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不知道關于寶藏的事情,但是他很確定他聽見的那句話是倭國語言,于是狠狠的握了握手里的弓弩沖前面的鹿聞笙使了個詢問的眼色:“上不上?”
鹿聞笙回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她總感覺壞蛋不止這兩個。
等二人嘰里咕嚕的走遠后鹿聞笙才招呼吳邪跟上,并且小小聲的在他耳邊嘀咕:
“小邪叔叔,我覺得他們肯定還有同伙,我們遠遠的跟著,別打草驚蛇。”
吳邪點頭,他看出來了,笙笙并不意外能在這里碰見倭國人。
如此他也就放心了,反正笙笙有數,他今天的任務就是保護她。
又跟著二人走了一段時間,見越來越往里,鹿聞笙本還有些提著的心就放了下來,不去外圍就行。
往里走好啊,她有空間作弊器在手,里面才是她的主場不是!
就這樣跟著他們走了一段路后又碰見了一個同伙,眼看著越往里路越難走,鹿聞笙他們還背著背簍就更累了。
鹿聞笙指了指手里的弓弩,又指了指前面的三個人,對吳邪比了一個二的手勢,意思是我對付兩個,你對付剩下的那一個。
吳邪點頭表示同意,三個倭國人而已,他還真沒放在眼里,于是就悄咪咪的摸過去,趁著鹿聞笙發射弓弩之際狠狠的撲了上去。
只聽“嗖嗖”兩聲破空聲,
那兩個倭國人腿上就中了兩箭,趁著這會功夫吳邪也扛著大刀沖過來了,朝著還在懵逼中的另一個人狠狠的砍了過去。
誰知對方竟是個狠心的,在千鈞一發之際把中箭的同伴一把抓過來在前面擋刀,而他則是迅速退到安全范圍內吹響了手里的竹哨。
鹿聞笙見跑了一個就拿弓弩對準他繼續射擊,誰知對方早有準備,掏出木倉開始反擊
地上中箭的那個人此時也反應過來,同樣掏出木倉就要開 qiang。
“草!”
因失了先機錯過了最佳偷襲機會,鹿聞笙邊躲避邊大聲喊道:
“小邪叔叔,撤!”
吳邪趁著逃跑的功夫隨手摸了兩包藥粉朝著地上的二人撒去。
娘西皮的,打不死你們也要毒死你們!
完事兒后就跟在鹿聞笙后面往山下跑。
那個沒受傷的男子見勢就要追,卻被同伙攔住了:“別……別追,我們中藥了。”
地上那人感受著身體里和身體外的異樣,咬牙切齒的罵道:
“媽的,一點都不講武德,不是說他們華國人最磊落嗎?這種陰險的招數都能使出來哪里磊落了!”
渾身上下又痛又癢,還有一種從心底冒出來的燥熱,他感覺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那男子見自己的伙伴身上肉眼可見的冒出了一片紅疹,腿上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血,也不追了。
咒罵一聲后低頭查看他們的傷口。其中一個只右腿上插著一支箭,另一個人左腿上也插著同樣一支箭,一看就是一個人射的!
不同的是,在他肚子上方還有一道很深的口子,這顯然是幫他擋刀的傷口。
看著他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男子干脆一咬牙拿起木倉給了他一個痛快:
“別怪我,在山上沒辦法醫治,活著你只會更痛苦!”
另外一個人已經顧不上同伴是死是活了,他現在越來越難受,時間越久藥效越明顯,他現在已經知道他中的是什么藥了,不禁痛苦的咒罵道:“八嘎!該死,該死!”
這時聽見哨聲和槍聲的另一個人也趕過來了,看見地上躺著的兩個人瞬間惱火:
“木村你殺了他!你為什么要殺他,媽的!”
那個被叫做木村的男人冷冷的開口道:“不是我殺的,是兩個村民殺的!”
后來的那個男子嘆了口氣道:“那邊有個山洞,先去躲躲吧。”
說完就架起那個還在翻滾、扭曲、爬行的同伴往他來的方向走去。
木村陰狠的瞪了一眼那死人,在心里暗爽,他早就想殺他了。
鹿聞笙他們跑出去很遠后又聽見了一聲木倉聲,和吳邪對視一眼:“他們在自相殘殺。”
吳邪點頭:“聽起來像滅口,那個中了一刀的人根本就活不了。”
他自己下的刀他自己清楚,這人就算沒被同伴殺死也難活。
鹿聞笙點頭:“我們現在馬上下山,先找到韓沐辰他們,這件事兒得告訴沈望之。”
吳邪雖不知道沈望之是誰,可也沒多嘴問,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就在二人下山時又碰見了一個陌生男子,穿衣風格跟那三個人相似。
鹿聞笙立馬放慢腳步同吳邪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手從空間里取出她那根鐵木棍悄聲上前。
前面吃了一次虧,后面她打算直接把人敲暈。
媽的,誰能想到他們身上還帶著木倉啊!
吳邪見鹿聞笙上去了也不做聲,直接在灌木叢后蹲下,兩只手托著腮在給她找借口。
怎么辦?到時候他說看見了還是說沒看見?什么好人大變活棍!
哎,笙笙也是,這不是難為他嘛!真討厭……
就在吳邪還在糾結的檔口,鹿聞笙已經把人撂倒了,并自言自語道:“奶奶的,早知道前面那幾個也都直接打暈了!”
哎…這事兒辦的,她半夜睡著都得坐起來拍大腿……
“小邪叔叔,來把人給捆了。”說著又從空間拿出一捆麻繩,放在地上等吳邪過來。
她都想好了,有空間這件事兒瞞不住小邪叔叔,不說別的,就說他們家地下的那個武器庫,等進京的時候是肯定要收走的,反正早知道晚知道,都得知道。
你問她對方有二心怎么辦?能怎么辦?空間里有的是風水寶地。到時候挑一塊兒把人往里一埋,誰都找不到。
想他時還能挖出來看看,簡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