下了陣眼!”
李懷禎好心解釋,四塊靈玉在四個方向浮起。
李懷禎手一揮,四塊靈玉瞬間粉碎!
“啊!”
凌天崩潰大叫:“玄水在腐蝕我的身體,李懷禎,你在做什么!”
李懷禎終于明白了玄水真訣為什么是邪修功法了,通過四象水牢,奪取別人的修為,氣血,以此來加持自身。
李懷禎感受到自己的氣息在攀升!
凌天的氣血衰弱,頭發(fā)白了,境界低了,一探口鼻,已然沒氣了!
李懷禎收起心緒,穿上了血衣,走到沈知秋那邊。
月光暗淡的子時,沈知秋的斷劍在雷光中劃出最后一道殘影,劍刃崩裂的脆響,在空蕩蕩的五人身前格外刺耳。
四道黑影從不同方位包抄而來,劍劈開夜幕的剎那,沈知秋看清了對手的甲胄紋樣——五爪玄蛟盤踞在肩吞處,正是伏魔堂才配擁有的圖騰。
持雙刀的獨目漢子舔著獠牙:"不過是個能接下我們?nèi)俸系膹U物。"
沈知秋抹去嘴角血漬,雨水順著殘破的右袖灌進傷口,斷劍缺口處泛著幽寒光,那是心法催動到極致的征兆,他忽然有些擔(dān)心,就此飲刃于此人刀下。
鎖鏈破空聲從背后襲來,沈知秋旋身錯步,劍鋒擦著苦行僧的鐵護臂迸出三尺火花,這人來自渡難派。
寒陰塢的判官筆的烏光卻已抵住咽喉,筆尖淬的見血封喉毒在雨中蒸騰起腥甜霧氣。
"第一重!"
沈知秋突然暴喝,丹田真氣如驚雷炸開,斷劍發(fā)出清越龍吟,劍氣竟將周身靈氣震成環(huán)形水幕。四人齊齊悶哼后退,他們引以為傲的攻擊在氣浪沖擊下出現(xiàn)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