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估計整個平安大隊里能喘氣的都睡了,而就在這時,鹿聞笙卻緩緩的從被窩里爬出來,摸黑點燃了一盞油燈:
“玲玲,起來了。”
沈玲玲記掛著大事兒,本來睡的也不是很沉,聽見笙笙喊自己,趕忙從被窩里爬起來,迷迷糊糊的問道:
“笙笙,幾點了?”
鹿聞笙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回道:
“兩點半了,趕緊穿衣服,趁著天黑,咱去隔壁串串門。”
沈玲玲聞言瞌睡全跑了,簡直幸福的要死!
嘿嘿,笙笙絕對是老天爺派給自己的小仙女。
倆人穿好衣服就鬼鬼祟祟的出了門,只是這細(xì)小的開門聲還是被隔壁的韓沐辰聽見了。
剛開始他還以為是隔壁進(jìn)賊了,立馬坐起身把耳朵貼在窗戶上仔細(xì)聽外面的動靜。
當(dāng)他聽見有鑰匙開鎖聲時,就猜到肯定是鹿聞笙要出去搞鬼。
怕驚動了她也沒有出門,想了想還是重新躺回到被窩里,睜著眼睛等人回來,沒忍住輕聲嘟囔:
“真不讓人省心,大半夜的還要往外跑。”
鹿聞笙可不知道此時有一個人放著覺不睡,躺那兒猜她要去哪里。
她正領(lǐng)著沈玲玲往知青點摸呢,中間小小聲的跟沈玲玲說話:
“一會兒我先進(jìn)去把門打開,然后你再進(jìn)來。”
沈玲玲點頭,反正笙笙說什么她就聽什么,就算笙笙讓她爬墻,那她也爬~
主打的一個指哪打哪,絕不給她拖后腿。
在沈玲玲崇拜的目光下,鹿聞笙三兩下就翻過了知青點的高墻,沒一會兒就從里面把門打開一條縫招呼沈玲玲進(jìn)來。
夜色中鹿聞笙一臉的壞笑,呲著的兩排大白牙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fā)著瑩瑩藍(lán)光:
“快來,我給他們都上了迷香,咱們速戰(zhàn)速決。”
沈玲玲按耐住心里的興奮,小聲道:“笙笙,你別這樣笑,大半夜的我有點害怕……”
鹿聞笙小拳頭攥的咯咯作響,想殺人怎么辦!
念在是自家姐妹的份上也只是捏了捏小拳頭,一臉無語的從口袋摸出一粒白色藥丸,沒好氣道:
“吃了!”
“哦。”
沈玲玲想也不想的張嘴吃下,眼睛死死的盯著正屋的女知青宿舍:
“小呂子說,她跟李燕住一屋,應(yīng)該就在這個屋里。”
說完也不等鹿聞笙說話,徑直往正屋走去,積累了兩輩子的仇恨,終于能收點利息了,她一點都不想等!
鹿聞笙靜靜的在后面跟著,反正所有的門鎖她都已經(jīng)解決了,人也放倒了,就算沈玲玲此時在院子里唱征服都不會有人醒。
玲玲的主場,還是她自己動手比較好,自己今晚就當(dāng)個輔助吧~
沈玲玲進(jìn)女知青宿舍仿若入無人之境,當(dāng)她拿著手電看清哪個是孫麗麗后,陰森森的站在她跟前。
怕藥效太弱,先是輕輕的在她臉上掐了一把,見人毫無反應(yīng)才放心大膽的干。
直接脫鞋上炕,騎在她身上甩開膀子就是一頓狂抽,鹿聞笙就依靠在門框上,懶懶的提醒道:
“別光打臉啊,那個什么胸啊、腰腹啊,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啊,使勁掐。”
完事兒又從空間里扔出一把小匕首:“她頭發(fā)太長了,還油膩膩的,你覺得呢?”
沈玲玲打的正歡,聞言點頭:“對!這么長的頭發(fā)容易長虱子,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幫她一把吧!”
鹿聞笙勾勾唇角,站累了又找了個凳子坐下,從空間里掏出一個蘋果,一邊啃一邊看沈玲玲就跟扇一塊死豬肉一樣扇人。直至沈玲玲打累了鹿聞笙才開口提醒:
“給李燕臉上也來幾巴掌,她也不是啥好東西。”
沈玲玲喘著粗氣:“等……我歇會兒,沒勁兒了!”
鹿聞笙調(diào)笑:“咱沈姐體力不行啊,明天開始跟著我打拳吧,就你這小體格子,如果碰見個敵特是你抓他啊還是他抓你啊?”
沈玲玲想到笙笙這半年來的豐功偉績,又看看自己這喘的不行的樣子,果斷點頭:“行!我打。”
想到鹿聞笙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又補充道:“我不跟你學(xué),你起不來……”
鹿聞笙想了想也對,不能耽誤了一顆向?qū)W的心啊,趕忙改口:
“那你跟爺爺學(xué),他也打,起的還早。”
沈玲玲點頭:“行,明天早上我就去!”
等她休息夠了又開始了第二輪戰(zhàn)斗,低頭看了看自己紅腫的雙手,隨口說道:
“笙笙,你帶錐子了嗎?”
鹿聞笙渾身一抖,手中的蘋果差點掉到地上,二話不說從空間摸出鹿家順來的錐子扔給她,提醒了一句:
“別把人弄死了,現(xiàn)在還有點早。”
沈玲玲點頭:“我知道分寸。”
說著就一把把她的秋褲拽下來,等孫麗麗的雙腿完全凍僵了之后,才拿著錐子不停的在上面刺“小賤人”。
“你看我多好啊,免費給她刺字。”
鹿聞笙看的直牙磣,跟眼前的人一對比,容嬤嬤那張臉竟然也變得和藹可親起來。
那可是錐子啊親姐姐!
你說她不懂吧,她還知道凍透了不咋出血。
說她懂吧,她還沖著股動脈就去了,嚇得鹿聞笙一頭冷汗,趕忙制止道:
“哎,姐,親姐,這里可不興扎啊!”
這一錐子要是扎下去今晚大伙兒就不用睡了,得連夜把人送縣醫(yī)院去。