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大雨滂沱。
室內,宋慈在裴肆身下承歡。
她的唇被男人菲薄的唇銜著,被吻得呼吸不暢,他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誘出細碎的嚶嚀。
與此同時,他寬大的手掌帶著灼熱,在她周身慢慢描摹,那些輕柔或有力的觸碰,循序漸進的脫掉了她身上全部的衣裳。
她眸子迷離,眼前是男人的臉,俊氣又冷峻,很帥。
但比記憶里的他又多了幾分成熟冷峻。
明明這是一場意外,明明裴肆已經遺忘了她,甚至和她會做這件事,也是因為他被死對頭許昂算計,并把她誤以為是許昂派過來,勾引他的棋子,但她還是與他一起沉淪在了歡愛里。
因他的身體好像還記得自己,不停地觸碰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手指掐著她細腰內側的軟肉,疼痛中帶著酥麻,讓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腰。
“乖。”他曖昧地稱呼了她一聲。
就像過去他們最相愛時一樣。
但她現在是清楚的,他現在這樣稱呼她,只不過是**上頭。
他們已經分開了六年。
六年前,他們都生活在港城,談著青澀又美好的戀愛。
事情的變故,是在六年前的冬季,他過了二十二周歲的生日,決定與她領證結婚,要回他的老家北城拿戶口簿。
但他一去就沒有再回來找她,他在回去的路上出了意外,失去了所有記憶,也把她徹底地遺忘了。
而在六年里蹉跎,她也因許多事情,生活的艱難。
目前,在一家家政公司做保潔,保姆。
她以為今天也只是尋常工作的一天,不曾想,她今天要打掃的這套新房的主人,竟然是裴肆在北城新買的住所。
裴肆額角的汗滴在了她的臉頰,微紅的雙眼打量著她。
非常漂亮的一個女人,膚白勝雪,窄小精致的小臉有著明艷的五官,一毫一厘都非常的具有沖擊力。
剛進來時,雖然只穿了一身廉價的灰粉色的運動套裝,但完全掩蓋不住她的瑰麗。
石破天驚的容貌,從未見過。
他拼命拉扯的理智在女人絕色的容貌的沖擊下,也趨于崩潰的邊緣,撩動著內心深處的獸性。
如果,他是在尋常的一天,遇到了她,一定會對她表露紳士風度。
但今天早上。
他的暗線得到了消息,他的死對頭許昂為了從他手里搶南區的那塊地皮,想用一出美人計搞亂他和裴氏的聲譽。
防不勝防,下午接過客戶遞來的雪茄抽了口,就中了招。
最難受的時候,她出現了,甚至還從外打開了他家的智能門鎖。
他用力掐上了她的后頸,“許昂派你來的時候,沒教你怎么**?”
"我不是......我只是個保潔,來你這里打掃衛生的……"
話說到一半,就被他的動作打斷。
裴肆掐著她的腰將她拖到沙發邊。
窗外又一道閃電劈過,照亮男人眼底的暗火,沒有了過去會出現的愛意,只有危險的征服欲。
他帶她輾轉在客廳的沙發,玄關,落地窗……
玻璃反射里他們交疊的身影,他寬大的手掌撐在她頸側,“你不是第一次……”
“許昂想對我使用美人計,竟然不找個雛兒過來?”
“他把你先睡了,嗯?”
“沒有……”宋慈的聲音支離破碎。
他的動作越來越兇,宋慈的小腹撞在窗框上,疼痛中卻升起詭異的快感。
當他的拇指按上她尾椎骨上那個小痣時,她終于尖叫出聲。
這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點,只有裴肆曾經發現過。
這時。
門口突然傳來門鈴聲。
宋慈心臟一緊,“有人來了!”
誰料,裴肆幽幽一笑,抱著她,直接往門廳走了去。
她怕得要命,把臉埋在了他的頸窩,“別,裴肆,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